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灼烧感？”方圆听着就害怕，下意识就把手给收回来了。
苏灵见此，笑了笑，“别担心，这种情况很少会出现的。”
“现在，我们试一试。”说着，苏灵就拉着她到另一边去，这里有开封过的爽肤水和芦荟胶，都是特意拿出来免费试用的。
这才剪彩没多久，一瓶爽肤水和一罐芦荟胶就已经用完了。
方圆瞧见了，那是真的在心疼。
苏灵倒是觉得无所谓，拉着她到旁边坐下，就抹了一点点芦荟胶到她的耳后，“等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了。”
“嗯嗯。”方圆坐下来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也很好奇地看着芦荟胶，罐子是白色的瓷罐，小小的，有掌心那么大。
而芦荟胶则是没什么颜色，透明的。
方圆要不是知道这里面装有东西，还以为是空的。
不过，这芦荟胶的味道闻起来倒是不难闻，可也不香，就淡淡的，有一股芦荟的味道。
“这个要怎么做？”方圆是见过芦荟的，也拔过芦荟来用，但没有这么透明，味道也会重一些。
苏灵眯起眼，嘻嘻一笑，“这个可是秘密。”
方圆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连忙别过头，就看到了沈婧昭和虹姐，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沈婧昭的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
霎时，方圆拧起了眉心。
与此同时。
虹姐看着热热闹闹的店铺，却是没有几个人是真的愿意付款买的，她忍不住问沈婧昭，“沈老板，当时，你要是答应和我们一起合作。”
“说不定早就赚了一笔了。”
虹姐瞧了一眼苏灵，苏家是有钱，可苏灵太过于年轻了，还什么都不懂。
虹姐是真的不明白沈婧昭当初是看中她哪一点。
“不着急，钱是要慢慢赚的。”沈婧昭风轻云淡地回答。
虹姐觉得她是在逞强，继续说，“沈老板，你还是太年轻了。”
“钱是慢不得的，这要是慢了一步，别人就抢先了。”虹姐连连摇头，瞧着五毛钱一套的护肤品，心里又打起了主意。
“沈老板，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我们合作一次？”虹姐说，“我们先试一试，对你来说并不会亏。”
沈婧昭摇头拒绝了，“不用了，和苏灵合作很好。”
“……”虹姐觉得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层面上了，沈婧昭就应该给自己一个面子试一试的，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虹姐，等会儿我们有个活动，你要不要看一看？”钱虹在想什么，沈婧昭看得出来。
虽然钱虹的建议没有什么问题，但沈婧昭就是不想和她合作。
“活动？”钱虹嗯了一声，双眉微微皱起来，“什么活动？”
“就门口立式招牌上写的。”这个年代的塑料可是很贵的，沈婧昭并没有用塑料来做招牌，而是找了一块白布，自己设计，自己画。
也正是因为这一块招牌，才有这么多人被吸引过来的。
钱虹啊了一声，显然是没有看到，“我没瞧见。”
“我们画春堂打算招募十个合适的人，免费做医疗美容。”沈婧昭说。
钱虹一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们就不怕外面的人说是内定？”
“人是现场找的，效果是看得见的。”沈婧昭当然清楚，“而且镇上有多大？”
“什么事儿，什么人，大家不清楚？”
这一下，钱虹愣住了。
是的，沈婧昭说的对，镇上的居民没多少，也就几千到一万人。
街坊邻居的，那都是熟人。
只要有效果，祛痘膏很快就能脱销。
紧接着，就能卖到市里，说不定就畅销全国。
一想到后面的可能，钱虹就后悔了，当初她就应该加入一起做生意的。
虽然有扫盲班，但认字的人还是不多。
所以，沈婧昭让苏灵找一个认字的员工，让她到门口，给人介绍，推销祛痘膏。
这一会儿，钱虹在杂乱的声音当中听出了员工朗读祛痘膏的功效，顺着声源，她看过去，沈婧昭所说的立式招牌前，站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钱虹看着他们的神情，眼里都是好奇，以及跃跃欲试。
“我们不仅可以免费提供祛痘膏一直到康复，在这期间，每个月都可以到店内领取一斤鸡蛋。”沈婧昭看着门口，嘴角微微勾起来。
免费领鸡蛋，不会有人拒绝的。
沈婧昭从来就不担心会找不到人。
钱虹的心猛地一阵发凉，她侧眸看向沈婧昭，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苏灵也在看门口排队的人，眯起眼笑，那神态跟小狐狸一样。
“是真的每个月都可以领一斤鸡蛋一直到痊愈为止？”围观当中有个上了年纪的婶婶在问。
画春堂的员工很耐心地解释，“是的，这个我们可以保证。”
“那我可以吗？”婶婶指着自己问。
员工认真地看了一眼，很是遗憾地摇头，“抱歉呢，您面上很干净，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婶婶重重地叹气，不甘心地又问一句，“就没有别的可以让我用的？”
“暂时没有。”员工摇头，“但以后有需要的，您还可以再次上门，我们恭候您的到来。”
员工的态度很好，比供销商的员工的态度要好太多了，大家都很愿意多问。
来询问的人真的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冲着每个月可以领一斤鸡蛋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阿姨扯着自己的女儿上前，问员工，“她可以吗？”
门口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开始大家都很秩序地排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围起来，一圈又一圈。
后来，干脆就挤起来，人挤人，都进来凑热闹。
小姑娘一出来，周围的人看到了，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下意识地避开了。
这变化，让小姑娘更加不敢抬头了。
沈婧昭注意到了，跟钱虹说一声，就出去了。
员工看到老板来了，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说不出口。
“老板，你看我女儿这样可以吗？”女人很急切。
小姑娘却是低着头。
沈婧昭看了一眼，“进来再说。”
“好好好。”女人一听就知道有后续，忙着拉扯着小姑娘进店，边走还边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嫌弃吗？”
“我带你来，你还不高兴。”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