些,将窗户关了起来,警告道:“你不要再试图接近她!”
即便楼符清不说她是谁,小鱼也明白。可小鱼气不打一处来,又忍不住开怼:“都是长缨前辈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
小鱼说完,却久久没能等来楼符清的下一句话……
直到自己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
甫一出竹苑,烛玉潮便与明镜撞了个面对面。
明镜手持一沓经书,她眼下发青,看上去疲惫极了。见烛玉潮迎面走来,主动对烛玉潮颔首道:“符琳施主。”
“明镜师父,我来祈福。”
二人打完招呼,烛玉潮便与其擦身而过,却听明镜低声问道:“你还有离开的打算吗?”
烛玉潮摇了摇头:“明镜师父这两日如何?”
“不知真正的凶手在何处,我自然是不好的。”
说完,明镜离开了此处。
烛玉潮祈福结束后,便照例跟着众人烧柴打水。然而今日天公不作美,未至放饭时,天便有转阴之势。
众人提前结束了今日的行程,可依旧没能* 逃过倾盆大雨。
烛玉潮匆匆回到竹苑,却看到楼符清掐着小鱼的脖子,后者脸色苍白,将要咽气!
“楼符清!”
楼符清愕然回头。
烛玉潮将他一把推倒在地,转身看向小鱼,关切道:“你怎么样?”
小鱼眼神空洞的看着烛玉潮。楼符清居然真的要杀了自己?
“小鱼?”
烛玉潮又唤了一遍。
死里逃生的小鱼终于回过神来,声音嘶哑道:“……我没事。”
小鱼重新躺回了床上,烛玉潮给他被掐得发青的脖子上了药,疼得小鱼呲牙咧嘴。
烛玉潮叹了口气:“是很疼,忍着些。”
直到小鱼呼吸均匀,烛玉潮才推开了门。
“我今日真的昏了头,对不起。”
撞入耳中的,是楼符清沉闷的道歉。
雨下的这么大,他却连伞也不打,就这般低着头站在门外,如同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
“你是不是傻。”
烛玉潮面无表情地将楼符清拉进室内,雨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为什么要这么做?”烛玉潮问。
楼符清无法解释,无力道:“我控制不住。”
烛玉潮听了这话,闭了闭眼。
楼符清方才疯癫的样子不禁令烛玉潮突然回忆起二人初识的时候,楼符清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烛玉潮深吸一口气,无奈道:“若没有今日之事,我恐怕要忘记王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了。”
“……娘子,”楼符清红着眼,举起了右手,“我向神明保证,此生绝不再犯。”
烛玉潮攥紧了右手,似有动摇。
楼符清立即栽赃:“千秋这地方太过邪乎,定是此地令我心神不稳,才会做出无法控制之事。”
“你……”
“阿嚏!”
楼符清突如其来的喷嚏将烛玉潮接下来的话语吞没了。
烛玉潮抿了抿唇,没再说下去:“你身子何时变得如此虚弱了?”
楼符清被烛玉潮强制性坐在了离小鱼床榻十万八千里的木凳上。
“我去给你拿药。”
楼符清就着烛玉潮的手喝下汤药时,心道弱柳扶风还真是好招。
这事,应该算翻篇了吧?
第96章 蹭着烛玉潮的脖子
竹苑安逸, 无人搅扰,小鱼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快便重新陷入了睡眠之中。
烛玉潮坐在床榻边,看着他肌肤上青青紫紫的伤痕, 不忍地叹了口气。
花田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烛玉潮不知道,但她一定要去。
——“为什么不来见谢流梨?你忘了她吗?”
那老妇嘶哑的声音如同梦魇, 在她耳畔萦绕。
最初, 烛玉潮以为千秋寺是天下清流, 才请求楼符清将谢流梨安葬在这处, 哪知这世人眼中“唯一的净土”,却掩埋着无数的秘密。
烛玉潮闭上了眼。
无论如何,我都会去见你的,流梨。
“唔……”
烛玉潮的思绪被自己肩头忽然增加的重量打断, 楼符清不知何时摸上了床,在她肩上睡去了。秋光从窗外映射进来,烛玉潮凝视着楼符清侧脸的弧线, 不禁有些出神。
此时此刻,她依旧得和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同行。烛玉潮习惯了如履薄冰的不安感,却也怕有朝一日楼符清会对自己出手。
到了那时,自己真的能对付得了楼符清吗?
烛玉潮不敢再想,她下意识握紧自己袖口藏着的短刀。可刚触上刀鞘, 她忽而想起这把短刀也是楼符清送的。
烛玉潮沉默了。
也许今日的事当真是误会了他, 毕竟这千秋寺的诡异之处可并非一星半点……
肩头躺着的男人似乎有些不适, 皱起眉头调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