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泰看着苏长明抓住的三个人,虽然都是小年轻,可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瘦弱,沈婧昭一个人就能打倒?
“真的假的?”陈国泰是有些不相信。
苏长明耸肩摊手,“你问问他们。”
被打趴的三个人并不想承认,一致别过头,拒绝回答。
陈国泰知道了,这是真的。
“行,队长,这几个人要留多久?”陈国泰开始办事儿了。
苏长明瞥了一眼后,“关七天。”
“别啊。”那三人顿时就哀嚎起来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苏长明是想让大家都过一个好年,至于这些抢劫未遂的,全部都关起来。
陈国泰哦豁了一声,等苏长明出去后,再去看这三个人,“你们有福气了。”
“本来看守所就不是很多人,可最近小偷小摸的人多了,现在都关在一起。”陈国泰说,“这会儿,你们可以见一见前辈了。”
那三个人:“………”
他们并不是很想被关起来。
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过年了,派出所的事儿也很多,虽然说是轮班值日,可回来的人还是很多,跟正常上班没有什么区别。
沈婧昭一路拎着好几条鱼回来,街坊邻居都看见了,那一条条鱼可肥美得很,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买的回来呢。
沈婧昭和褚曜阳两人是最近才搬来的,可街坊邻居都很熟悉,褚曜阳在巷子里开了一家肠粉店,叫东升。
而沈婧昭就更加厉害了,在派出所的对面有一家护肤品店,叫画春堂。
这镇子上但凡有点儿零钱的人,都买了一套护肤品。
更有甚者买了不少拿去送人呢。
这一户新人家有钱,大家都知道的。
但他们觉得有钱是有钱,那都是没有概念的。
今日看见沈婧昭一口气买这么多鱼回来,眼里发光,也就馋了。
沈婧昭知道这些人的眼神代表着什么,但是她并不在意,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回去。
正好碰到了隔壁家的毛展鹏出来,他瞧见这几条鱼愣了一下,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就出去了。
在屋里的人没瞧见,自然是不清楚的。
沈婧昭也就没有在意,她回去了,是褚曜阳开的门。
“怎么抓了这么多?”褚曜阳还以为她抓一条就足够了,这都四条了。
吃是不可能吃得完的。
“拿两条给林东他们。”沈婧昭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吃得多。”
“剩下两条,我们吃一条,明天你不是说要回村里吗?”沈婧昭继续说,“给秀兰也带一条。”
“不过,能放这么长时间吗?”
都一个晚上了,沈婧昭本来是想明天再去抓,或者买的。
但褚曜阳又说年初一是不能杀生的。
那就不能抓。
沈婧昭有点儿为难,不懂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规矩,她以前都不用的。
不过,沈婧昭仔细想一想,好像到了年初一这一天,超市里面是没有新鲜的肉类。
但沈婧昭又不用负责买菜做菜,自然是不清楚的。
她家以前有厨师,有保姆,饭点到了自然就会有人做好的。
“腌制一下是可以的。”褚曜阳没有想那么多,“但明天我们去就不带鱼过去了。”
“腌制过的虽然不会有问题,但不太符合。”
“明天的礼,我都准备好了,有猪肉,今晚放着,不会有问题的。”
“还有一篮子的鸡蛋。”褚曜阳说,“另外糖果饼干瓜子花生,我都准备好了。”
“就放在客厅,也有纸条写清楚了,一份是陈秀兰家的,一份是陈婆婆的,一份是村长的,还有一份是沈大根一家的。”
至于沈佳佳和谢成业,褚曜阳问过沈婧昭的意见,不用准备。
沈婧昭知道了,“行,我看一看。”
“给秀兰的,和陈婆婆,以及村长他们的就多一点儿。”沈婧昭过去看了,每一份都差不多,只有沈大根和李香兰的那一份是被特殊关照过的。
沈婧昭看着还算是满意。
“陈婆婆年龄大了,花生瓜子等等不用准备太多,我们另外封红包,给多一点就好。”沈婧昭看过之后给的建议,“再另外准备一个红包放票。”
褚曜阳觉得可行,点点头,“好,我去准备。”
白切鸡已经准备好了,猪肉也水煮过了,接下来就是要放鞭炮,迎接新年。
鞭炮放完后,院子里面都是红色的纸碎,还有几个是没被点燃的炮仗。
沈婧昭捡起来了。
褚曜阳找来了一根香,递给她,“以前我父母还在的时候,我就经常捡这些来玩。”
“自家捡完了,就去别人家。”褚曜阳找到了一根,用香点燃后就扔出去。
“除了这样玩,还可以撕开,拿里面的硝烟来玩。”褚曜阳还给沈婧昭示范了一遍。
“不过,这样玩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她们害怕炮仗的声音,也怕被炸到。”褚曜阳说着就笑起来了。
沈婧昭在旁边听得入神,“我以前不玩这些。”
想要看烟花,跟父母说一声,自然就会有人做准备的。“
就算是玩炮仗,那也是安全漂亮的。
不过,沈婧昭小时候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她只喜欢看烟花。
每到过年的时候,父母就会带她到可燃放烟花的地方,买好多好多的烟花,让人点,她就可以看到漫天的烟花了。
“我来试一试。”像褚曜阳这样的玩法,沈婧昭没试过,她把炮仗都捡起来,不是为了点燃,就是单纯地玩。
如果褚曜阳没有说玩法,沈婧昭还觉得在一堆纸碎里面找炮仗,类似于找宝藏一样,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可现在,沈婧昭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一卷鞭炮里面,没被完全燃烧的只有几个,没一会儿就被玩完了。
沈婧昭还没玩够,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褚曜阳。
褚曜阳被打败了,舔了舔唇后,问:“要不要再买一些回来?”
“我们拆开一个个玩?”
沈婧昭嗯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来,“不能玩其他的?”
“我想想。”褚曜阳认真思索起来了,但他父母去世得早,被收养之后,他不敢提要求,也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玩。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