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兴奋的泪水顺着竺叶的衣襟往深处流淌。
竺叶这才反应过来长渡根本没想着给她念婚书,她赶忙伸手推了推长渡,长渡被她推得恢复几分神志,却看了她两眼,突然抱着她将她放到桌面上。
竺叶的面颊贴着桌面,她感受到长渡已然将婚书往旁边挪了挪,气得面颊红红:“你不守信用!”
长渡俯身看她,含笑道:“不是给乖乖说了嘛?”
“我是禽兽。”
“乖乖非要和禽兽玩游戏,能怪谁呢。”
他话音刚落,似如同一个信号。
窗外雨势渐大,木筏冲进水潭。
他做得出这般下/流的动作,却非要装模做样的继续给竺叶念书,竺叶被刺激得浑身酥软,哪里还听得到长渡得说话声。
木窗氤氲着湿气,竺叶感觉木窗在眼中晃动。
水湿氤氲,翻页声落在竺叶的耳边,长渡没又动,声音缓慢又清晰,竺叶不知道长渡什么时候开始不守信用,绷着心神,浑身都泛起粉意,等长渡话音落地,她刚松了一口气,却被按着腰,再次感受到他的失信。
妄图勘破规则的竺叶如同搁浅的鱼,浑身是汗湿般的粘腻,可偏偏两人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许是木窗开了个缝,桌面湿漉得像是发了大水。
偏生长渡也在此时笑着开口,缓慢点着:“乖乖,你怎么又发了大水,很喜欢这个样子吗?”
竺叶被他弄得浑身粘腻,她睁着水润的狐狸眼探头时,瞧见了婚书一角。
她认识得中原字不多,可偏生这行字是她认识的。
上面写着,阿木,你就是我的道。
竺叶一怔,小腹却被迫章//满。
哪里有人会这样对他得道的啊!
长渡是个说谎精。
竺叶脑海发蒙,她张唇想要怒骂长渡,却被长渡抱起,肩背被迫抵在雕花木窗上,长渡一手撑在桌面上,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咬上了她的唇。
竺叶被迫吞咽下刚才怒骂之词,她被长渡拘在一方天地里,鼻尖嗅到些许血腥气,她迷糊的抬了抬眼皮,望见长渡胸前布料的血色。
是被她昨夜刺破的伤口。
她无意识的抓住那块布料,仰面看向长渡,张了张唇,想要对长渡说话时,长渡却含着她的舌尖亲得更凶狠了。
窗外细雨蒙蒙,竺叶甚至能听到雨水趟过屋檐,砸落地面的声响。
一滴接着一滴,不知落了多少滴,竺叶忽然感觉腰身被他抱起来。
他手上的动作堪称轻柔。
可木筏却钻进潭口。
走动间,相贴又分离。
磨得人心痒,不知何时会落下。
长渡却突然停下,竺叶艰难撑起眼皮想看长渡一眼,腰身却贴上了柔软的寝被,眼看着长渡俯身时,竺叶拼命伸手抓住他胸前的布料,急忙开口道。
“伤口裂开了。”
长渡垂眼看她:“无事。”
血色蔓延。
竺叶推他:“你别动,我来!”
窗外平仲树金黄叶子打圈似的垂落在不知名的野花上面,朔风一起,叶子被迫滚落满是泥泞的地面。
竺叶跪在长渡的身上,可她的身体并未触碰到长渡的身体,衣衫却垂落在长渡的身上。
“阿木,需要先撑开。”
长渡靠在墙壁上,他掀开眼皮,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身上的竺叶,竺叶闻言抬头瞪他一眼,她的面颊红红:“要你管!”
她的视线马上垂移,扫了眼他的腰腹。
她刚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要不眼一闭,直接坐下去。
竺叶这样想着,睫毛颤了颤,刚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却听见长渡似乎是叹息一声,接着是衣袖抖动的声音。
她的腰身被他伸手扶着。
红果
被轻缓的揉动着,
水流汩汩而下时。
扶在她腰身的手松开。
年幼时,庆王在府内的时候,会盯着孩子练习下蹲,长渡去不了练武场,便只能在自己的房间内练习下蹲。
往往这个时候,竺叶也在。
两人艰难的头顶着碗,缓慢下蹲。
可此时长渡却好好躺在床上,只有竺叶一人练习下蹲,这已是不公平,更何况此次下蹲,还尚有阻碍,这阻碍容易让人破皮动血。
但是,练武一事,破皮动血是常有的。
总归是需要坚持。
长渡面上依旧冷然,却几乎要缴械投降,可看到竺叶蹙眉,只能又强忍着冲动,伸手扶着她的手臂。
长渡伸手哄着竺叶,手臂青筋直跳,声音也轻哄着竺叶:“乖乖,别急,慢慢来。”
他的声音轻缓,哄得竺叶好受了些。
慢慢不再进退为难。
竺叶轻轻的动弹了下。
长渡这才松开手,盯着她看。
她动得力道太轻。
长渡没有感受到任何舒服,又害怕伤到她,浑身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