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夕梅和程保宽的心。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两人脸上都带上了笑意,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聊起村里的改变,以及各种八卦流言。
但没聊多久,一家人就带着小宝贝们出了门,先是逛了公园,然后散步去了周家。
晚饭也是在周家吃的,南北方的菜摆了一桌子,每个人都吃好喝好,还留下一起搓了半晚上的麻将。
程方秋,周应淮,丁夕梅,周志宏一桌,一开始还有来有回的,时间长了四人之间技术的差距就出来了。
“你怎么又胡了?还是极品!”
程方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的周应淮,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他倒下来的牌,似乎要找出他诈胡的证据,可看来看去都没能找出破绽。
“运气好。”周应淮勾了勾唇,伸出手朝她招了招,示意她给钱。
程方秋气归气,但是给钱的时候还是很利落的,“再来!”
一旁的丁夕梅和周志宏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该给钱的时候给钱,该收钱的时候收钱。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一算抽屉里的存货,周应淮是大赢家,丁夕梅次之,周志宏不输不赢……
“就我一家输啊?”程方秋哀嚎一声,有些不服气,但凡有个人能陪她一下呢?
“都是运气。”丁夕梅赢了钱,脸上都是笑意,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圆塞给程方秋,“分你一半。”
“我不要,愿赌服输,哼哼,下次我肯定能赢回来。”程方秋婉拒了丁夕梅的好意,立下豪情壮志。
“好了,快休息了,时间不早了。”刘苏荷招呼大家一起把牌桌收拾了,又各自去洗漱休息,方才关了一楼的灯。
回了房间,程方秋还在复盘有一把的失误,“牌墙没多少了,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才会打生章出去,我不打的话,你根本就不可能杠上花!”
“还在想呢?钱都是你的。”周应淮听得好笑,薄唇微勾,将刚才赢的钱都拿出来,放进她包包里。
程方秋看见了,轻哼一声:“当然都是我的!但我不是在意钱,本来就是娱乐局,我就是在想,我的牌怎么能打得这么差。”
见她对自己的牌技做出了准确无误的评价,有深刻贴切的认知,周应淮轻咳一声,刚想笑,见她慢悠悠地瞥过来一道视线,立马话锋一转安慰道:“其实我觉得还行,没那么差。”
话音刚落,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亮了起来,“真的吗?”
望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周应淮唇瓣上下嗫嚅片刻,到底是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含糊道:“要是再提升一点儿就更好了。”
“那你教我。”程方秋想也没想地就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放软腔调撒娇道:“好不好嘛?嗯?”
两人距离格外近,她肆无忌惮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有些酥麻的痒意,周应淮喉结滚动,垂眸看向她。
头顶昏黄的灯洒下来,正巧落在她的侧脸上,美眸轻轻眨动,长睫宛若跳舞的蝴蝶,俏皮灵动。
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她怀孕生子后,身上多了几分之前没有的韵味,更撩人心弦。
周应淮心尖一动,只觉得胸口平稳的节拍开始乱得不成样子,让他思绪有些繁杂,指腹擦过她的颊边,捏住精巧的下巴,俯身咬住她的唇。
“好。”
*
越临近年关,京市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各单位也忙得脚不沾地。
刚结束的表彰大会,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在刚出会议室的那段时间,大家都默契地保持着笑脸,祝福声不断。
“恭喜啊,都说今后是年轻人的天下,我还不信,多亏了程摄影师给我上的这一课,我这才醒悟过来,不,以后要叫程副主管了。”
程方秋站在窗边,听着徐迁勇看似贺喜,实则阴阳怪气满是酸味的话,唇边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上课谈不上,醒悟更是夸张了,我觉得这个趋势很久之前就显露出来了,您看看现在单位里有多少年轻血液?”
“会长刚才都说了,年轻人发展得越好,单位才会越好嘛。”
徐迁勇一拳打在棉花上,本就憋了一口气,又听见程方秋叫着“您”这个称呼,更是气得差点儿吐血。
以前自诩是前辈,听着这个“您”,还觉得理所当然。
但现在程方秋在单位里风头正盛,深受曾正会长和吴副会长的青睐,还一举拿下了此次东北地区项目的大满贯,升职加薪,不知道甩了他多少条街,竟还称呼他为“您”,他瞬间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了。
“是是是。”徐迁勇皮笑肉不笑地附和了一句,便找了个借口大步离开了。
赵芸萱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才真心实意地冲着程方秋道:“秋秋,你真厉害。”
要知道这次竞争这个副主管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