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得盯着她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竺叶不清楚长渡的想法,她只以为长渡又有些累,赶紧贿赂似的仰头亲了亲他的面颊,可长渡许是有些吃惊,他偏了偏头,竺叶刚好亲到他的唇瓣上。
她害怕长渡突然咬她。
赶紧同长渡分开。
可长渡并没有动,目不斜视的看着路,抱着她往前走,竺叶犹疑的看了眼长渡,走了段路,又犹疑的盯着长渡看了下,才小心的亲了亲他的唇。
长渡没咬她。
长渡的唇好软。
竺叶满意的弯了弯眼睛,又时不时的仰面亲了亲长渡。
长渡指尖绷得发白。
他真想,不管不顾的亲上竺叶,咬着她的唇,把她按到水里。
可他不能这么做,只能面无表情的走路。
好在这场酷刑没有持续很久。
竹叶青带着消息回来了。
他们便跟着竹叶青去寻找悬崖峭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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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您不是说,我这个人很恶心吗?我既然这般恶心,您还来找我做什么?”
李承之半倚在榻上,他半阖着眼帘,并没有看来人,只是伸手揉了揉脖颈——真他/妈的,床榻硬得跟个石头似的,如若不是要亲眼看着长渡死亡的结局,他老早就上药王谷,抱他娘的大腿了。
还用着在这儿躺着冷板凳,还没有美人在怀。虽然他那个老爹没一点用,但好歹家里财产都是他的,他还能抱着些美人,享受美人在怀的乐趣,哪里用得,像今日这般,跑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受苦。
真他/妈的许始,怪不得,干爹就是干爹,真是不干一点人事。还有那群蜀山弟子真是恶心,本来在山上都没怎么和他们接触过,可如今见了他,却一个个震惊又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看,还个个的假惺惺的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真他/妈的恶心人!
还有哪些个药王谷的弟子,还说他心里有瘀结,你他/妈的心里才有病呢?
还有对面坐着的罗怀玉,真他/妈的是个傻子,以前就是个大傻子,天天我爹我娘我大师兄我姐姐,现在可好了吧,全家都死了,他大师兄还包庇凶手?真他/妈的是个大傻子,还说什么长渡那个玩意给他了证据,根本不是那个绿油油的蛇女干得事情?不是那个蛇女干得,能是谁干得?真他/妈的恶心人?人怎么能抱着个蛇女不松手得?
还相信长渡那个玩意?长渡那个玩意十二岁都提剑斩他那个胖得跟个死猪的五叔了?这能是什么大好人?
罗怀玉这个大傻子每次来都板着张脸,真他妈的有病,不就是全家死了吗?他爹老早就死了,他祖父还给他下禁咒让他爱上个蝴蝶女呢,他娘还改嫁了呢,他哥哥还是杀他五叔的凶手呢,他有整天绷着张脸吗?
要他说,还是罗怀玉蠢,以前笑嘻嘻的像个傻子,现今苦大仇深的皱着眉,像个小老头。
李承之一扭头望见罗怀玉紧蹙着眉的样子就恶心得想死,他感觉自己下一瞬就要呕吐,赶紧移了移视线:“有事说事,没事给我滚出去!”
他话毕,就见罗怀玉慢慢抬起头,面无表情:
“你当时说,你祖父见过一可驭蝴蝶的少女?现在,她还在吗?”
第80章 天意
闻言李承之古怪的看了眼罗怀玉。
他/妈的, 这个傻子是来看他笑话得吗?
还没等李承之破口大骂时,却听见罗怀玉平淡无波的声音:
“人的生命至多百年,为何控蛊人能平白多出数十年?”
李承之冲他翻了个白眼, 肘部抵在桌面,随手拎着个茶杯,往嘴边倒水,含糊不清道:“你脑子他/妈的是不是彻底撞坏了!你问我这种东西,我他/妈的能知道?”
罗怀玉往后仰了仰, 避免李承之的口水飞到他身上,李承之喷出口水:“你他/妈的还敢嫌弃我?”
罗怀玉垂首看着袖边的水迹,按耐想将李承之打上一顿的怒意,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李承之明显是个疯癫的恶心玩意。
他真是脑子有病,才想着过来问李承之此事。
李承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他扫了罗怀玉一眼, 看见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太阳穴生疼,疼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嘴里还在道:
“你他/妈能不能别板着张死人脸!看得让人直恶心!”
他说到此,还配合得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罗怀玉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正准备走时, 李承之似乎发完了疯, 手掌抵在桌面,头颅垂着,眼皮却掀着往上看:
“你能不能有点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