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红肿,这才道。
又是乞求。
“阿木,不要在夷奴面前,想别人。”
第69章 心痛
竺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又自称夷奴, 她仰面看向长渡,眉眼无意识的微弯着,唇瓣旁彷佛有酒窝溢出, 她歪了歪头,刚想说话,唇角被长渡用指腹按住。
长渡的力道并不重,可如芍药花般的唇却似被他按出了汁水,他的视线雯时像被黏在上面似的。
花瓣不经碰, 稍微碰下,边缘先是变白,再微微松手,她的唇瓣便像是被蹂躏肿了似的。
长渡的视线不经意的在上面停留了瞬,刚想轻声哄她时, 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张唇, 微红的舌尖碰过他的指腹,被碰触的麻意让长渡一瞬间僵直了脊背, 手指雯时一疼。
竺叶咬住了他的手指。
可疼感像是被屏蔽了似的,他只能感受到湿润的口腔和她唇瓣的软意。
在年幼时, 旁的孩子疯跑爱玩时, 长渡都能给自己指定一系列的计划, 他鲜少控制不住自己,可此时他看着竺叶懵懂好奇的眼睛,甚至想粗鲁的, 直白的将手指伸进竺叶的口腔。
她的唇瓣是软的,舌也是软的。
世人皆由气构成, 百年死后,尸体皆腐烂, 血肉成泥,白骨成枯。
可他却独独贪恋这滩血肉。
竺叶不知道长渡在想些什么,她好奇的看见长渡的手指,长睫在面上笼下层阴影。 长渡的肤色很白,指骨又长又直。
竺叶盯着的时间长了,这才发现他的手背皮肤像是染了层红意,小臂缓慢鼓起了青筋,似乎要撑破他小臂上那层薄痩的肌肉,腐蚀掉他的血肉,宛如藤蔓般缠住了她的身躯,逼迫她咽下枝条。
这般危险,竺叶却没想到攻击,她只是突然感觉面上好像有些发烫。
她吐出长渡的手指,纠结的看向长渡,刚想说她的脸很烫的时候,却瞧见长渡的耳垂发红,她慢半拍伸手触及长渡的耳朵,另一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面颊。
烫意好像会传染。
竺叶愣愣的碰着长渡的耳垂。
烫意烧灼着她的皮肤,她甚至感受到了跳动,不知什么在跳,跳得她得手指都有些发颤。
她亲眼看着长渡耳垂边缘的皮肤开始发红。
她的脸也在发红吗?
竺叶仰面看向长渡,她听见自己问:“脸红是会传染的吗?”
长渡用唇瓣轻轻擦过她的面颊,甚至是含住她面颊上发红的皮肤,放轻声音:“阿木,爱意是会传染的。”
长渡本想等她说话,可她突然又一句不发,他便歪了歪头,让竺叶的手更贴合他的皮肤,唇瓣却抵着竺叶的指腹,温热的吐息让竺叶不自觉的缩了下手,可她刚想躲避,却被含住了手指。
他的神色依旧冷然又平静,可竺叶却感受到了手指被舔舐的感觉。
他的舌头在纠缠着她的指骨,吸允的力道不轻不重,可又暧昧丛生。
本来含住手指这样一个动作都是亲昵又暧昧的。
可偏生长渡做得理直气壮。
等竺叶感受到手指粘腻时,长渡才放过她,他掀开眼皮,眼尾红意更重,神色依旧平静,好似刚才亲缠她手指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的视线堪称直白的扫过竺叶面颊上的每一寸皮肤,尤其落到面颊红意的位置,视线甚至反复扫视的看了看。
竺叶有些不高兴,刚想推开长渡时,却想起长渡说的羞恼两字,面颊不由更红,她懵懂的伸手碰了碰面颊,不解道:“为什么被你看一眼,我就会脸红?”
长渡长久的注视着她,等她不耐烦时,才抓住她的手,仰面看着竺叶,声音嘶哑着却似带着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满意,竺叶的发被他伸手揉了揉,似叹似笑道:“阿木,你喜欢我。”
他的指腹缓慢抚摸过竺叶的脑袋,摩擦着她脖颈处的皮肤,两指松垮的抵在竺叶的脉搏上。
竺叶被迫抬起下颌,她的面容白里透红,狐狸眼睁得圆顿,似乎不理解他的含义,睫毛如蜻蜓点水般的颤动着。
蜻蜓刚好触过长渡的心湖,长渡被她看得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声线发抖,兴奋至极:“好阿木,既然我们两情相悦,是不是需要择一个良辰吉日成婚。”
他说得是肯定句,说这话时,眼睛始终盯着竺叶看,手却禁锢着竺叶的脑袋。
竺叶有种赤裸的感觉,她茫然一瞬,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成婚?”
长渡阖了阖眼睛,他难得笑了声,声音越发轻柔:“阿木不想和夷奴成婚吗?”
相反于他面上堪称漫不经心的神色,竺叶却感到贴在她脑后的手掌微用力,他的指腹甚至要按住她的脉搏,竺叶警惕的想要挣扎,可没等她来得及挣扎,长渡却将她抱紧了些,下颌抵在她的脖颈处。
他禁锢得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