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头疼。
让赵长空猛然惊醒,传来婴儿的啼哭。
他眼神茫然,环顾四周。
发现这是一间古朴雅致的房间,柔光透过雕花木窗,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这房间添了几分温馨与生机。屋内陈设简约而不失精致,轻纱帐幔随风轻轻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而且,在他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位身材曼妙正在熟睡的美妇。
她是谁?
这是哪?
我不是在研究院吗?
后来,好像数据出错,发生了一场爆炸......
回想之前的事情,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疼。
赵长空决定,叫醒这个美妇,一定要问个清楚。
哇~~!
然而,当他开口,瞬间愣住。
他发现,自己舌头僵硬,根本无法说话,甚至,还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娃娃音?!
什么鬼?
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又尝试开口。
哇~~!
又是一声。
这一次,他很确信,这令人羞耻的娃娃音,就是自己发出来的。
赵长空感觉天都塌了。
难道是之前的爆炸,让自己神经受损,成为了哑巴?
那他其他地方呢?
自己伤的重不重?
这场爆炸到底造成了多少的损失?
就在赵长空胡乱猜测之际。
躺在他身边的美妇忽然动了。
赵长空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努力睁大眼,看着对方,试图让美妇读懂自己眼神中意思。
“你这个小吃货,怕是又饿了吧。”
闻言,赵长空神色迷茫。
直到他看到美妇接下来的举动,顿时瞪大了双眼!
只见美妇掀开被褥,熟练地解开白色内衬。
一片雪白,映入眼帘。
赵长空懵了。
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她要干嘛?
朗朗乾坤坦胸露乳成何体统!
不要!
赵长空眼神慌张,伸手去挡,想要拒绝。
然而,当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短短白白嫩嫩的小手时,瞬间,脑袋一片空白!
这,是我的手?
不等他回过神来。
一股浓郁的奶香,就像是多巴胺抑制剂,让赵长空眯起了双眼,上演了一场,‘真香’定律。
吃饱喝足。
美妇穿好衣衫,赵长空一脸满足的砸吧砸吧小嘴。
闭着眼,再次睡去。
就在刚刚。
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一个婴儿的现实。
不过,至于为何自己变成婴儿,却还带着上一世的记忆。
赵长空觉得,应该是他过奈何桥的时候,忘了喝孟婆汤导致的。
“吱呀!”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一名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赵长空眯着眼瞧去。
男子身材消瘦,塌肩躬腰,身上却穿着上等丝绸织就的长袍。
那种骨子里无法遮掩的朴素与寒酸,让他与这华服显得格格不入。
“娘子,长空醒了?”男子谄媚上前,笑着询问。
伸手就要去抱。
赵长空一愣,难道自己这一世,也叫长空?
不对。
刚才他叫美妇娘子?
这不修边幅的男人,不会是自己的父亲吧?
赵长空努力睁着眼,继续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
“啪!”
美妇将男人的手打开。
白了男人一眼:“脏手拿开,你少碰这孩子,要是弄出点毛病,我饶不了你!”
赵长空听闻,心中一阵感动。
用力拱了拱美妇酥软的胸口。
还是自己的娘亲疼自己。
“娘子,这又不是咱的孩子,找个奶娘带他就行了,这几日,明儿哭个不停,吵着要娘呢。”
“他一个孩子懂什么?我做这一切,不还是为了你们爷俩儿。”
等等!
赵长空心中一震,动作停滞。
眼前这两人,不是自己的父母?
那他们是谁?
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让赵长空顿时睡意全无。
男人连连点头,一脸惭愧:“是是是,现在我们能过上这等日子,多亏了娘子,能娶到娘子,是我三生的福分。”
美妇抱着赵长空坐在椅子上。
男人谄媚的给美妇倒了杯水。
美妇喝了一口,嫌弃的白了男人一眼:“你和赵熠怎么说也是同支血脉的堂兄弟,人家现在已成了定武侯,你瞧瞧你,每日就会端茶递水,哪有一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今后把这些伺候人的毛病,都给改掉!”
男人羞愧应道:“娘子,我今后一定改。
不过,这毕竟是赵熠的府邸,我这么招摇,怕是不好。”
美妇瞪了男人一眼:“怕什么?他儿子可是咱们在抚养,更何况,他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男人浑身一震:“娘子这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美妇戏谑:“知道为何那个女人即便丢下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也要赶赴北境战场吗?”
男人摇头。
“因为,北境三国联手,北延六城,已然丢了四座,赵熠损失惨重。
北境三国联手,前所未有,这一战,大延必败。”
男人一脸紧张:“那可如何是好?若是北延战败,岂不是大延就要乱了。”
美妇却悠然道:“大延乱不乱,与我们何干?北延战败,赵熠必死,这定武侯府,岂不就是咱们的了。”
听到这里,美妇怀中的赵长空陷入了沉思。
让他忍不住想到了上一世看的一个电影《寄生虫》。
这对夫妇,典型就是寄生在定武侯府的寄生虫,并且想要将定武侯府取而代之。
男人皱了皱眉:“娘子,可我经脉闭塞,无法习武,这爵位必然会被皇室收回。”
“不还有咱儿子吗?”
“你说明儿?他资质一般,怕是这辈子都无法突破灵玄。”
美妇淡然一笑,看向了怀中的赵长空:“我听说,夫妻双方踏入脱凡,所诞生的子嗣必然拥有灵骨,五岁涅体,灵骨现世,只要取了他的灵骨,给咱们的明儿,再让明儿展现出修行的天赋,这皇室,又怎么收回这定武侯府?”
轰隆!
男人闻言,如遭雷击,满脸惊骇,双腿一软,竟是跪在了地上。
“娘子,这,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是被赵熠和那个女人得知,必然会手刃了我们!”
“呵呵呵。”
美妇轻笑:“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顾得上他。”
哇~~!
赵长空突然啼哭不止。
美妇掀开看了一眼,尿布干净,忍不住蹙眉:“不是刚吃过,难道又饿了?”
哄了几下,见还无果,只好再次掀开衣衫,将那片雪白凑了上去。
“哎呦!”
顿时,美妇惨叫,面露痛楚。
“这臭小子,他竟然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