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和沈婧昭约好了时间，准时到达。
只是……
苏灵看到沈婧昭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昭昭姐，褚曜阳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刚才经过的时候，还以为他要想不开，要出家当和尚呢。”苏灵回想起褚曜阳的短头发，连连摇头，“这个发型也不好看啊。”
“看我堂哥，他就爱美，头发留长到耳，还弄了一个中间分界。”苏灵努起嘴想了一下，好像这样的发型也不是特别好看，但看起来还是过得去的。
难道是因为苏长明长得好看一点？
“我剪的。”沈婧昭面无表情地听着苏灵说完，这才开口解释，“这叫寸头。”
“很方便。”沈婧昭说。
苏灵：“……”
她刚才就不应该说那么多的。
苏灵咳了咳，清了一遍嗓子后，心虚地转移话题，“昭昭姐，明天画春堂就开张了，但我们还没找到十个人。”
之前沈婧昭给过建议了，不一定都要找女生的，男生也是可以的。
苏灵让人去找了，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相信，都害怕前期不收费，到了后期就收费，而且价格肯定很贵。
苏灵愁眉苦脸，“昭昭姐，这个计划，我们行不通，要不要改一改？”
“暂时不用，等明天开张，我们现场找。”沈婧昭说着就想起了之前想到的点子。
沈婧昭被褚曜阳提醒过，她应该是专注于擅长的事儿，而不是去做不擅长的事儿。
做痔疮膏，沈婧昭只是了解一点儿，她不擅长。
后面，沈婧昭想过做防脱发洗发水。
其实和做痔疮膏是一样的，都不是她擅长的。
她应该，不对，是要做擅长的事儿。
苏灵听沈婧昭说完后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而后想到了什么，双眼瞪得大大的，“昭昭姐，前两天我就想跟你说了。”
“但一直给忘记了。”苏灵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你之前给我画的设计图。”
“我奶奶让人拿去罗城做了。”
“那师傅看到后很喜欢，想跟你买下这个样式。”说到买，苏灵才想起来，她是让沈婧昭白帮忙花了样子，都没给钱呢！
苏灵很懊悔，连忙就去找苏奶奶说起了这件事儿。
而苏奶奶一早就知道了，就想看一看苏灵怎么做，以及沈婧昭会不会提起来。
苏灵知道这件事儿后，有点不高兴，还问苏奶奶，要是沈婧昭不提起来，那她们是不是就占便宜？
苏奶奶听到这个问题还乐呵起来了，她告诉苏灵，如果沈婧昭不提起来，她也会等镯子做好之后，给一笔设计费用的。
镯子的图样是好看，但真实情况，还是要等镯子做出来才知道的。
想起过往来，苏灵尴尬地挠头，“昭昭姐，那个设计的费用，我还没给呢。”
“你怎么都不问我一声？”苏灵倒不是想要埋怨，她只是想知道沈婧昭是怎么想的。
提起这件事儿，沈婧昭的眉角挑了挑，“镯子还没做好，样图再好看，都是不确定的。”
“等成品出来了，我自然会跟你提起来的。”沈婧昭倒不是忘记了，只是习惯于这样的流程。
这会儿，沈婧昭也有些意外苏灵的提问，随后想到什么原因，勾唇微微笑着说，“你以为我是送给你的？”
“嗯。”苏灵挠挠头，“我之前想着是你都知道这个是我的生日礼物，说不定就给我当生日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