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夸她?你这不是疯了吗?我自私,我小气吧啦,我夸不了。
我狭隘,我扭曲,我阴暗的尖叫爬行。
这叫什么事啊?自已非要犯这个样贱不可吗?
上官钰似乎听出季梧桐语气不好,不敢吱声了。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寡人怎么知道她属于哪一种!硬要说的话只能属于不受…宠的哪一种?
“皇上怎么不说话了,我说她你不高兴了?”
怎么,这就不乐意了?不乐意你还要问问问?
上官钰扶了扶额,她明白了,眼前这人多半是喝多了。
这会应该是酒劲上来了,只是这…怎么宴会还没过半,主人公就倒下了?
这可怎么是好?罢了,先把人送回家去吧。
“寡人命金龙卫先送你先回家可好?你喝多了。”
季梧桐一听就不乐意了!
嘎哈啊?啥意思啊?
送人回家你还送上瘾了是吧?
“你嘎哈,我不回,你那么爱送人回家吗?”
“上次送到你嘴里了,你把我送回家,现在还要送回家?”
“除了送人回家,你还会点别的吗?”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隔路,就你路子野是吧?”
“我就不回,你怎样?”
“瞅啥啊?眼珠子咣当咣当的!”
上官钰懵了,这是什么地方的口音?怎么…怎么这么接地气……
季梧桐被酒精彻底冲昏了头脑,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
但还记得自已为什么生气,只想把自已对上官钰的气撒出去。
“说话,你把声带落家了?”季梧桐这点酒喝的是真分不清大小王了,伸出手就掐在了上官钰脸上。
上官钰脸被掐的一疼,有些发愣,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而且还动手掐他。
上官钰,:……这怎么解?
“寡人……寡人……”
“你寡什么?什么寡人多人的?听不明白。”
“不会说话就不会说话吧,没事儿,你长得好看啊!”
上官钰的脸被揪的生疼,换成别人估计早被砍十次八次的了。
偏偏就眼前这人,他实在没办法应对。
几番犹豫之下,还是想先把人送回家。
“那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你酒喝多了,今日风大,小心着凉了。”
季梧桐假装没听到,抬眼看着他,“你长得真像上官钰啊。”
怎么会这么像呢,一样的好看,真想让人亲近亲近。
上官钰一愣,已经太久没人喊过他的名字了,不对,好像从来没人喊过他的全名。
他失笑,被叫名字的感觉很新奇,他忍不住逗弄季梧桐,“长得像上官钰怎么了?”
“好看呗,上官钰长得就好看,啧,身材就更别说了!”
“宽肩窄背大长腿,还有那个腰!简直就是夺命三郎的弯刀,实在是极品,有机会带你偷偷看看!”
“就是有一点可惜,下半身没法隔着衣服看出来,不知道大小,不好评价。”
“我要是有机会,一定想办法看看,量一量大小,再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上官钰一噎,实在是没想到,自已在她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好像,还不错?
不是?季梧桐是怎么知道寡人的身材的?
还有,她到底还想看些什么??!什么大小??!什么颜色??!她要怎么评价??!
上官钰脑子里隐约猜出什么,身子骤然一紧……
上官钰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接那些话。
怎么和季梧桐讨论他的身体,还有那,那个地方……“你醉…醉了…莫要再说胡话了。”
“你这人咋这样呢?你就不好奇吗?那可是活得皇上啊!活的啊”
“再说了,你根本不明白,那一看就知道衣服脱了之后的男菩萨身材啊!”
“你知道这对于一个宅女是多大的诱惑吗,要说他也是小气,看一看摸一摸,又不会掉一块肉。”
上官钰,:……
“而且,我以前就看见过在博物馆里或者某个被盗了墓的怨种,被人家会盗点墓的人挖出来的骨头。”
“这活灵活现的,你真不好奇吗?真的,就是没有机会,不然我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上官钰两眼一抹黑,实在是难评,又忍不住好奇。
“你想怎么研究?”
“那肯定是先把上官钰绑起来,然后再把他打晕,最后把他的衣服都给扒光了。”
“他清醒着不行,他不能同意,那家伙把贞洁看的老厉害了,摸一下都恨不得掉一块肉。”
上官钰,:……
那倒也不至于摸一下就掉一块肉,你要是真的那么想摸,就给你摸一下也没什么的。
季梧桐没等到对面的人回话,又讪讪的继续开口。“嗨,跟你们古代人说不通什么的,但是我想上官钰了。”
季梧桐撇撇嘴,像是要哭,上官钰更是因为那句话心跳加速,跳的厉害。
“寡人在。”
季梧桐回过头看像上官钰,好像被鼻中酸涩冲的清醒多了。
“借我抱抱行吗?你长的真的好像上官钰,借我抱一下,就一下,上官钰抱不了,他怕皇后不高兴。”
“你想抱寡人与皇后何干?”季梧桐却仿若未闻,并没接话,只是闷头一下埋进上官钰怀里。
紧紧圈住了上官钰的腰,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上官钰,如果你要是没成亲,会喜欢我吗?”
说完,她眼睛慢慢闭上,竟是昏睡了过去。
上官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就睡的这么快?寡人没有成亲,她只是先皇一道圣旨定下来的皇后。”
“寡人会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上官钰把人横抱起来,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
不知道季梧桐要睡多久,但很显然季梧桐不喜欢皇后,他看的出来,甚至还有一些排斥。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绝不能在送到皇后那去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地方,就抱着人回自已寝宫了。
命大太监永合传令,一路上看见的宫人不许传出半个字,又让人去给季家父子说了一声。
让人找个由头说季梧桐不舒服先回家了,自已不胜酒力先回去歇着了。
刚把人放在榻上还没来得及抽身,季梧桐就拽着他胳膊一翻身。
没有防备的上官钰就这么被季梧桐的一个惯劲甩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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