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娥娘领路在前,带着一行四人在城中左拐右拐走了一阵后,开锁推门进了一个院子。
“江儿,你去把院西边的两间屋子打扫一下。”赵娥娘冲着道服少女吩咐道。
路池还是没有适应这名叫做江儿的少女的美貌,偷偷地看着她走向后院。
江儿看起来瘦弱,宽大的道服穿在身上并不合身,但行动之间,路池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她有些鼓鼓胸脯和靓丽的腰肢。
江儿好像察觉到了路池火辣辣的偷瞄,手臂微微抬起稍稍护住胸部,快步走向后院。
剩下三人慢步走向正堂。
赵娥娘一边走着,一边上下扫视了一眼路池,转头问向刘洪:“这是你真徒弟吗?能讲给他听吗?”
“是真徒弟,讲给他听吧。”
赵娥娘终于忍不住了,立刻便说道:
“老刘,你知道吗?”
“我打听出来了,龙鳞最大的玄妙之处,是能用来起一次‘问天’之术!”
刘洪扬了扬眉毛,没有回应,倒是路池好奇地问了起来。
“前辈,‘问天’是什么意思?”
赵娥娘停下脚步,面向路池神情严肃地讲道:
“‘问天’之法,是解答世间一切问题的玄术。”
路池忽然有些激动,立刻问:“任何问题?”
“任何问题!上至帝国兴衰,下至丢鸡找狗,龙鳞问天都能解答!”
路池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激动,他感觉自己回家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来……只要能够进行一次龙鳞‘问天’,是不是就能够找到回家的方法?
“老刘,这次再帮我一把吧,帮我找到龙鳞。”赵娥娘转向刘洪央求道,手竟如小姑娘撒娇一样,扯着刘洪短衫上衣地摇晃着。
路池正在心神激荡地想着龙鳞问天这门神奇的玄术,看到这一幕顿时感觉自己牙有点酸。
他猜测赵娥娘应该有三十多岁,而刘洪看着都要快五十岁,这俩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在搞撒娇这一套。
再说这俩人从颜值到年龄,也都不般配啊,也不知道美少妇是怎么看上自己师傅这一脸皱纹的。
正当路池持续性牙疼的时候,江儿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师傅,后院屋子都收拾好了。”
赵娥娘拽着刘洪衣服的手赶紧垂下来,正色讲道:“知道了。”
刘洪站在原地思索了一阵,转头问向路池:
“你想找龙鳞吗?”
“我想!”路池目光炽热,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路池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乱糟糟杀来杀去的世界了,神奇的龙鳞问天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可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能够知道回家方法的机会。
刘洪思考了片刻,沉声说道:
“好,那咱们就找龙鳞!”
……
路池本以为刘洪会带着自己立刻出发,历千难万险去寻找龙鳞,结果他们一行四人竟在院子里稳稳地住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赵娥娘和刘洪不断出门采购米菜油盐衣物用具,看着一点也不像要是寻宝冒险,更像是要在宁州城安家过日子。
路池这几天也无事可做,胸口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没事就出门晃荡,将住处周围方圆几里之内地逛了个遍。
这天傍晚,四人在小院的正房吃饭。路池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筷子问道:“师傅,我们不是要找龙鳞吗?怎么还不出发?”
刘洪低头夹菜,头也没抬讲道:“这事儿你不要掺和,你和江儿就在这个院子里住一段时间,我和赵娥娘出门一趟。”
我不能不掺和啊,这可关系到我的回家大事……路池有些失望地想道。
赵娥娘在旁边说道:“现在整个宁州府不知道挤过来多少黑道白道,你们二人没有玄术傍身,带着你们出去太不方便了。”说着又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刘洪。
我看你是怕我们两个灯泡打扰你和我师傅甜蜜吧……路池觉得自己的牙有点酸。
……
入夜,小院里东西各两间房,四人各自一人一间。
路池坐在自己屋子的床上,又开始尝试运用他的神通。
他用手瞎比划着,嘴里轻声呼道:
“有借无还!”
房间里毫无任何反应。
路池又试了好几次,房间里还是静悄悄一片,只有院子里的蟋蟀叫声一阵阵传来。
他只好躺回到床板上,嘴里骂骂咧咧道:“这什么破神通啊,也不给个说明书。”
初夏的深夜还是有些燥热,路池房间的窗户大开,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他的屋子里,照得他在硬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良久才渐渐睡着。
他在迷迷糊糊中,梦到自己也学到了刘洪那一身神力,扭断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
他又梦到自己神通大成,从天空的云层中拽下来了一支巨剑,将敌人钉死在地底深处。
他又梦到江儿姑娘走进自己的房间,登上床与自己贴身温存。
……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惊醒了路池的浅梦。
路池半梦半醒,只听到那脚步声很轻,朝着自己的睡床一步一步缓缓走来,停在了自己床侧。
这脚步声肯定不是刘洪或者赵娥娘他们二人。
难道是江儿?
路池更加清醒了一些,平复了一下心跳,把刚才美梦中种种的绮丽的画面从脑海中先甩到一边,聚精会神地听着自己睡床一侧的动静。
屋子里一片寂静,再无声响。
正当路池准备眯开眼睛,看一下床侧到底站的是谁的时候,木床突然一阵轻摇,那个人登上了床。
随后便是一具少女的身体,软软地贴到了自己躺着的身体上来。
胸膛传来软软的触感,小腹处是细软腰肢的厮磨。
是江儿姑娘没错!
路池心神摇荡,小腹燥热,他本想睁开的双眼又赶快地闭紧,生怕自己一睁眼,就会从这场真实的美梦中醒来。
“对不起了兄弟们,我以后不回山洞了!”路池心里默念道。
他虽然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但他显然也并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只想默默承受将要到来的云雨。
带着凉意的发丝垂落到路池脸侧,江儿那两只轻柔的小手在路池胸口抚摸着,逐渐游走到了他的脖颈处。
突然,那双小手用力地抓住了路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