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露能说出如些一番肺腑之言来,还不都是被她那犯了死罪的丈夫害的。
这也是深有体会啊!不然,她也不会不辞几百里来找她这位堂叔来。
对於像陈愿这们的人,妳就是对他再苦口婆心,不也是啥作用也起不了吗?
可咋说他也是她的本家叔叔啊!她不出面。陈家可就再也没谁愿意牵这个头了。
就在她来之前,她都没有想过原来她这位二堂叔,竟然会先於自己到此一步,而且她要是再晚一会儿,看到的,可就是自相残杀的场面了,还好,她出现的很及时。
她出现有是及时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她的这位本家叔叔生气了,可是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杀的,妳一个堂姪女,再亲,也没有亲弟弟亲不是。
一个生动起真格的连自己亲弟弟都要杀的人,妳,可就更不在话下了。
陈映露出来,就没有再回去的意思,丈夫没了,孩子在婆婆那里,足可以了,就是死,她也要唤醒这位本家叔叔的良知的。
良心,不能泯灭,这放在古代,那可是要满门操斩的大罪啊!
“映露,叔叔不想杀妳,妳还是走了,今天叔叔看在妳的面子上,放了妳,也放了妳二叔!快走吧!如果我一会儿后悔了,你们再想走,可就晚了。”陈愿转过身去,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
这家伙的心态如此之好,怪不得,是一个恶魔呢?
“不,叔叔,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您的外孙子,由您的亲家照看着,不过我相信,孩子到大了那一天,他自然什么都会明挂白的,我用我这條命,换来他一生幸福,蛮不错的。”陈映露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说道。
“走,我不想回头之后再看到你们!和你们说吧!什么叫犯法,我比你们谁都清楚,我现在,已经深陷在泥沼之中了,我现在收手,又能怎么样呢!到头来,不还是一梭子弹的事情吗?杀一个也是死罪,杀一万个,也是死罪,死,就他妈的悲壮一些。”陈愿骂道。
“叔叔,今天我索性就把话说开了吧!您姪女来了,没打算回去是不假,想来,我就是走出这间屋子,也活不了多久的,既然我们当中的人,谁也走不出去,那就不如不走了!”陈映露把话说到这儿,叔叔还是没能听明白,她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什么意思。
陈映露看了一眼身边的二叔,又说道:“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报了警了,所以……”
“什么?妳说什么,妳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妳有什么权利出卖我,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没有杀了妳和这个老家伙吗?不是看到妳的面子上,而是妳父亲,当初,也正是有妳父亲,才有了我当初的成就的,不然,我也不会沦落如如此!”陈愿大声听嚷道。
“你要打便打,不要顾及我父亲的情面,姪女受之不起!记住,这可是您唯一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陈映露道。
陈愿本想再大骂一声滚出去,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还是没能说出口。
警察就是真来了,也不一定真的能捉住我,呵呵!有你们两个在呢!我还能怕什么。
陈愿心想,杀了我下属一个,还有千万个,你有求,我有应,就不愁没难不替我卖命!
陈愿呵呵笑道。
不想,竟笑出声来,这是得意的,不得意,怎么可能笑出声来呢!
还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啊!叫乐极生悲,陈愿的好日子,眼看就要到头了。
就算千万个武警把枪对在他头上,他可能都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错吗?
前有四大集团,后有陈袤东,说颠覆了你,不过就是一道命令罢了。
只是这道命令为什么遲遲不下,个中缘由,也祗有身在局中之人,才能悟得透啊!
而在这个局中坐着的,除了他陈愿,当然还会另有其人。
有的,还是三三两两那么少,那可是一张大网啊!抓到你了,要么不收,只要一收网,你便无处藏身,有的,只能是任人痛骂。
人活一世嘛!三个极端,要么做一辈子好人,流芳千古,死了万世,史书中也会载你的名。,要么,遗臭万年,同理,只书中还会记载你的名字,只不过,是用来给后世唾骂并引以为诫的。
这第三种,就是一辈子平平庸庸,碌碌无为,只当是在这世上,走这么一遭了。
这世上有绝大多米人,都属於这第三种,就是那种,辛辛苦苦忙了一生,而在史书中,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字的人。
这种人,我们管他们叫百姓。
也正我们这一种。
可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再为官,为再大的官,说到底,你也还是个民,还是个老百姓,老百姓爱戴你,那你就是一个好官,老百姓咒骂你,那人一定一个贪官。
明有严嵩,清有和珅。哪一个,留下好名声了?
反之过来,这清官啊!是凤毛麟角,而贪官,则遍地都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要不怎么说,贪官一数一大堆,而廉官,每朝每代,就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呢!
纵观古今中外官场,都一样,只是,国情不同,民意不同,语言不同,文字不同罢了,其它的,大同小異。
陈愿这一高兴,坏了,真就乐极生悲了,他手中玩了好多年的核桃,竟在他最兴奋的时候,落地而碎。
这是什么,这可是不祥之兆啊!
陈愿信这个,也不信这个。
说是迷信,信这个的官场之人,可不占少数哦!
陈愿当年也是官场中人,为数不多对些将信将疑的人。
如今,此情此景,可就不由他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