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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远山,呼唤 > 第八十三章 卷二

他立刻明白了,便大喊起来:“严得赞!得赞!得赞!”边喊边拍门,可屋里一点回声也没有,兰保丰情急之下打碎了门玻璃,拽开了里边的门闩,他一步迈了进去,外屋虽冷,但隐约能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他找到灯绳拽亮电灯一看,严得赞趴在中门处,头朝外屋,已一动不动了,屋里有倒烟味,再看一下炕上的大嫂,如死人一样,怎叫不醒,推了两下还是一动不动,这时兰大嫂已穿好衣服过来了,“赶紧叫人来救!”

说着兰保丰跑到后院大喊:“救命啊!救命!快来人呐!”

喊声在夜空中传得很响很远,连连的呼救声,惊醒了河边这十几户人家,杨策刚刚进入梦乡,在朦胧中突然听到喊救命,他翻身起来细听,真是喊救命,是兰叔的声音,他立刻推醒爸爸,拽亮了灯,快速穿好,趿拉着鞋快速跑去。此时,陶振元两口子,唐卫东全家,楚连顺家,崔大爷纪桂兰家都来了,“毒烟中毒了!”“一氧化碳中毒了!”“赶紧弄外边去!”说着大伙七脚八手把得赞媳妇从被窝里拽出来,没想到她只穿个背心,下身是一丝不挂,没人在乎这些了,马上用被子把她包好,抬到外边去,两个孩子和严得赞同样,都裹上被抬到外面去,屋里的人马上把炉子里没烧透的木块用水浇灭,大家又把窗户全打开,让毒气散出去,唐卫东很快把赤脚医柴满东找来,他说:“救的挺及时呀!”“发现的早,要不是兰保丰心细,明早天亮也许全完了!”

大伙已没了睡意,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今晚就怪,特别暖和,灶坑直冒烟,一点风丝也没有,灶坑里的木头烧不透,毒气抽不出去,顺着炕洞子炕缝就冒出来了呗,得赞又是木匠,木头块儿也多,哪想会出这事!”

“这就是经验教训,天没风,灶坑倒烟就灭火,宁可冻点冷点。”“这话对呀!”杨松朋插了一句。

躺在外边的一家人,时间不长就清醒了,“好冷啊!怎么这么多人?”赤脚医让大家把他们抬回屋里,然后每人注射了一支药,渐渐明白了过来,大家陪了半宿,总算把命保住了。

杨策时常和爸爸拽着车到近边的山上割些蒿子,留夏天烧。晚上早早吃完了饭,就鼓捣木匠活,虽然学了好几年,还是个大眼木匠,手艺粗拉拉,多少能拼上钉上,大概成个形,做不了精细的伙计。

这天,四愣子早早就来了,坐在炕边,看爷俩吃饭,喝的是大米粥,豆粕炖白菜,小洋葱头蘸大酱,“你吃饭没?”杨松朋问他。

“刚吃完,我妈弄的小豆腐高粱米饭,吃完我就溜达了,啥也不管,我小妹和我妈收拾,我只管割柴火。”

“姊妹多也好,我姐这一走,我什么都得干。”

饭吃完了,收拾完碗筷,杨策用大米粥和上苞米面发起面来,一只手按来按去,一个面团揉成了,放在炕梢,用一个褥子压上,这是准备明早贴饼子用的,几乎每晚都要这么发上。

洗完手,便和他玩起了象棋。杨松朋饭后也要去串门,闲走走。“家里没女的不行!”四愣子说。

“咱家这个样不好找,一般都不乐意。”

“其实我小妹给你挺好,你家利索,人口少,爹妈都有文化。”

“文化有啥用,还不如没文化呢!”

“咱家都不同意,就我乐意,我那三个哥哥坚决不同意,成份不好,辈辈倒霉,子女别想念大学,当兵找工作全不行,还得受人欺负。”

“那倒是。”

“哎!你发现没,我觉得何小葱对你有点意思,她和你姐挺好的。”

“我没觉得,我对她不感兴趣。”

“那你对谁感兴趣?”

“现在还没有,没寻思。”

“那你太傻了,二十多了还没寻思,我天天寻思这事,我告诉你,我早就寻摸到了,我早就给缪玉芬开包了。”

“哎呀!我的天哪!你不成了强奸犯了!”

“什么强奸犯,她也乐意,咱俩一拍即合,弄好几回了,她还做个人流呢。”

“你也太下流了,过份了吧!”

“我告诉你,我和她晚上在草垛里办那事,头一回是看完电影,大家往回走时我掐她一把,她就明白和我到了一块儿。”

“那就娶她呗!”

“我和家里说过她挺好,可全家都反对,她爸历史不好,另外都说她大姑不正经,说啥不能要,我也没办法!”

“你这丑事和我说,不害臊哇?”

“害什么臊,猪狗还配对呢,人也一样啊,你长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杨策是大笑特笑起来,门开了,小年和唐老三进来了。

一晃又腊月了,家家户户又泡起了粘米,杨策照旧像往年一样,也泡了一二缸,姐姐孩子小,今年过年不回来了,但妈妈妹妹得回来,这是一年中最好吃的东西了。

冬天一进九,天气格外冷,滴水成冰,眼睫毛都上霜。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了,家家都烙上了粘火勺,准备年货。马仁久割柴回来,把柴禾垛好,便来到妈家。

一进门,见小脚母亲和妹妹马秀娟正在烙火勺,他过去从簸箩里拿起一个刚要咬,他娘一把夺过来:“你那钱都喝酒了,少上这来吃!”他转眼看着呵斥他的娘,双眼怒视着他,他二话没说就出去啦!

大家都知道是娘做主给他娶了媳妇,可他却一点不喜欢,又矮又黑一口黄牙还塌鼻子,他是个特别不爱说话的人,心里不高兴,却不说出来。尽管这样,这个媳妇还是给他生了个小丫头,可他却一点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长得和母亲一样,不招人喜欢。自从结婚后,他更爱喝酒,而且越喝越能喝,有点钱就打酒喝,大家也都知道了他原来是个大酒包,家里有时连买盐的钱都没有,他媳妇有时攒上十个鸡蛋,就拿街里去卖,要不油盐酱醋就断了。

晚上,天早早就黑了,马仁久从妈家出来后,回家拿了点钱,便去了街里,到理发店理个发,不管怎说快过年了,自己的头发也太长了,这点钱不能省,队里前几天已兑现分红了,手里有点钱了。从妈家出来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喝酒过份,但他心里的苦和不愉快,又有谁知道呢?只有喝酒才能解脱。

出了理发店,正好路过电影院,今天演的是阿尔巴尼亚电影《宁死不屈》,他很少来电影院看电影,除非是露天电影,他没多想,买个票就进去了,屋里人不多,很快就开演了,他聚精会神地看完了,被里边那个女学生吸引住了,她长得太可爱了,太好看了,可惜被敌人给枪杀了。电影散场了,外边是冷得很,人们都快速地往家走,可他却慢腾腾地踱着步子,双手插进袖口里,脑子里全是那个美丽致极的女学生的影子,他根本不想回家,走着走着便来到工农兵饭店,屋里暖和和的,有几个人在吃饭。

他要了一瓶白酒,一碟油炸黄豆,便一点点喝了起来,脑子里一会儿想起家里的老婆,一会儿又闪出电影里的美女,他越喝越失望,一斤酒很快就下肚了,他对娘有怨气,只要看见老婆心里就烦。今天被娘又数叨几句,所以心里特不舒服,非常憋屈,他来到柜前,看见还有花生米,“来一碟,再来半瓶白酒。”

服务员给他端上来了,他坐下继续喝着,用手抓着花生米往嘴里扔去,饭店里,这时还有两三个人在吃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里一人没有了,服务员在后台开始收拾了,他站了起来,晃悠悠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街上几乎没人了,他慢慢地迈着方步,一点点地拐进了胡同,向家走去,也不知啥时候,他从道上拐到了细流河边,一头扎在河堤下,细流河早就冻上了,冰雪一片,酷冷和刀割一般的北风,也没能把他吹醒......

午夜时分,他媳妇给孩子把尿,一看钟快12点了,他还没回来,也没多想,因为平时他经常晚回来,也就闭灯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看,这人竟一夜没回来,他干啥去了呢,屋子特别冷,她马上点火烧炕,准备做完饭,再去婆婆那问问,还没等把饭做好,小叔子马仁辉来了,“我哥昨晚回来没?”

“他一夜没回来,我还要去问你们呢?”

“我哥死了!”

“什么?死啦?”

全家人疯了一般跑向河堤,小脚的娘跌跌撞撞也到了跟前,此时,这地方已围了不少人,眼前的马仁久已僵硬地蜷缩在路边河堤下,最让大家不忍的是,他脸上颧骨处被老鼠啃掉了一块肉,已露出白骨,派出所的人也来了,经过他们检查后得出,死者身上没有伤,而是酒后醉倒冻死的,又被老鼠咬了很惨。他娘扑到儿子身上失声痛哭,马仁辉和马秀娟,还有父亲更是泣不成声,哭声撕扯着每一个人的心。

原来早上鲜队的朴占武老师去上班,今天是他护校的日子,当他走过场院,向河边大道走时,无意间看见河堤上好像躺着个人,他站着看了一会儿,没往前走,此人一动不动,是不是死人,他不敢贸然走近,返身快步回家,把爸爸哥哥叫来,还有几个邻居,很快就到了近前,大家仔细一看,认识,是七队的马仁久,这才报告了派出所,并通知了家人。

天太冷了,北风呼啸着,人们很快就散去了。马车来了,大家把他抬上车拉回家,停在院子里。队里的几个木匠马上就来了,准备打棺材。

第三天,家人把他埋在了北山上,整个七队过了一个难受的小年。

农历腊月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老百姓一般是足不出户猫在家里。

周之琴这几天又感冒了,昨天开始发烧,吃点药,在门诊挺了一天,今早起来更严重了,浑身疼,腿软。杨威扶妈妈到了医院,王敏芳马上开药,扎了一瓶滴流,之琴躺在门诊床上休息,有患者也能坚持看病,整个一天就是躺在床上休息,杨威到点把饭给妈妈送来。

尚院长爱人昨天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住在病房,尚院长除了回家做饭,几乎全天在医院。扎了一瓶滴流后,之琴下午感觉好些了,王敏芳让她晚上再扎一瓶,所以她一直没回家。晚上杨威把饭送来了,她等妈妈吃完,然后扎完滴流再和妈妈一块儿回去。

值夜班的是曹大夫祝文霞和护士于静,两位住独身的杜志远和宋凯吃完了饭后,回去把炕也烧热了,没什么事做,两人便回到医院凑热闹,玩够了再回去。杜志远最喜欢打扑克,门诊要是没患者,几个人便甩了起来。曹昌盛正好是他喂马的班,便和尚院长铡草料理马料去了。护士于静给之琴扎上了滴流,之琴躺在床上感觉还好,浑身不那么疼了,没几分钟,她便昏昏欲睡了。整个医院静静地躺在山根下,几扇窗中亮着灯光。

尚院长料理完马回到屋里,往火墙里又扔进两根劈柴,到病房看了看几位患者,便和曹大夫看几位打扑克,男女各一伙,赢苞米粒的,此时已是七比二了,男组输了。每次甩牌,杜大夫都用大力气,扬起胳膊肘,“啪!”一声震慑对方,这一轮下来,男组又输了,八比二了。“不行!这个座位不好,得换位置。”杜大夫说了一句,“换就换!”祝文霞笑着站起来,四个人移动了位置,“啪!啪!......”别说,这一轮女组真输了,又回到七比二了。

此时,电话响了,墙上的钟是八点半了,尚院长马上去接,然后他来到妇科诊室,之琴的滴流瓶还有三分之一,她一听是产事横位,立刻坐起来自己拔掉针头,去接电话,原来是银姬从梨树沟打来的,患者是横位,第三胎,天黑摔跤引起。

之琴告诉尚院长:“我必须去,我已告诉让马车快点来。”说着她去药房拿药,“你感冒还没好能去吗?能挺住吗?”尚院长问。

“行,强多啦,不去哪行!死马当活马医呗,要是用马车送县,得走100里地呀!产妇不冻死,大人孩子颠也得颠死,大流血就更完了,我必须去!”

几位大夫都看着之琴,“你一个人去不行吧,要不我陪你去,我是党员。”杜大夫说。

“这样吧,三更半夜的,周大夫身体不佳,三四十里地又远,产事又棘手,我陪她去吧!我年轻我才三十八,比老杜年轻十岁,我又是外科,多少能帮上周大夫,她要是不行,我也许能上个手,我去!”宋凯说。

尚院长很高兴,严肃地说:“行,还是去个人吧,这样比较安全,一但周大夫挺不了,她指挥你上手也能救人。”

药箱和产包弄好后,之琴穿好大衣,大家太熟悉她这件蓝色貉绒大衣了,这是她唯一的一件大衣,宋大夫穿上军大衣,戴上棉帽子,背上药箱,两人顶着刺骨的寒风走进夜色里。

两人顺着公路向东走去,东北风正刮着,还没走出镇子,这脸就像刀片在割一样,尽管都戴着口罩,眼皮和前额都是疼的,双眼的睫毛全是霜了,时不时得揉几下,要不就看不清道了。冰雪路上每迈一步,脚底下都是有节奏的嘎吱声,两双脚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传得老远老远,对面的回声很快就传了回来,山上的松林波涛般呼响着,一阵接着一阵,拐过一个山头,又过了一个山头。

前面不远就是图家了,两人走了快一个小时了,风太大,几乎没说什么话。过了图家后,这时,有鞭响声传来,随后一声“驾!驾!”“车来了,太好了!”

两人更加紧了脚步,周大夫拿出手电筒一晃,马车停下了,互相一问,“接我的吗?”

“上车吧!周大夫。”马车掉转头,两人上了车,宋大夫坐在后沿上,之琴抱着药箱和产包坐在车中间,车伙一声“驾!”连甩两鞭子,车快速地前行起来,没走多远,车速慢下来,之琴简单问了患者家属情况,大家便不作声了。

也许是天太黑,马车走得不快,一路上车轮的咯吱声不断回响在山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之琴的两腿有些木了,她便使劲地捶了捶,看了一下表,快11点了,“能不能快点,产妇不知怎么样了?”

车伙甩了一鞭子,马车快了起来,可没走多远,只听之琴大喊起来:“停车!停,停,宋大夫掉下去啦!”

“哎呀,等等!等等......”原来坐在后车沿上的宋大夫没扶好,车一快就把他颠下去了,坐到了地上,“吁!吁!”车停了,宋大夫从后边撵了上来,这回他坐到了车里边,马车继续颠簸着,咯吱咯吱......

终于到了,车停下。两位医生的腿都麻木了,已不听使唤了,之琴使劲捶,宋大夫也连捶带拍,总算能移步了,这才慢慢下了车,刚站稳,却迈不动步,两人的腿都要冻僵了,弯腰继续拍打,几分钟后,才慢慢迈开步子。

银姬扶着之琴来到产妇屋内,总算暖和点了。之琴脱下手套,使劲地搓起手来,婆婆马上把火盆端过来,让两位大夫烤烤,之琴在火盆上翻了几翻,这才感觉双手软乎了些,围巾都没摘,马上查看产妇胎位,确实是横位,胎心还好,腹部柔软,产妇健康,状态较好,心脏及脉搏均正常,之琴心里有了眉目。

再看宫口,此时已快开全了。

宋大夫也检查了一下胎位,头左臀右,产妇说,她第二个孩子就是周大夫给接的,是脚先来的。这时之琴已摘下围巾,洗好了手,准备外阴消毒,刚把手套戴上,银姬说:“手出来了,手!”之琴一看,“这更糟了,麻烦了。”

她立刻把手套涂上润滑油,宋大夫做外阴及大腿部全部消毒,然后,她让产妇往右侧身,只见之琴把露出的一只小手握住,一点点,一点点,慢慢地送进阴道内,她确认是左手,此时,小手已不见了,而她的手在一点点进入宫腔,两位大夫紧紧盯着这只手,屋里鸦雀无声,周大夫整个手已经看不见了,但手腕在一点点移动,几分钟后,她的手腕特别慢特别慢,轻轻地轻轻地向外拉,两位大夫的心都要静止了,戴着手套的手渐渐出来了,四个手指夹着一双小脚,从里边慢慢露了出来,慢慢地轻轻地,慢慢地轻轻地,一双小腿出来了,又是慢慢地轻轻地臀部出来了,慢慢地轻轻地轻轻地,在左手帮助下肩和头也出来了,最后两只胳膊也顺利地出来了,在银姬帮助下,断了脐带并包扎好,啼哭声响彻午夜,一个小男婴出生啦!

之琴头上全是汗,直到这时,她还放心不下说:“这时就怕大流血,万不得已,只能这么拽了,其实特别可怕,最容易子宫破裂大流血,多亏她是经产妇。”

说完,叹了一口气。“真不容易周大夫,要不是你,这孩子肯定完了。”宋大夫说。然后马上给患者注射一支止血剂及抗生素,产家非常感谢。

两个小时后,没有出现大出血,产妇感觉正常,没有特别腹痛,预后良好。之琴这才放下心,并告诉,必须让赤脚医连用三天消炎针,以防感染。凌晨四点了,几位大夫才躺下休息。

每到年末,医院都要评先进工作者。这天早会,尚院长讲完话,让大家先提名。

全体同志及会计都提周之琴,口头说完后,尚院长说:“举手表态!”全体一致举手,只有周之琴没举手。

“好了,全体通过!除了她自己。”

“还是选个年轻的吧,别老选我。”周大夫说了一句。

“这个荣誉是大家发自内心的,有目共睹的。多少年来,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全院只有她一人总下乡,为了产妇风里来雨里去,酷暑严寒,随叫随到,半夜三更叫起来就走,多冷的天也得出门,特别是难产,老百姓住在深山老林里,冬天路滑雪厚,夏天雷雨不断,患者已走不了,你不去怎办?不是大流血,就是横位,你让她死吗!只有去!上刀山也得去!认真负责到极点,一走就是四五十里,二三十里地呀,你们谁走过!又渴又饿,道上遇蛇无数,谁知道!大雨天走半道,一个雷一个闪,无处藏无处躲,雷鸣电闪,浑身浇个精光,一个大雷把人都能吓死,震得地动山摇,周大夫一个人就这么走过来的,多不容易,这种认真负责,关心患者的态度没有第二个,她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以共产党员的思想要求自己,任劳任怨,由于家庭的政治原因,要不然早就够资格入党了。

我们这个医院,因为有了周大夫,真是感到自豪,她为我们这个地区的妇幼工作,做出了很大贡献,几乎消灭了新生儿破伤风,产妇死亡率大大降低,人口出生率也大大降低,所以说,周大夫是当之无愧的先进工作者!”

尚院长讲完了,宋凯接着说:“院长说的太对了,我也有同感,前几天,我陪她半夜去接产,那简直太冷了,两腿都要冻硬了,太遭罪了,难为周大夫半夜三更就跟着走,那天感冒还没好,必须得去呀,那脸像刀割似的,太冷了,从这一点我太佩服周大夫了,我双手赞同。

那天晚上那小孩,要不是周大夫必死无疑,横位,手还先出来,一般人绝对做不了,难中难,最后是母子平安,不论技术还是人品,周大夫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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