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热情。”
也不知道她是来自首的?还是来警局跳大神的?。
刘勤倒是不急，倒了杯水放在李红英面前，“等会儿要说很多话，喝口水，或者你想喝饮料的?话，也可以。”
语气温和?，不像是在审犯人，倒像是在招待朋友。
“混了......符灰的?水，有吗？”
李红英声音嘶哑，缓缓抬起头，眼?角处蹙起一片褶皱，神经兮兮道：“我见鬼了！”
“不是，在殡仪馆工作的?人都像她这样神经吗？”
秦天无语道：“要在警局搞封建迷信！”
“心里有鬼，即便身在警局也不可避免会害怕。”
舒寻直直地看着李红英，“就?是不知道她是在装神弄鬼，还是真的?怕鬼。”
“像装的?。”
宋泽桉观察她许久，判断道：“表情太浮夸。”
她的?表?*? 演很像是粗制滥造的?国产恐怖片演员，除了尖叫和?颤抖外，还有无休止的?胡言乱语。
可真正怕鬼的?人，早就?被吓到失声，哪有心情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最主要的?是，他在李红英的?眼?神中看不出恐惧。
“叶澜——”
李红英再度提起这个名字，双手?扬起想在空中挥舞，却被手?铐限制住了行动，激起一阵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她浑身上下全是火！刚刚！就?刚刚！她猛地向?我扑了过来，想拉我一同去死！”
宋泽桉低头看向?突然被握紧的?手?，用力回握过去，向?舒寻投去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但?我请了无量天尊。”
李红英嘻嘻笑了声，“天尊降下来一场大雨，把她身上的?火全部浇灭啦。”
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她倏地调转脑袋方向?看向?窗外，虽然清楚李红英并看不到审讯室外的?人，但?舒寻却莫名生出一种两?人视线正在交汇的?错觉。
她一个激灵，惊疑地看向?在椅子上挣扎的?女人。
或许李红英不是在发疯。
而是在传递消息。
第122章 第 122 章
舒寻挺直背, 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墙之隔的女人，生怕错过李红英的每一句话。
她的表演并未到此而止，相反, 李红英表现得更加神经, 好似中邪一般大吼大叫，手脚乱挥。
审讯室灯光昏暗，颇有种在黑夜之中的氛围, 女人双目似黑洞一般死?死?盯着前方无人处, 低声嘶吼着,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邪魔退散，急急如律令！”
“滋啦——”
李红英指甲用力从板凳把手上刮过, 刺耳的剐蹭声犹如鬼泣般让人胆颤。
“佛道两家混合双打。”
舒寻勾起嘴角，笑道：“信仰不纯是请不来神帮忙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尽管李红英不停歇地念着咒，可她疯癫的症状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甚至比之前还要糟糕。
“我身边有好多黄色的纸人。”
李红英双腿缩在凳子上, 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在虚无的空气中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
“啊啊好烫！火要烧到我身上了！”
她像是触碰到烈火一般猛地将手缩了回来，身体剧烈挣扎的同时双手握成拳“哐哐”地用力砸至桌面上，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她嘿嘿笑了两声，“没事，我把火扑灭了！”
尖利的喊叫声似噪音一般流入到审讯室外，秦天捂着耳朵, 伸手将话筒音量调小了一些。
“是来抓我的！”
“都是来抓我的！”
李红英的情绪并不稳定，刚平静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又陷入到一种在外人看来诡异无比的状态中。
女人腿脚乱蹬, 身体蜷缩在地上，双手无力地被手铐留在上方，像是投降一般倏地失去了声音，唯有不断颤抖的身体证明她还活着。
刘勤站起身，想?去看下她的情况，却被突如其来的吼叫声定住了脚步。
“叶澜。”
李红英猛地仰起头，咯咯咯地笑着，身上隐隐透着一股邪气，“你一个?人来找我还不够，还要从地府借阴兵吗？”
黑色发丝之下，隐约能看见夹杂在其中不算少?的白发，头发杂乱披散下来，显得她整个?人混乱不堪。
在不甚明亮的灯光照耀下，李红英表现出一种超乎于年龄之外的老态。
刘勤跟负责记录的同事打了声招呼，起身离开审讯室，换了秦天进去坐着。
“我想?去找你的，结果你自?己过来了。”
刘勤有些意外地看向?等候在外的舒寻，问道：“叶澜，你妈妈是去世了吗？为?什么李红英一直要说她是鬼？”
女人反复提及这个?名字，让刘勤无法忽视这个?从未出现过的陌生人物，只能暂停审讯来找舒寻打听情况。
他没见过叶澜，但却经常听见舒寻给妈妈打电话，她应该尚在人间吧？
“不知道。”
舒寻转头，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