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萍眼神复杂:“他同意不将此事曝光,但提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罗冬萍一副难以启齿的模...... “嘶~” 李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变态,太变态了! 我一个变态都觉得你们变态! 格格不入,格格不入啊! 罗冬萍所描述的场景太过离谱。 听得李炎等一众男子直呼变态,魏清寒与金铃儿娇羞不堪。 “我当时被他的提议震惊到了,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 从那以后,我便饱受身心煎熬。 你们知道,这对我是何等羞辱吗?! 从那一天起,我便一直想着,如何才能不着痕迹地杀了他们两个,将这件丑事彻底埋葬!” 李炎等人面面相觑。 狱中一众文人武者,支支吾吾,竟无一人能言。 良久,李炎眉头一皱。 不对啊! 怎么说的好像多么冰清玉洁一样, 摇身一变,成了完美受害者了?! 你们这两人一妖,真说起来,那是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他提高嗓门呵斥道:“少跟本官在这扯什么无辜不无辜了! 快点说,你是如何将他们两个杀掉的罢!” 罗冬萍这才停止诉冤,继续招供。 这半年来,她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到将牛镇山、刘镇风二人除掉,一劳永逸的方法。 单独与其中之一出去,然后偷袭杀掉,虽然有概率成功,但风险太大,因为嫌疑人只有她一个。 好在苍天有眼。 就在她绝望之际,三人竟一起被宗门选中,前往安西县调研。 罗冬萍顿时感觉机会来了。 于是在出发前,她先去找了刘镇风,谎称牛镇山发现了他在屋外旁听的事情, 担心他这正主会对它不利,要求罗冬萍与它联合起来,在去往安西县的途中将他杀掉! 刘镇风一听之下,又惊又怒。 还好罗冬萍表面答应牛镇山,私下却偷偷跑来告诉他真相。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这都几百日夫妻了,她终究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 欣慰之余,他也起了杀心,与罗冬萍商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哀狼山将牛镇山干掉! 罗冬萍满口答应。 随后却是私下找到牛镇山,告诉它:两人偷情之事,已东窗事发。 刘镇风会在去往安西县的途中伺机偷袭,将它击杀! 牛镇山听了之后同样又惊又怒。 然后便和刘镇风一样,被罗冬萍蒙骗,以为她会和自己一起对付刘镇风。 就这样,三人各怀鬼胎,踏上去安西县的旅途。 事发当天,也就是昨日。 刘镇风突兀地对牛镇山开起了歧视性玩笑。 牛镇山本就对他心怀杀机,当即发怒,与之争吵。 随后两人矛盾顺理成章地激化,开始正面决斗。 罗冬萍拔剑装作劝架,却在牛头人以为她要借机助自己除掉刘镇风之时,一剑刺穿了它的脖颈! 牛镇山死不瞑目之际,刘镇风却是欣喜无比。 甚至还对着牛头人的尸体刺了几剑泄愤。 然而他也没高兴太久。 罗冬萍那刚刚给牛镇山造成致命一击的精钢剑,转眼便又刺进了他的心脏! 新欢旧爱皆已命丧当场,接下来,就是伪造伤口,掩盖事实真相了。 牛镇山身上并不需要加以掩饰。 但刘镇风心脏处的剑伤却是必须要破坏的。 于是她便举着刘镇风的尸首,将心脏处对准牛角,狠狠贯穿之后,又摇摇晃晃, 造成是牛头人用角顶穿刘镇风心脏,随后将人挑起的假象,将精钢剑造成的创口完全遮掩。 做完这一切,她疯狂鞭策胯下马匹赶往斩妖司,甚至用剑刺其臀部,给众人一种着急报案求救的假象。 这便是整个事件的经过了。 当然,对于自己的说辞,她也有一定准备。 若是无人看破,以为事实就是她最先说的那样,自然最好; 如果有精明之人察觉不对,她便搬出自己被牛镇山灌醉侵犯那一套,赚取同情的同时,摆脱掉最严重的罪行。 只是没想到,她并不是犯罪高手。 仓促之间的谋划,终究是因为破绽太多,被李炎轻易看破。 ……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两般由是可,最毒妇人心!” 听完她的供述,李炎忍不住念起了《封神榜》中姜子牙那首绝句。 离开大狱。 “这女人当真可恶、该杀!” 魏清寒也是被罗冬萍恶心到了。 “既然觉得她该杀,那你就杀呗!” 李炎笑道。 魏清寒微微叹气。 “宗门的人,哪是那么容易杀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咱们大离王朝,宗门,尤其是大型宗门, 历经多年发展,势力盘根错节,已与国中之国无异。 除非门中弟子犯下了谋逆、叛国这等重罪, 除此之外,朝廷一般都会将犯人交还宗门,任其用门规处置。 家父屡次上奏陛下,想要改变宗门超然地位,皆被陛下驳回。 事情没办成,反倒引来了宗门的仇视。 倘若此时我动手杀了玄剑宗这贱女人, 不知道会给父亲惹来多大祸事呢。” “啧!” 李炎咂舌一声。 引来魏清寒侧目而视:“李炎,你咂嘴作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刚刚看到了一段变态的感情,心中反胃。 如今看到董国公与郡主二人父慈女孝,想到人间自有真情在,实在是可喜可贺!” 魏清寒满脸狐疑。 总感觉他在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