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是为我好,可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警告我的呢?再说妳不让我说我不也是说完了吗?
那她一定是怕我被勒死吧!我一卢到这儿儿还是停了下来。
当我低下头去再看她们时,怎么看怎么发现这里都和刚刚不一样了。只见我身下那具尸体的腹部好像一个圆圆的月亮一样,再向里面看时,这才看到原来那里有个美女在翩翩起舞。
没错儿,在尸体的腹部是一个圆圆的窟窿,那窟窿圆的真如十五的月亮,而里面的女子不就是缩小版的小袖吗?我越越有兴趣,手一松,人也就掉了下来,这可好了,就算谯妲没有对我说过那句警告我的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不管是红的绫子还是绿的绫的,现在统统都在我的脖子上了。
我伸长舌头,眼睛也向一旁歪去,这时,还在下面的谯妲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让你不听我的,好了吧!”
我的腿离地面还有不到一米,但那也是悬空的啊!我越是蹬,那绳子缚的就越紧。可这是‘上吊’者的通病啊!你明明知道这样是徒劳的,但你还是要挣扎一下的不是。
我也就蹬了几下,便不再动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算是指望不是谯妲了,她那话都说了,还能指望她吗?本以为自己的命就在此时结束了,可我怎么也没注意到那名诵词的女子会腾空跃起,一只手托起我的双脚,好让我不至於那么快的被吊死,
我还算有几分的力气,一种求生的欲望让我的双手又抓住了缠在我脖子上的四道绫子,只见那女子的身体再次升起,把的身子了变成了一张弓的形状,我的屁股撅着,头与脚几乎要碰到一起了,那女子这才将脖子上的四条绫子全部解了下来。
她分出红色的绫子,扔给了谯妲,对她冷冷地说道:“妳就是这样对待妳的少主人的吗?”
“这是我的家事,不劳妳来过问。”谯妲说话的时候很冷淡。
那女子手上的绫子一松,我就这样坐到了那老石龟的背上,从后面看到了正在那具尸体里跳舞的女孩子。
虽然那祇是这个女孩子的背部,但她的每一个动作,我还是能看的清的。
刚坐在这上面时还没觉察到什么,可这时间一长,我的骻骨可就不干了,那滋味儿,就别提了。
“这就是妳想要的吗?”隔着具尸体,我听到了谯妲一句让人听着很不舒服的话。
“对啊!这就是我想看到的。”这女子也毫不畏惧地说道,“好的还在后面呢!呵呵!”
“那我倒要看看了。妳还有什么招数。”谯妲回击她道。“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妳感到失望的。”这女子也不是善茬子。
祇见这个在尸体中起舞的女子眨眼之间手中竟多出一壶酒来,她一边跳着,一边饮着,好不自在。
这跳舞的女子喝的越多,这个地方就变的越红,直到整个龟溷之处都被红色染红,那跳舞的女子便停止了饮酒的动作,坐在尸体腹部下方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
“妳歇歇也就得了,千万不要歇息的太长啊!”那诵词的女子对这跳舞的女子说道。
“妳不是对我说过,要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的吗?现在我做到了。”这跳舞的女子说道。
“妳是做到了,但是妳并没有做完,知道吗、只有颜色是不够的。”这诵词的女子豕命令的口吻说道。
“够了!”谯妲打断了她们的对话,“妳们快放下吧!想对付我,太嫩了。”“大姐,妳看她,不服妳。”这跳舞的女子说道。“習她做什么,不要理她,按我说的话去做就好了。”诵词的女子说道。
她一说完,那跳舞的女子便站起身,“刷刷刷刷”从袖口中抽出几道与这诵词女子一样颜色的绫子来,正欲再跳,突然她好像发现也什么,歪着头对这诵词女子说道:“大姐,他是谁?”
感情她这是才发现我啊!我还以为她早就知道呢?“一个看客,叫福金!本地人氏。”诵词女子淡淡地答道。
“这个,我不习惯,大姐,快叫他走,我不希望有男人看我歌舞。”这跳舞的女子说完,拧开她手中的酒壶,将剩下的酒全部泼到了我的身上,这我可就不干了。
我站了起来,我忘了这里是龟背了,我哪里站的吻啊!刚一直起身子,人便向地面栽了下去。
我的头朝下,还没等真正地落到地面,我的身子便悬空在那石龟旁。原来我持两只脚不小心伸到了那龟背上的纹理里,被那深深的纹理夹住,就这样大头朝下,湿着身,在石龟旁悬着。
“哈哈哈哈哈哈!”诵词女子掩住口鼻,大声地嘲笑着我。
哼!这有什么好笑的,就好像妳没出过糗一样。我有些不服气地看着她,对她的嘲笑表示不满,但表示不满又有什么用呢?谁难受谁知道的,可这个小子不停地笑着,着实是让人心烦死了。
然而,我越是对她表示抗议她笑的便越凶,“你是笨蛋吗?”这女子在笑够之后对我说道。
我是不是笨蛋关妳屁事,再说这和笨蛋有啥关系啊?
我还在那时晃着,这下可好,在这儿嘲笑我的,不止这诵词的女子一个人了。连谯妲都加入了她们阵营。
那看起来我是够笨的了,既然我的双腿已经夹到了那里,那我为什么不借顾发力再重新回到那老龟身上去呢?“呵!她们笑我的原来是这个啊!”我终于想通了,也照着自己想的做了。
可我持脚刚一发力,身子是起来了一点点。也不知道是用的力太猛了还是怎么样,就听从老石龟的背上传来了“嘎吱”两南声响,那纹理好旬是裂开了,吓得我又一动不敢动的还在那里悬着。
我小心地让自己的身体放平,紧紧地贴在这老石龟的侧面,重新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双脚再也不敢乱动了。
我打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这几个女子的笑声。
我心想,这纹理一定是记录着什么秘密的重要物证,一旦它被我给坏掉了,那不说前功尽弃,也差不多吧!
一旦它被我破坏掉了,这证物被毁掉了尚且是小事儿,一旦它上面的编钟出现了什么损失,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再说这老编钟里不还有具不寻常的尸体呢吗?
如果这尸体也没了,那这跳舞的小可人儿,不也跟着没了吗?
我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吊着,尽管这大头朝下的滋味不好受,可为了我刚刚想的,那就只好再忍忍了。
要不是自己年轻气盛,我才不会坚持这么长时间呢!
就听在那石龟上的尸体里又出现了歌舞的声音,萨满教接下来的,便一声脆响,我虽然看不到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能猜出,一定是这里的小可人儿摔坏了她手中的酒壶。
“怎么这么冷啊?哪里来的风啊?”吊在老石龟一旁的我突然全身上下瑟瑟发抖。冷的几乎要缩成了一团。
“是啊!怎么突然羊变的这么冷了呢?”按说这里四处没有一处是可以透气的地方,那这冷风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哪知我们不说话还好,这一说了,那冷风反而更大了。
是啊,这歌舞没了,这冷风又来了,这二者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我一想到这儿,便努力让自己抬起头,但除了通红通红的四周之外,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想的是,这歌舞停了,风来了,那接下来,是不是该出现桃花了。
我也一直期望那八朵花瓣会变成八枝赏心悦目的桃花来,可它们还是凋谢了的花瓣,并没有变成什么别的花来,就别说桃花了。
“我求妳了,别再扇风了好吗?”我央求着那歌舞的女子说道。
“我没有扇啊!”这女子好像知道我是在和她说话,她想都没想便回复我道。
那不是她还会是谁呢?我头朝下向四处看着,终於想起原来这里不仅仅是本个女子来着。
这个起初一直在诵词的女子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啊!她身后还有许多个女子,那这风会不会是她们当中的一个扇出来的呢?
“福金!你不用怀疑我,这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们没有那么坏!就好像我们感觉不到冷似的。”这诵词女子说的没错啊!她们也一样会冷不是。
我于是把目光落在了谯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