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远处的木桩上绑着一排的人。
长官命令他们各自把一个农人模样的百姓一刺刀挑了。
桩子上绑着的甚至还有老人、妇女和瘦削的少年。
浩二虽然有些害怕,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长官的命令行事!
浩二明白,教官长早就吼过,他们不是人,他们是战士,他们是机器,他们是日本帝国开疆拓土的铁犁!
当浩二狂吼壮胆,将刺刀送出的那一刻,他盯着那人绝望、愤怒,几乎喷出火的眼睛,手上就是一麻!随着一声痛苦嘶吼,他一辈子都无法再次忘记那个恐怖地回忆画面!
很多跟浩二一样的孩子,有的不敢下手,先是被教官长一端毒打,再不行就直接朝那稚嫩的脑门来上一枪!
随后,教官长厌恶的提了提那个小兵尸体,就像对待一条狗一样!
他面目扭曲地对浩二他们说:“不合格的战士就是垃圾!不配活在帝国勇士的队伍里,不配作为大和民族的一员苟活下去!”
浩二突然想起与他同船的小战友,那个面目清秀的孩子。
一路枯燥,只能闲聊打发时日,他俩很快就熟络起来。
小战友整天都神情激动地幻想着成为帝国战士,为天皇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有一次,他很虔诚的跟浩二说:“你的妈妈临行前给了你什么?”
浩二一下子被他说的有点想家了!
但看到他那副男子汉样,浩二也不好意思表露心迹,笑了笑说:“妈妈给了我一双万人缝!你呢?”
他却露出一副不屑地样子,很是骄傲地说:“我的妈妈给了我一把刀!一把绝世好刀!”
浩二一脸狐疑,不解地问:“好刀用来防身吗?”
他更是自豪地说:“妈妈说:儿啊!妈妈送你一把好刀,如果哪天你被俘了,就不要回来了,可以切腹为天皇尽忠!
我还有两个儿子,可以给我养老送终,你就放心的为帝国勇敢地战斗吧!”
小战友说的热泪盈眶,感动的不得了!
浩二也深有同感,真是个伟大的母亲!
对比自己的母亲真是见识太浅了!
自此浩二再也不好意思把母亲给的万人缝拿出来,深深藏在贴身的内衣里,唯恐让别人看到……
班长果断下达预备的命令。
浩二赶紧结束胡思乱想,锁定敌人。不过距离较远,浩二只能看出个大概样子!他也不敢清楚的看,他就认为那是个敌人,不是人,是只走兽,就跟打猎差不多!
按照长官教的办法,平缓呼吸,端平春田步枪,三点一线。
碰的一声,浩二打中了,那个人应声栽倒!
第二枪,另一个战士也没有落空!
班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吆西!”
他俩很得意!
在学校里他们俩的成绩都是很好的,学东西快的很,开枪对他们来说没什么难的!
一边的木二一脸的羡慕!
在这个距离,让他打十次都蒙不中,因此他没少被军曹收拾,就是出于兵员紧张,才没让他滚蛋回家!
随后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就进入了村子,开始了搜查盛宴。
强弱搭配,浩二和木二一组进入了一座稍大的院子,二人交替掩护,心中谨记战术动作,很快浩二踹开反琐的门,冲入堂屋,发现没有人,浩二心想人肯定在卧室,不然门不会反锁。
浩二示意木二用刺刀轻轻挑开卧室的门帘,只见一老一小正用惊恐的眼睛盯着他们。
浩二一个闪身冲入室内,发现没有威胁,就让木二检查了对面卧室,也是没有什么收获。之后,他们端着枪,挑着刺刀,一起来到这一老一小面前。
这一老一小很害怕,小的有三四岁,长的很可爱,很像大姐家的孩子。浩二感觉好像回到了母国,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
浩二忽的想起兜里还有两颗糖,是伪军讨好送的,他没有吃完,正好可以哄哄这个孩子。
这爷俩被他们惊吓的发抖,小孩正含着泪不敢哭,看的人挺可怜的。
浩二确实很喜欢这个孩子,微笑着将糖递了过去,用蹩脚的中文说着:“不害怕,我不是坏人,叔叔给糖吃!”
为了更好的实现有计划的占领统治,他们这些有文化的学生兵,被长官要求必需学中文,原因就是那些一脸谄媚的本地翻译官,总是不能让长官们信服!
小男孩好像很害怕,更加向老人的怀里钻去。
木二咯咯的笑了,他在笑浩二,连孩子都搞不定。
浩二就假装生气的看了看抱着孩子不断颤抖的老翁,示意他让孩子接过糖。
老翁似乎也傻了般,还把身子往炕的内侧挤了挤。
浩二顿时来了火,支那人不知好歹,就用刺刀朝他比了比。
这下老翁知趣的颤抖着手接过糖,喂给了孩子,还小鸡啄米似的在炕头上向浩二他们一个劲的磕头谢恩。
顿时,浩二和木二开心地笑了起来,如天照大神一样主宰生死的权威,真有种爆膨的满足感!
木二还贪婪的翻了翻柜子,将破烂衣物扔了一地,见也没啥东西,浩二就拉着他出了房子!
浩二鄙夷木二,心里暗想:大和子民也不能像强盗一样失了身份!
实际发生的情景很是讽刺!
用刺刀威逼着老人,让个三四岁的孩子吃糖,又能是什么样的体面呢?
第二处房子,门是从外边锁的。
他俩相视一眼,觉得没啥可看的,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里边有盘子的破碎声,他俩一下子警觉起来。
木二掩护浩二一脚踹开房门,交替掩护着搜遍屋子,除了一只小猫受到惊吓萎缩在炕头一角,什么人也没有。
浩二来到里屋的炕前,发现桌子上摆着餐碗,碗里的混合面汤还散着热气,闻起来没什么食物香气,真是垃圾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这家人的早餐。
浩二又看了看北面大柜子上房檩下吊着个夹层,正下边有一个破碎的箱子,应该是被躲到夹层的小猫从夹层里带了下来,砸在地上,里边的瓷器碎片散落出来,溅了一地。
浩二发现新大陆般朝木二笑了笑,指了指上边的夹层。木二会意的搬了个高凳子过来,扶着浩二站了上去。
夹层里黑黑的,外面堆积着杂物,有衣物包裹,有工具箱,有纺车等塞得满满的。一口气浩二将他们全部拉了下来,摔在地上,屋子里好一阵乒乓乱响,木二也在下边不断砸开各种小木柜和挑开包裹,胡乱翻找。
他俩本想看看是不是有几块银元之类的财物,好趁机出去快活一下!
忽然一双女人的绣花小脚露了出来,还在不停的颤抖。
浩二心中狂喜,更加麻利的清空了杂物,修长的腿,花袄细腰、黝黑的麻花辫,全部依次显露在浩二如火的眼中。
浩二早忘了大和民族的体面,兴奋极了,一下子把这个瘦弱的支那女人拽了下来。
木二见此也发出**的傻笑。
女人好像惊吓过度,面无血色,没有敢怎么反抗,就像顺从的小羊羔一样,被浩二一把拉了下来,木二赶紧急切地接过,反绑上这花姑娘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扔到了炕头上。
她几乎吓傻了,惊痴了,就像那只小猫一样,惊恐地蜷缩了起来。
木二忽然开了窍,机灵地事先将碍事的饭桌扔到炕下,哐啷一声,少的可怜的烫菜撒了一地,没多久就渗入土质地面,仅仅留下少的可怜的残渣。
浩二看那女孩,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年芳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好时候,也很有些姿色。
木二平时老让浩二代写家书,教他打枪,遇到这等货色,讨好似地让浩二先来。
浩二也是饥渴难耐,自己从没遇到过这等美人,早就梦演了多次了,也没客气,但作为大和勇士也不能太过粗鲁,只要让自己舒服了,也不会虐待于她。
出于猎奇,浩二先脱去她的绣花鞋,一双被白布缠着的小脚,显露了出来。
果不其然,真是很小,但不至于三寸!
陈去裹脚布,一双白嫩的骨骼已经畸形的小脚展露了全貌,像锥子一样的脚尖,其中一只脚好像受了伤,有些红肿。
浩二心中感慨,这是怎样的一种自虐才能这般样子,真是扭曲的美,眼前的情景更是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望。
等在旁边的木二饥渴的催促起来,浩二没好气的抓起炕上类似扫把的东西,将他打将出去,木二悻悻地嘟囔着去对面卧室翻找财物。
没有人碍眼,浩二更加放肆了起来。一把拽了下蓝色的印花裤子,竟然没拽动,忽然恍然大悟,顺手去解开她的腰绳。
她似乎换过劲儿来,开始挣扎,并大声叫了起来,浩二紧张中胡乱抓了条布片,类似枕套的东西,将其嘴巴塞得严实。
那姑娘被反绑着,只是增加了浩二扒衣的难度,无力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
浩二被**的贪婪充斥脑海,早已将仅有的那如沙粒般微小的良知丢弃,如入无主之地,毫无顾忌……
他毫无负罪感地带着狰狞淫笑,一把拉下了她那最后的防线,半遮半露,真是让他更加兴奋了,内心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一把将这瑟瑟发抖的柔弱身躯无情压死……
无疑,浩二做了他们这群侵华魔鬼都想做的动作。
忽的感觉她抖动了下,一双绝望的水汪汪的眼睛,仇恨地死盯着浩二!
他此时似乎内心有些不忍,但**还是夺去了本来就麻木的理智,浩二一把将她的衣服胡乱抓来,严实地蒙在了她的头上,继续肆无忌惮地放纵着……
完事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没有嫁过人,是个少女……
他心里一动,莫名生出了畸形的怜悯,心里反倒有些不情愿再让别的男人碰她……
浩二依然不舍,直到一脸饥渴的木二闯入,才悻悻地去了外屋。
短时的兴奋后,浩二一下子失落起来,那双绝望、恐惧、可怜、仇恨的双眸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浩二似乎都有些莫名自责,他勉强说服自己它们就是牲口,就像牛羊一样,馋了吃肉,**来了发泄,没有什么两样!
乱世中有今天没明天,及时行乐,捞个痛快!
正想着,突然里屋一声惨叫,是木二的声音,他正在骂着哭着。
浩二立刻闯了进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真如人间炼狱一样!
只见木二满身满脸是血,他的耳朵已经少了一半,现在还在不住滴血。
那少女满眼含泪,正死人般的盯着木二,身体极度痛苦的扭曲着!
我的天,她的……
一把刺刀,刀身全部没入,正咕咕的涌血,浩二忽的感觉头晕恶心,再也不敢直视!
不知道浩二是怎么退出外屋的。
过了好一会,木二捂着耳朵,拎着枪,抓着那把被少女鲜**过的刺刀,骂骂咧咧的出来。
浩二不想再看木二一眼,默默的走出了这个他一生难以忘怀的地方,在这里他从天堂坠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