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问。”刘楼迅速整理好东西，“谢了老朋友，没想到能有意外之喜。”
老板挑挑眉：“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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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萧眠还站在前台边，四周的服务员都偷偷敲着他。
老板见了后跟刘楼小声道：“这张脸是不是能进你们那什么娱乐圈？”
“颜值可以。”刘楼说。
“不过这小孩看起来怎么这么小呢？”老板喃喃道。
刘楼看他背着一个包，浑身上下估摸着也没多少钱的样子，“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去问问。”
前台望见前来的两人起了身，“老板。”
夏萧眠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你们好，请问这里还收服务员吗？”
老板先问了个问题：“你成年了吗？”
夏萧眠拿出了身份证，“嗯。”
老板看了一眼，还是个刚高考结束的，“那你家里人知道吗？”
夏萧眠抿抿唇，“知道。”
老板看了一眼刘楼耸耸肩，刘楼接收到信号说：“他们这不收了，但我这收工作人员，你要不去我那试试？偶尔忙偶尔不忙，就是上班时间不固定有时候会上到很晚。”
夏萧眠没什么意见，“可以，但我有一点要求。”
刘楼：“什么要求？”
夏萧眠：“可以包吃住吗？”
刘楼：“……”
老板：“……”
刘楼跟老板两人对视了一会，都觉得这个小孩可能出了什么事。
“嗯……我能问问你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刘楼第一眼就觉得人岁数太小，但也能去帮忙，毕竟他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嫌弃劳动力了。
“这个问题必须要回答吗？”夏萧眠没什么表情，只是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
刘楼正了脸色：“要的，因为你年纪并不大，我得保证万无一失才敢收下你，我是好居民。”
夏萧眠平淡的“哦”了一声，然后用三个字简短地描述：“不能回。”
刘楼心里觉得可能是叛逆期没过跟家里吵架，所以才会大半夜出来找工作，这个他也不敢收。
“我想我们可能谈不了，而且看你年纪应该刚高考完，我的工作还需要长期，不能只待几个月。”
夏萧眠听完刘楼的描述，“我已经成年了，而关于工作需要长期这个问题，如果不出意外，我可以做到你说辞退我的那天，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会自己辞职。”
刘楼跟老板又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这小孩成绩不好没考上，但也没进行回复。
“我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不会出现特殊情况。”夏萧眠又说。
刘楼思考了一会，“可以，那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明天我告诉你地点，你准时来就行，然后我们再谈别的。不过包吃住工资会低一点。我会先适用你几天。”
“没关系。”夏萧眠说。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刘楼好奇问。
“如果你是坏人，那么老板应该已经被抓起来了。”夏萧眠看着老板说。
老板扯了扯嘴角：“……”
夏萧眠离开后，老板望着刘楼：“这你都敢收？你再说你是好居民来着？”
刘楼无所谓道：“他都那么说了，而且我现在确实很缺人，好不容易拉到投资，找到主演了。”
“你就胡扯什么试用期吧。”老板“啧”了一声，拍了拍刘楼的肩，“看起来太老实了，不适合去蹚浑水。”
＊
第二天抵达地点时，夏萧眠看着周围人忙碌的背影，许多器材在面前不断晃动被人搬弄，他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刘楼身旁站着傅濯安，两人正在交流着剧情，因为傅濯安是第一次演戏，哪怕做足了功课到片场内还是需要指导。
夏萧眠只觉得与刘楼交谈的背影很眼熟，但他并没打断两人的聊天，只是站在不远处等他们聊完。
“……明白了吗？”刘楼指着剧本里的高潮部分望向傅濯安。
傅濯安点了点头，“谢谢刘导。”
刘楼抬起头，这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夏萧眠。
傅濯安顺着视线望去挑了挑眉，他的记性很好，更何况还是一眼就让人忘不掉的长相。
本来以为只是一面之缘的人竟出现在了片场内。
刘楼走上前，“那个……我可以叫你小眠吧？”
傅濯安早就发现刘楼叫人都是怎么顺口怎么来，不过也因此知道了这位高中生名字里有个mian字，就是不知道是哪个。
“可以。”夏萧眠看着另一旁的傅濯安。
“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们是做什么的了，我是一名导演，剧场内人手不太够，所以需要你帮点忙，临时工工资按日结，长期的正常结，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可以签合同了。”刘楼说。
夏萧眠问：“那住的地方是在哪？”
“住的地方？”傅濯安望向刘楼，“这还包吃住？”
刘楼：“吃是包的，住……其实我有个朋友他在老小区那有个空房，我可以跟他打个招呼，不过许多设备比较老旧，屋里没什么东西，你不介意可以住那，房租从你工资里扣。”
“谢谢。”夏萧眠说。
傅濯安看着夏萧眠在合同上签下字，名字谐音是“笑面”，却从未见过本人笑过。
夏萧眠签完后就去找剧组内负责工作人员的组长，然后领取工作。
傅濯安移了眼，看样子以后还是同事。
刘楼在一旁跟他的朋友打电话，谈这件事情。
傅濯安这么些天跟刘楼也熟了一点，知道刘楼其实善心特别多。
等到刘楼打完电话，傅濯安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