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妳是小彩袖!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我问她。
“还不都是谯姬害的吗?我也只能以这种身份来见你了。”小彩袖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透过火红火红的衣袖,向她所在的身不流去。
我不想让她说出谯姬是怎么害到她的,我只想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想让她亲口说出来,而不是从姝丫头的嘴里知道答案!
这里本来就是她出现的地方啊!记得我被陈山娃吓过醒来之后,不就在这儿与她相识的吗?怎么还要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话应该是她问我们才对。
“妳、真的叫小苹?”我问她。
她的手还在做捧东西的姿势,她回答我道:“是啊!你是可以这样叫我的,但在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喜欢让别人叫我小彩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看出我的真本事来。”
小彩袖回答着我的话,我认真地听着,把刚刚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喊出来的一句什么给忘在了脑后。
我们忘我地说着什么,竟忘了我们现在的所在,好像和那几个丫头没什么关系了。
老石龟又向前挪了挪,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老龟已经吃下了半具尸体了,再让它吃下去的话,还不得把它给撑死了。
我可真能瞎想啊!再说它也不是傻子,自己吃没吃饱,它自己也不是不知道。
老石龟绕过尸体的肚子,开始吃那尸体以上,胸口那部分的肉来。
这是啥意思呢?不吃肚子,是不是留着那肚子有什么用呢?
“小彩袖!妳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妳出来,和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一样。”我问她道。
“除非让它把牠们全部吃完,要不然,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出现,只能和你那灵儿一样,就算变回一个活人,也是不完整的。”小彩袖回答着我道。
这不等于没说一样吗?等它吃完,那没时候。
再说就算它现在就吃完了,那说不定就开始吃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了呢?我心想。
小彩袖见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心里便有些不自在了,她的眼眶下全是湿着的。
谯妲像一个多余的人一样听着我们说话。
说是这样,其实她能听到的,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声音,小彩裙说的是什么,她根本就听不到。
“姝丫头!妳说的没错,他一定是看到她了,妳说的那个什么小苹我虽然从来没听说过,但我可以凭耳朵断定,这个和我家少主人说话的,一定是小彩袖。”谯妲好不突然听到我们不说话了,于是便插话道。
姝丫头瞥了她一眼道,要不是因为暂时惹不起她,早就开始笑话她了。
她一定在想,这还用妳说吗、妳家主人又不是没有重复过她的名字!
虽然谯妲一口一个少主人称呼着我,可我还是不想和听她说话,我想把我全部的主意,都用来思考怎么样才能让小彩袖出来,除了等老龟吃完那些尸体之外。
“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不是吗?”小彩袖劝我道。
“是啊!现在不过是一个开始!等到结局时,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呢?”我说道。
我们又在言语间,听到了老龟喘气的声音。
那具尸体也剩下少半天个了,这一具它都没吃完,就饱了,等它再去吃,下辈子吧!
“少主人,我想再和你说个事情,你只要听就好了,不要说什么,更不要做回答,不管是不是肯定的。你只要听,听明白后,点点头就好了!”小彩袖看着我的脸,说道。
我点了点头,算是开始配合她了。
“谯姬快来了,若是现在来还好一些,再稍稍迟一些,我们大家一个也走不掉,就别说什么拓图了!”小彩袖说着,不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想让我给她回应。
我就这样又第二次点了点头。
这谯姬若真的如她所说,现在就来了,那那张拓图,还真说不好是谁的呢!
我不能问问题,只能听她说什么,要不我一定会问问她嬴风这几个人都哪里去了的。
“我的话说完了!”小彩袖这样说道。
“啥?”我问她,“这就一句话就完了啊?这也太快了吧!”
这不该怪我的,我是答应她了不在她说话的时候应声的,可这是她自己说的啊!她的话说完了,我就可以说话了。
小彩袖的脸上画满了疑虑,她真不该和我说这些的。
谯妲几人听到我说这话后,立即便警觉来,她和姝丫头等人一齐,来到了我们身边。
我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一声尖叫,不出所料,这一定又是小彩袖发出来的。
“主人!”她刚刚和妳说什么了?
我看着谯妲,眼看着这丫头要是可暴发,但我又不敢说出来。
老龟在这时把头又缩了回去,我听到了“倏”的一下,我才歪过脑袋看它的,想让这个动作,把谯妲也吸引过去。
谯妲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但她没有回去看,她还在看着我,可当我再次想把头缩回来时,却又不可能这么做了。
因为我看到了谯姬,这个嫏嬛亭主,真的如小彩袖所说,她又回来了。
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怪不得老石龟会把头缩回去呢?原来它是看到她。
“谯妲,妳妹妹来了。妳不是想听小彩袖和我说的是什么吗?就是这。”我道。
我说完这话就后悔了,我怎么这么不守信用呢?刚刚答应过人家小女孩儿的,怎么这么快就食言了呢?我斜着眼,不管谯妲有没有回去,我还是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了,转而去看她脚下的小彩袖。
可小彩裙却反常地笑着,虽然谯妲的脚就在她的脸上踩着,可我还是感觉自己有些太不地道了。
小彩袖冲着我摇了摇头,很明显她这不是在对我否定什么,而是?在向我‘引见’来人!
如我所想,谯姬回来了,那她身后自然会跟着好多人,已经在这里的除外。
“妳们这几个没有的东西,我养妳们有什么用,木钟罩丢了不说,现在,就连拓图也被妳们丢掉了,真是一群废物!”谯姬冷着个脸,看着那八个丫头,狠狠地批评着她们道。
八个丫头一个也不敢搭话,因为这谯姬的手段,她们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
八个丫头没说话,不单单是被谯姬的淫威吓的,还有她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一根圆圆的木头从墙体悄悄地探出头来,紧接着,就听一声狂叫,有人手持着这根木头向谯姬的头就砸了过来。
谯姬虽然也听到了但已艰晚了,她刚一回头,那木头便顶在了她的头上,将她向前推去,直到将她推到了对面的墙体上,那个手持着长木的人才从墙体中走出来。
她从墙中走出来时,她身后的墙体跟着她一齐朝我们的这里塌了下去,虽然看起来这里像是多了不少面积,其实不然,那堆在这里厚厚的墙土反而把这里显得更窄了。
我看清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追打着谯姬的周寸雪。
她已经把谯姬钉在了墙上,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的手还在用着力,生怕谯姬从那墙上掉下来。
“周寸雪,妳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妳有种就放我下来,我们上去,那里宽敞,我们索性就在那斗她个妳死我活,我就算输了,也会心口服的,可在这儿,就算你妳赢了,传出去,那也不好听!”谯姬说着话,不停地喘着粗气道。
“好啊!我希望你妳信守诺言。”雪儿说完话,把手中的木头一丢,正好砸在老石龟的背上,砸的它狂叫了一声,发出了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龟叫声。
老石龟像被砸傻了,它左看看,右看看,明知道自己有危险,却还没有于把头缩回去的意思。
我看到老石龟的龟壳又裂了开来,那上面出现的裂痕,还不仅仅是渐渐变粗那么简单。
直到看到龟壳下面的肉,我才想起让雪儿把那根木头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