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腻身段,却已透着妇人般的光泽。额头的细密的汗水从如雪般白嫩的娇肤上流下,如珍珠轻轻滚落。颤着的雪白身子,至今留存着刚才余韵。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云雨,从未想到过会是这般横暴的场面。给她的精神与身体都留下了惨痛的伤痕。她的喊叫与泪水没能换来对方人性的清明,徒然增加兴致。她的激烈反抗尤其合对方的胃口,刺激了他愈加暴力的纵.欲。
青年得逞**,足称俊美的容颜上挂着一丝邪笑。他刚在这少女身上要了三次,获得了无比的满足,即使注视着这具美丽的躯壳,仍然不会如此饥色。他沉下了心,玩味地瞧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稀罕的玩具。
这少女已经萌生了死志,只是眼底深处,仍然留存着一丝,非常微弱的求存光芒。青年精准无误地把握到了这一点,仿佛嗅到了荤腥的猫。
少女的眼神似乎已经死了,但她毕竟仍活着。她还有爹爹、娘亲、弟弟……她在世上还有在乎的人。她想极了去死,却不愿意就这么死。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想要复仇,向眼前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复仇。
青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那一丝求生的欲望,还有她潜藏在娇柔外表下那一颗如同潜埋地表下的熔浆似的愤怒。要是这把怒火能够灼人,他现在已经是一具白骨了吧。青年爱极了她此刻的眼神,更爱这少女至此仍没有轻生的坚强,目中露出如猫戏老鼠般狡猾恶毒的光芒。
他一把捏在少女的娇挺浑圆上,手劲大的异乎寻常,痛的少女惨叫一声。夺取了少女注意力的同时,他如一头野兽般靠近,以肌肤紧贴的程度压着少女的躯体,残酷地笑道。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吗?”
“……”
少女的沉默不过是斗志瓦解的开始,在风月场里浪迹多年的青年自然能理解这种情况,他不紧不慢地往下说。
“今日之后,人尽皆知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世间可还有还你贞洁的办法?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跟别人不一样了。你再也不是黄花闺女。你的哭喊换不来他人对你的怜悯。你的街坊邻居,你的亲朋戚友,你的闺中密友,上门求亲的情郎,都会知道,你已经被人强.暴了。不管你再漂亮也好,你也只是一个没了贞操的贱货。”
少女抿紧的嘴唇不住颤抖,青年横暴的词汇是温婉如她从未听过的,对她而言不异于另一种暴力。青年享受着摧毁她防御的过程,在她耳边,以前所未有的轻柔语气低声道。
“就算他们现在会说你是贞洁烈女,你将来又如何?你能嫁人么?你还能生其他人的孩子么?有了我,你还能接受的了其他男人么?你才二八年华,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候,你这么漂亮,为何要放弃自己?”
青年的话语像是恶魔的低喃,将少女的心防逐步瓦解,少女的眼眶再也止不住,一滴滴的热泪从俏脸滚落。
青年感人的话语还在继续,如果能忽视他脸上那邪恶的表情,几乎要以为他在劝慰一个失足少女。
“你还有大好的年华,你还能见识到世间繁华锦绣,为何这么年轻却想不开呢?莫如世俗一般短见,既然你失身于我,为何不肯将未来交给我?”
这青年生的俊秀,目光中有种人摄人以深的奇妙特质,眉锋如剑,若非是酒色过度的青白脸色影响,乃是一个青年才俊的标准长相。少女端凝着他,心底一阵阵地滴血。她已经失身于他,这是一个惨剧,而且是人为的惨剧。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但她的人生,难不成就要这样放弃吗?将自己的未来交给他……是不是也是一种活法呢?
少女恍神了片刻,竟而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将你的未来交给我,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既然如此,婚嫁之事,便由我来做主了。”
青年嘴角扬起一个邪笑,仿若恶魔,大声道:“你们听见了吧!她答应了,还不进来做新郎官。”
话声一落,隔壁屋的房门应声大开。
应声的是六个年轻人,与这青年差不多岁数,满脸的淫.邪冷笑,却无这青年的大度从容,反觉一阵阵的兴奋。听了青年的话,不用看他们**高高昂起的丑物,只是脸上的如兽般的表情和气息,已经知道了他们脑子里的想法。
“正好这个老的已经没劲了,公子爷赏个新的,兄弟们也欢快。”
脚下一具如同尸体般已不动弹的,竟然是个衣衫尽去,浑身青淤伤的赤.裸妇人。
少女的惊骇尚未来得及开始,便又到达了另一个惨痛的地步。她看见了那赤.裸妇人的面貌,惨痛失声。
“娘!!”
酒烧张的美丽妻子,被抓去了另一间房施虐,不堪这群恶徒的折磨,竟已咽气。
青年直起了身子,懒散地伸了伸懒腰:“这浪蹄子,要了我三次还不够,似乎还想要再滋补滋补。你们六个,就在这成全她吧。”
眼神跟着心灵同时死去的少女,徒然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心之一字,再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