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什么也没变。想了许多年,始终想不明白。朕的几位兄长,何以那么执着那把椅子?他们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
明非真一个劲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这些话说与你听,便是要你知道。朕对几位皇子固有期许,但大不过让他们安乐一生的想望。”
皇帝放落杯盏,语带促狭的笑了笑。
“朕也不迫你,除了赤儿和青儿,你想成为谁的师父都由得你。朕便靠你了。”
轻轻拍了拍明非真的肩膀,皇帝先离开了偏殿。过了许久,才由王公公来唤他。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明非真蹲在墙角,嘴里嚼着一把甘草,最近几天熬夜,这东西能清热解毒,补气益脾,味道也还不错。最关键是明非真谈事,仿佛嘴巴里不嚼点什么就说不出话似的,因故厨房没来得及去,还是在药房里取了些东西。
“老子本来想一推四五六,不干了了事。谁知道皇上这么真情流露的,走都走不掉啊。那画面你不知道,我要是回绝了好像不但是下场不会好,就连人都不是了似的。好家伙,把我按瓷实了才说话,皇上不愧是皇上,真有一手。”
身旁的唐掖捂着眼睛上的拳印子正发晕。那自然是因为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被人忽然晃醒,脱口而出的一句‘滚’和第二句紧接着的‘滚远点’导致的惨剧了。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唐掖此刻方才如梦初醒地晃了晃冷漠的脑袋,并且惊异地道。
“大哥,你功力恢复了?”
“反应也太慢了点。”明非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都看不出来,你还怎么跟我去喝遍四海的小美酒,泡尽天下的大美妞。”
唐掖对他这个建议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有点晕乎地摸着头,奇怪地看着明非真。
“……我总觉得昨夜发生了不少大事。”
“哪有那么多大事,这年头放个屁都是大事了。你好好地帮我分析分析,我就指着你了。”
“行。”
唐掖捂着还在震荡的脑壳儿,回忆片刻,说道。
“你再重新说一遍?”
“……”
事后自然不免跟唐掖做了做久违的实战训练。再说一遍的时候,人数也就顺势增加了。
魍魉、沈狂、苏晓、柳元甚至渣痞都赫然在座,除去因为百官饮宴还在忙活的沈伊人和宋鸥,六扇门里说得上话的几乎都在这了。
这几位要不是明非真出面,等闲也约不到坐一起来。但一旦坐在一起,还是很愿意说些八卦的。不一小会儿议事堂里就满地瓜子皮儿,茶叶沫儿,水果核儿了。
明非真咳嗽一声唤回几个人的注意力。
“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大伙儿群策群力,都帮我出出主意。来,狂公子,你开始。”
沈狂陡然被点到名字,差点让茶叶呛到,咳了好一会儿,苏晓忙在边上帮忙拍背。
“咳咳咳……谢谢晓寒。呃,我呢……这些事也不太懂的,不过我觉得几位皇子都颇为强势,这不见得是个美差。皇上又盛意拳拳,颇为真心。明大哥要三思才是。”
明非真听得点头,正要说两句,旁边三个事不关己的已经聊开了。
魍魉嗑着瓜子道:“诶,青的赤的都不让,还剩下四个。听说橙的那个不见了是吧?”
渣痞跟磕道:“绿的也不太好,名声多臭啊,不符合我明头儿的利益啊。这样就剩下黄的与蓝的。”
柳元听得摇头:“你们可别忘了还有一位小皇子,子大人很快也要封王了。这起码就是三位了。”
魍魉道:“噢,这仨啊。那挑个好管的呗。”
明非真叫停道。
“慢着慢着,谁说要做皇子师父了?”
魍魉吐了片瓜子皮:“怎么?这还委屈你了?”
言下之意大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性’的意思。
“再说了,又不是我让你当的,皇帝老儿说的话,你敢拒绝吗?”
“停停停,你这邪魔外道的,说的话不能作数。唐掖,你浓眉大眼,名门正派的,你说。”
浓眉大眼,名门正派,还加上个玉树临风的唐掖回应道。
“皇帝说的话,你还真不能拒绝。”
“啊呸!怎么一个个都这德行,晓,你说呢!”
苏晓很认真地绷着小脸道:“明大哥不想做的,那当然要拒绝了!”
明非真一阵感动,苏晓接着道。
“怎么说也不能强抢民女上花轿啊。”
“……这形容怎么怪怪的。”
“再说了,万一明大哥发挥失误了,把皇子教傻了,那跟谁说理去啊。啊,我们身为同事会不会有连带责任啊?”
众人一听大为着急,都纷纷道。
“你可不能答应啊,你要是答应了先辞职好不好?”
“行了行了,谢谢你们全家。”
明非真毅然关上了交流的窗口,这群人没有一个是能商量正事的。看来也只能等沈伊人回来,与她从长计议了。
其实要是万不得已只能去做皇子师父,明非真心中的腹稿与他们所说也没有太大区别。
几个皇子当中,也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