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龙华区店里的大头还在收拾卫生,已经是快凌晨一点钟了,印山海说;“简单弄一下就行了,搞卫生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大头说;“下班以后几个朋友坐一起喝茶,他们刚走,现在回去也睡不着。”大头拖完地,就回去了,大樊三人也上楼去了。
打开三楼房间的门,一房一厅空间不大不小,印山海说;“把沙发挪一下咱俩就打地铺睡吧。”大樊愧疚的说;“你睡床吧,我和安战打地铺。”印山海说;“来了就是兄弟,不要客气,不要太拘谨了。我就和我兄弟睡挺好的。”
安战烧开水,泡了一壶茶,三个人围着茶几坐在一起各自品茶。大樊问安战;“你晚上说的在船上楼梯间别人和你说的某某某是什么?”
安战说;“那个二副说,船长放个屁,水头能描述一百字。”哈哈哈哈大樊笑得合不拢嘴。
大樊给两人递去香烟,很严肃,一本正经的说;“我还是想下一个店也跟着开,一定要投资。”
安战说;“你不要看见秋山店的数据就上头,几千几千的,就眼馋,生意这个东西经营的人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开店的位置不一样更不一样,尤其一个新的品类在空白市场,头几个月和往后的经营是有反差的,刚开始肯定会爆单,前几天我怕你投资打水漂,现在我至少确信一点,就是一个半月回本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个事我还是不建议你太快。你等我先摸着石头看看情况,情况好你再决定也不晚。”
看着大樊坚如磐石的决心,印山海很高兴。他说;“你可以等一等,我们如果开的顺利,就让你入股也行,或者你在龙华店先干着,到时候如果龙华店可以打包卖掉,你就可以撤出来了,现在你走了龙华店又没有人了。”
大樊倔强的说;“噫,我想好了,要跟着你们开店,不让我开店我就回去,回贵州了。”
这石破天惊的决心,让安战整不会了,心想还是得留着这个干将。
安战说;“你自己要想清楚,明天后天再决定都可以,要不然你压力太大了,想反悔随时和我们说。再等等下个店你再开也行。”
大樊说;“这种事就是要赶在第一步,慢一步就是步步慢。”
印山海说;“那你去开店龙华店还得再找个人来顶住啊,有没有可靠的兄弟?没有的话,我就58同城招人,等我找到人你再撤,你想开店股份给你留着。你得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再走。”
大樊说;“招人有什么难的,你看我过几天就把我兄弟叫过来,他先在龙华店顶着,”
印山海说;“那你找的人得靠谱啊,别tmd干几天又跑路了,这个店经不起这么折腾,老是换人换来换去,店铺水准就下来了,出餐没有标准,说废就废了。”
大樊说;“这你放心,我叫来的这个哥们是我的发小,这个人非常讲义气,只要他来了,叫他帮兄弟的忙,守半年肯定是没问题的。”
安战心想。往往说出来自己讲义气的,这个气,就像屁,来的快去的快。
安战说;“再喝一泡茶就睡觉吧”。
大樊在里屋和他媳妇聊天,他想让他老婆支持他,然后就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大樊想起来很多的事,回忆最初的时候,在老家河南,一个僻静的村庄,年迈的父母在庄稼地里消磨了大半辈子,这时仿佛老父亲的脸就在眼前,离开家很多年了,也没有给家里带去丰满的消息,现实和老父亲消瘦的脸颊一样,他越发觉得梦想的炙热,他要前进,要证明自己可以,活着不就是终其一生证明自己吗?看自己行不行,够不够。在部队的时候别人觉得我不行,我还不是全师大比武搞了第一名。回到地方在姨妈的饭店帮忙,说是帮忙就是比服务员还可靠的亲戚,忙不过来的时候,让姨妈再招一个人,那句话至今还让大樊刻在心里;“再招什么服务员,不要工钱啊,恁就是干的服务员,还省钱嘞。”想起这个心就隐隐作痛,大樊从不怀疑自己将来行不行,他没觉得自己不行。但是很肯定自己将来一定行。
潮汕老出租房大都比较密集,隔壁楼房的灯光暗淡的投射在墙壁上,他不停的转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隐隐约约听见客厅谈话的声音~~~。
山海说;“这一年来走的不容易,去年你和唐龙在的时候,那个时候生意刚刚起步,没想到唐龙也要离开,他那个时候让我把你留住,我说了,只要叫我兄弟留下,你肯定会留下的,但是我不想因为你不想做的事就把你捆住。你和唐龙离开以后我就去普宁又开了第二家店,过了一段时间,龙华店生意就开始下滑,从一百多单下滑到六十多单,那个时候刷单、补单、开推广都没有用,那个时候就研究别人家的店,看那些生|意好的店,我发现生意好的店是自配送,那个时候我不明白什么是自配送,就去上门和老板聊,之后就找业务把专送切换了自配送,结果第二天就爆单了,一直到现在一直很稳定。那个时候就把其他的店也换成了自配送,单量就一直飙升,就好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流量池,每个店的生意都很稳定,而且那个时候我看了一下其他的城市的新疆炒米粉,都没有玩自配送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只要速度够快,开店就会爆单,回本也快。我想这两年开一百家店应该问题不大,缺的就是人手。”
安战侧了一下身子坐起来说;“我这两天也研究了一下同行,比如他们的加盟政策,了解了一下招商的内容。把他们成功的经验和我们单店盈利模式结合复制,走自己的路。”
印山海了当的说;“加盟这些都是套路,你应该挺明白的。你知道他们招商加盟赚什么钱吗?”。安战示意继续说。
实际就是赚设配和供应链的钱,有些加盟店,单量很高,利润却很低。
安战说;“那我就明白了!单量越高成本越高,打包盒,食材走的很快,但是实际利润很低。就等于花钱给自己招了一份工打,而公司就是靠培训加盟费和供应链赚钱。等于就是商家每卖掉一碗,包括打包碗筷、酱料、米粉都给公司做了一份贡献。”
正是通过这场对话,安战理解了印山海要做公司的意义,头脑里有了突破,这是全新的眼光和想法,从一个店放眼市场,通则达,前几天一直困扰安战的解突然就打开了,从那时那日到时至今日安战一直以此为奋斗目的。
聊到深处,安战有股莫名的激动,通过对话交流碰撞出新的火花,一幅无招胜有招的谋划渐渐开始在安战脑海中浮现,这是一个大局,对于赛道的同行非常有针对性,而且是一剑封喉,这个时候安战把行业no1当作竞争对手。心底想着怎样开一百家店呢,怎么样完成山海这个目标呢?
安战想起前几天山海分享宗盛的一首歌。歌词在心底触及某些情愫,直抵回忆的深处,安战想山海内心的柔软处应该藏了几滴泪。开口问道“她呢?”~后来怎么样了。
唉!一言难尽啊。“她是在我低谷时候陪伴最久,给我鼓励最多的人,因为认识她我从xj来到汕首,在这个城市扎根留下痕迹,那个时候第一次开店,什么也不懂,早上十点开门就一直在店里忙到晚上三四点,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我的状态始终是紧绷的,前厅后厨一会儿烧烤一会儿端盘子一会儿陪客人聊天一会儿算账一会儿又去菜市场买菜。人挺累的但是精神上非常的愉悦,这和林简有很大的关系,那个时候店里很忙很乱事情太多,我的情绪也控制不好,服务员不行就炒鱿鱼,厨师不行就炒鱿鱼,但是面对林简我是温柔的,她自己也说,你把暴躁都给了别人,温柔给了我”。
接过安战递来的香烟点上,继续说:“她有一件事情让我很感动,那个时候她在隔壁汕宁市区上班,周末来店里帮忙,周五晚上来一直从早干到晚。帮忙洗菜帮忙拖地帮忙上菜,店里只要忙不过来的事她都会去做。有一天忙到了凌晨四点多了,她突然说想去看日出,我们两个就去海边看日出,在海边防护墙上坐着等日出,她因为太累了,蹲坐在水泥地上就睡着了。”
然后拿出手机给安战看拍下的照片,接过手机就看到一个蹲坐在海边的女生,双手抱着膝盖侧着头,看起来疲倦的脸颊,睡的很踏实。
安战说;“能有这么一个人爱着你是挺幸运的,退伍以后还能遇见爱情,谈过恋爱挺幸运的。”
山海说;“是啊,能有一个人坚定的选择你,就挺知足的”。
安战说;“你被她感动,和你爱不爱她是两回事,你觉得你爱林简多一点还是她爱你多一点。”
山海说;“坦率的说,刚开始和她在网络上认识就是单纯的聊聊天,退伍以后回到北海,想旅旅游,找找机会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可以做点事情,和她聊的比较多,也是她随口一提,说汕首这么大个城市还没有新疆美食。这句话填补了我的空白,觉得可以去看看,就先去了她家的镇,距离汕首就八十多公里,和她见面也没有觉得她好看,就是单纯的吃了个饭,就是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没进高铁站,想着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朋友,离开了也许就再也看不见了,就给她发了信息说,我在高铁站准备离开了,她立即打语音过来,说先别走等我送你。再一次看见她的时候,那个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就是那个眼神能告诉你,她不想你走,又不能挽留。就这样第一次见面结束了,谈不上喜欢或者爱。我就去汕首了。”
安战问:“后来你和她相处,有说过你爱她吗?”
山海说;“这没有讲过,她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她问我觉得她好看吗?我说好看不好看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心底的真善美是最美的,好像是没有说过爱她之类的话。”
安战缓缓的吐出烟圈;“那你们分手你有挽留吗?就没想过再去找她吗?“
山海叹了一口气说;“破镜很难再重圆了。她也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两个人微信也没有互删。”
安战不太明白,如果爱为什么要分开呢?如果你明白你爱她,就应该和她在一起互相陪伴,如果你爱她,你肯定心里会确信,再也没有人比你更爱她,更加珍惜爱惜她,而除了你的陪伴,除了真的相知相爱和陪伴,剩下的和再遇见的,无非是蝇营狗苟。如果她以后遇见渣男,伤痕累累又该如何自处呢?安战觉得无论是爱人还是兄弟情,都是互相磨合成长,生活总会磕磕绊绊,而历经一切,当初的人还在,就是初心。这个想法可以说比较幼稚,俗话说的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大部分的人都是要走散的,那些口口声声说出的承诺,仅一而终的又有几人?
俗话,世俗尘世在泥土里生长出来的话,不需要规律依据,俗,有俗的平凡与复杂,这种简单与复杂的力量,比起名言警句更具有血泪的经验教训,因为俗话的提炼可以说是,血流干了、泪流干了,比随风还不经意的一句俗话,却是生命随行的箴言。
安战说;“爱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是缘是悟是修行,活着就是一场修行啊,人世间最温暖人心的就是情感了,人与人的感情是最珍贵也是最复杂的。你眼中的她实际上就是你自己的参照反映,关于爱情很难说的明白,再多的解释,也是成了解释而已,说到底还是自己观念的束缚,束缚也是盔甲,毕竟人已经走散了。”
此时已是深夜,房间昏暗的光线,呼吸声和叹息声~~过后
兄弟两个又继续点上香烟,山海问;“你呢?从来没有听见关于你的感情方面,有谈过吗?”
安战笑了笑;“可能一直忙着在路上,从来也没有停下来过,没有遇见过,刚退伍的时候倒是遇见过一个人,是同学介绍的,休假期间去同学家玩,看见他的高中毕业照,一群人里其中有一个女孩傲然独立,气质不凡,当时开玩笑说,这个最漂亮最有气质。边上的同学说,你们有点相似,思想和别人不一样,个性都真诚,而且都爱看书,就介绍了。
在归队的火车上,加的qq,从一开始聊天就是感觉我说的就是她想的,她想的就是我思考的,当兵的时候比较个性,话不投机的女性都不会多叽叽,她是一个例外,从上火车加到qq就一直聊天,就那一次在火车上睡觉没有感觉到轰轰隆隆的噪音,一直聊,聊的意犹未尽,大概火车才到哈密,还没下火车手机就没电了因为平时不打游戏,也不怎么聊天,就没带充电宝。
剩下的旅途我站在列车连接处,看着窗外的风景,田野的麦子,远处的山峰,天空的湛蓝,和飘过的浮云,看着这一切的景色,我知道我和这个人有了联系,夜晚也在列车窗前看着漫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星空,那个时候脑海里还有和她谈话的愉悦感,那个时候我想,如果这算是思念,那就是思念了。
我很清楚的认识到,爱情并不是电影里书里写的桥段的那样,电影爆米花吃饭逛街手拉手,总是两个人的影子。更不是蠢蠢欲动的暧昧或者青春的短暂悸动,那个时候到现在我很确信一点,就是如果和她没有走进婚姻的殿堂,那爱情就是个屁,爱情和生活我是分得开的,至于后来的分手,谈不上分手,因为爱不知所起,开始的毫无征兆结束也是毫无征兆。
说真的,谈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爱,或者说是谈恋爱,而离开后的样子,像极了爱情。短短六个月里,从退伍以后三月里,她可能嘴上说过,爱要自由,不想像风筝一样被人抓的很紧,不想做一个生活在套子里的人,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被吓死的公务员,我以为是真的爱要自由,我确实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慢慢的聊天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自由,至少与我来讲是越自由。
退伍那段时间,人很迷茫,到处漂泊创业的心很强烈,而这种强烈,与我自己是不安的争斗,和她聊天也慢慢少了,她说每天晚上给她发一句晚安就好,发了一段时间晚安,都能及时的得到回复我知道她在等我的消息,后来我觉得,爱是不需要证明的,不是说心里没有她,只是不想天天去用嘴表达,就这样没有了联系,在几个月过后,给她打了电话,她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她说你是谁?我说是你吧,听声音是你的声音,她说不知道不认识就是一串数字一个电话号码。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挂了电话。后来我问过她,爱过我吗,她说不重要了。我说只要你没有开始下一段感情,我会一直等你。她说不用,已经有了。我就说那好,等你结婚以后,我再开始吧。算是对你一个不是承诺的承诺,就当祭奠过去了。这六年里,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没有再谈过。”
兄弟俩都从被窝里爬起来,两个人抽着香烟,烟头的星星之火在黑暗挥动着。随着一口一口的烟圈吐出,指间的星星之火在夜空起舞,随着思想的升华,胸中寂寞枯燥的烟草也随之,缕缕飘散。生活的一点一滴就像这个初春的夜晚,不经意间时间像指缝间的水,悄悄流逝。久违的思念,在岁月的忧伤里,一招一式的瓦解,往日的风尘仆仆,已然是不归路,苦涩酝酿的酒水,好比喝醉随手洒脱的酒盏,摔得稀碎,日子过旧了梦也醒了。”
山海问“那你怎么不去找她呢?”
安战说;“我了解我自己,我适合也喜欢一个人生活,不爱可能是单方面的下意识,但爱绝对是双向奔赴。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人其实是在探索自己,了解自己的自私程度,认识它,并且承认它。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就在于可以选择自己是自己。选择做一个站立的人,有顽强的生命力,无论生活里遇见和失去谁,都能坚毅的站立而不被岁月磨平棱角。人心并非石头,经历岁月的磨砺总会刻化下痕迹,而我们选择了什么,做了什么行为,都是我们内心最明澈的反映。”
山海说;“我还是相信爱情的,比起失去,失去爱的能力更让我渺小。”
火机打起火苗,点上香烟,安战冷静的说;“嗯,这一点来说,你比我幸运,你是属于没有丧失爱的能力的人,而我已经不太容易接纳别人,对感情不再那么蠢蠢欲动。”
山海擤了一把鼻涕,说;“感情的事不仅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有很多因素。中国式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林简的父母就是传统的潮汕人,坚持闺女不远嫁,得知我们的事,就把林简安排在身边工作,每天下班都接送,看的很紧,听她说她父母是很恩爱的,家庭的观念对她很重要,一定程度上,高于我们的感情,可以说最后的分手和这一点有很大的因素,再加上她比较传统,想着以后就留在自己长大的城市,有一份工作,朝九晚五的过踏实日子,再生个孩子,相夫教子过安稳的日子,而我不喜欢小孩。”
“不,你如果爱她胜过爱自己,她不会离开你的。你们相处的日子,她应该能感觉到你没有那么坚定的爱她。”安战接着说;“你爱自己更多一点。”
山海说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没有矛盾点,但是彼此确实明白,是没有未来的。分开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现在只能祝福她了。”
两兄弟聊着聊着天也快亮了,就躺在被窝里,断断续续的继续聊着天,回忆起了当兵时候的事~~
安战对自己说;“单方面的爱情,计较的是得失,充其量是自己爱自己的爱,因为恰巧你明白,对方的不回应,某种意义上是成全了你的自爱,成全了自己对爱情的期待与幻想,因为恰巧,你爱的输赢只关乎你自己,你在审视自己的灵魂,在批判躯体的放纵没有高于灵魂,因为你还不甘寂寞,因为你还想了解自己更深刻。诚然便豁然开朗,你是想彻底的摆脱寂寞。”
安战和印山海打地铺躺在客厅,两个相交相知的兄弟时隔多年又在一起,这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夜晚,多年以后回忆起来,最初的路就是从类似这样细碎中,慢慢筑起内心的愿景,人生的路有很多种选择,走的人多了是一条路,自己独自走过去也是一条路,就是在细细碎碎的生活和交谈中,走出了自己的路。
安战躺着,大脑在高速运转,脑海里在想,使劲的想怎么在今年开出一百家店,想着超越行业的标杆,想着商业的盈利目的,目前是困局,唯有破局,先破后立,目前重复的开店没有开放加盟快,市场永远都是快鱼吃慢鱼大鱼吃小鱼,一个单一的米粉品类想做公司成功,只能在目前混乱的新疆炒米粉市场里,以乱止乱,安战判断新疆炒米粉的生命周期会迎来高的爆发期,最终就是和s县小吃柳州螺蛳粉一样,哪里都有哪儿都卷。用空间换时间就能将对手一剑封喉,这个赛道里花笑笑是行业标杆,其他都是和我们一样是杂牌军,但是小吃这东西的天生优势就是,没有太高的技术堡垒,好吃就行,市场既认可品牌也认可小店好吃的口味。而花笑笑这个品牌的战略漏洞,及同行的战略漏洞,就是都在收加盟费,收品牌管理费,基本都是两万多,而我们胜的秘籍就是做零元加盟费,只收培训费八千~六千。这样对于占领市场的速度来说是最快的,随着零元加盟费的推进,开的店越来越多,品牌知名度就建立了,而有了知名度的过程就是建立健全公司体系的过程,安战认为这是无招胜有招,用一个模式赚取市场的钱。
想到这里安战突然翻起身说道;“我想明白了一个点,我们可以和对手反其道,他们收加盟费我们零元加盟费,这样优势在我了,毕竟正规化的集团公司,养的闲人很多,供应链成本负担重,现金流周期漏洞大,而着随着零元加盟费,他们的集团化优势就成了负担,锋芒都化解了,对手无招可解。
山海说;“那别人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呢?目前做这个事的人很多,公司也五花八门。我们的优势是什么?”
安战说;“就顾客用餐体验来说,用户觉得我们的口味怎么样,不错吧,和同行的№.1比较其实也大差不差。因为产品口味本身是过硬的,这就让我们和优秀的同行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这一点不是我说,或者你说就可以肯定或者否定的,是用户的立场和用户的嘴一碗一碗吃出来的。那我们换个角度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合作的加盟商,加盟商一般都是有点闲钱,想做个小买卖养家糊口,或者说打工攒了点钱,想创业做小本生意,这类群体是非常多的,在寻找商机的过程中,首先和普通用户一样,尝味道,了解这一碗粉的味道,肯定会货比三家去尝试,其次是会考虑开店成本,而我们零元加盟费就是最大的吸引,在产品味道口味差不多的基础上,零元加盟费就比对手提前到达赛道的中场,还会吸引到原本想加盟花笑笑的客户,一百家店三个月就突破了,最后一点就是,开店不停的开分店还是做小买卖,是用劳动力换取劳动报酬,这件事要做大只能做局。解决市场的需求,赚乘以市场系数的钱,说明白点就是,割韭菜,因缺有需两厢情愿。”
印山海停顿了一下说;“割韭菜是对的,可是韭菜在哪里呢?我觉得做事还是得一步一步来,现在找到了打开了流量池的方法,用自配送打市场,一定要快,先搬家离开汕首去东莞,在市区开一家店,打爆它,招人才,多开几家店,形成知名度,然后在东莞各个城镇建立根据地。再开放加盟更加稳妥。”
安战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样子做也行,现在我明白了做公司的意义,我们就往公司方面发展就行。这样一来东莞第一站就至关重要了。如果汕首这边都放弃,再回来就尴尬了,大家都在翘首以待,只能胜不能败。”
山海说;“我明白兄弟的顾虑,自配送我已经实验了好几家店,都效果不错,都能爆单,汕首的体量没有东莞大,而且新疆炒米粉在别的城市,还没有做自配送的。虽然有同行竞争,但是我觉得爆单的打法是有把握的。”
也在此一年后,花笑笑也好其他品牌也好,在铺垫市场的过程中遇到瓶颈,都开始了零元加盟费的政策。安战看着这个结局,微微摇头~然后截屏保存了。
,如果答案就在最初,亦或是结尾,而我们时常被问到的一句话,再来一次怎么选择?每个人的答案都是不一样的,而人确实是从不一样的自己,与自己和大众的一样在激撞、释怀、融洽。最终从一滴水珠融进河流,流向时间的河流,流逝的不仅是时间还有一段段的经历和心绪。生命是每个时间节点的笔画,勾勒偶然,关联起来整个全部的生命,和生命中遇见的所有敞开心扉,认识我,认识你,认识他,理解我理解你,并深刻的理解灵魂的轻盈。也是走了很久,蓦然回首,依然此在此刻间走出了自己的路,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