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缩,窗外风声愈大。
衣袖半褪着。
长渡用手确定好了位置,指腹碰到时,他感受到竺叶的颤抖,喉结滚了滚,声音放得很轻:“阿木,放轻松。”
他说着时,低下了头。
竺叶腰后被他垫了大量衣服,他伸手掠过衣料,将手重新放在她的身上。
乌发垂至颈肩上,往日眉眼带着的凌厉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唇瓣碰到此处时,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却伸手按住了衣服,舌尖试探性的触碰至里。
花核涌出水液。
长渡很轻的含住花瓣。
窗外的花迎风飘展。
他喉结滚动时,咽下了水液。
跟桃花露一样甜。
他听到了竺叶细小的叫声。
明明关了门,他还一直听着窗外的动静,可此时长渡还是轻声开口:“阿木。”
呼吸声吐落在花核上。
竺叶被滚烫的温度惊得颤抖了下,她迷蒙的睁开眼睛,眼角还带了些溢出的水痕。
“阿木,轻声点,别叫。”
竺叶不高兴的想要踹他,却被长渡按住,长渡似乎是无奈的叹息了声。
酥麻的感觉让竺叶浑身发软时。
她刚想动时,却发觉长渡舔到了一处,浑身更加颤抖,长渡静静的观察了会,才用力的舔着花核的左边。
吸吮的力道变重时。
竺叶只觉脑海闪过白光,她控制不住抓住长渡的头发,细弱的声音响了声。
长渡取得大量花汁,满载而归。
他喉结滚动时,将花汁咽下,又舔了舔花瓣周边,可这一动静似乎更触碰到了竺叶,她浑身更加发抖。
长渡探出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他害怕竺叶一会儿又不高兴,适当道:“你叫得我难受。”
可竺叶似乎没听见他说话似的,整个人都有些失神,过了半响,竺叶缓过来时,听到长渡轻声问道:“舒服吗?”
竺叶鼓了鼓面颊,她抬头看向长渡,就见长渡衣冠楚楚,可她却褪了大半衣服,不高兴的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等长渡也变得乱七八糟的时候,竺叶才高兴起来,她埋在长渡的怀里,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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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时四合,幺娘回来时,看见竹竿晾晒的床单,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时,瞧见了站在树后面的少年。
大树挨着墙角,地处隐蔽。
巴掌大的地方却放着石桌和石凳,那少年一袭白衣坐在石凳上面,似乎听到她回来的动静,隔空冲她点了点头。
幺娘也没看清他的模样,下意识低头应了声,却听到他道:“不好意思,甚至麻烦你了。”
她不明所以,抬头时,看见少年手中拿着的银票:“刚才我吃饭时,不小心打翻了碗,弄脏了床单,这些银票聊做补偿。”
幺娘下意识摆手,又听他道:“收下吧,姑娘。床单还被我弄破了。”
幺娘闻言才接过银票,她不明白粥被打翻,为什么床单会破,刚想说什么,又听到这少年道:
“麻烦你这几天照顾我们,我做了饭,姑娘吃完,便将碗碟放在灶房桌上,一会儿我出来刷碗。”
他说着收好床单,便准备进门。
幺娘小心看了眼,瞥见那被单干干净净,有些不明所以,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银票,发现是大额银票,她吃惊的想要喊那少年,却听到东屋内传来少女的声音。
她似乎是刚睡醒,声音还带了些闷。
“你烧得水?”
“你没烫到你自己吧?”
她又听到那少年似乎说了些什么,阿木姑娘好像才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屋内传来悉悉窦窦脱衣的声音,可那少年也没出来。
幺娘不明白为什么烧个水也能被烫到,没想明白时,又听到脱衣的声响,震惊的瞪大眼睛。
他们…他们是夫妻?
她忽然想起她对阿木姑娘说得话。
“那小公子是你什么人啊?”
累得浑身是汗都要背着他走。
当时阿木姑娘皱了皱眉,又挠了挠头,才道:“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几乎没怎么接触到男子的幺娘当时灵机一动,想起她和欢娘的关系,慢慢道:
“那你们应该是至交。”
“至交?”阿木姑娘疑惑道:“你们中原好麻烦。”
第58章 花糕
在长渡刚养好背上的伤时, 旭日村就迎来两年一次的月圆之夜,早早挑选出来的少女在此日清晨梳发,红丝绸从村东挂到了村尾, 看上去倒是一派喜气洋洋。
竺叶坐在枝桠上,她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向不远处的高台。
这高台是由石头垒成的,旁边有几根石柱,上面刻着诡谲的花纹, 可许是因做工粗糙的缘故,竟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鼓声响起来的时候,高台上站了个着红嫁衣的女郎,粉面鹿眼,清灵秀雅, 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