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着自己的好意,只要自己表现出对他的倾心,他该是高兴坏了吧。
只要三皇子也同样动了心思,那端妃娘娘那边,肯定不会拦着自己当这三皇子妃的。
毕竟,三皇子也需要爹爹的支持不是吗?
而且除了这个之外,她真的不能再被禁足了,她这些日子一直未参加贵女间的聚会,只怕外面已经是议论纷纷,说她和顾潆闹腾的不和,铁定是受罚了。
所以宁远侯老夫人的寿辰她一定要去,她要借此堵住众人的嘴,而且她还得好好怂恿自己那好友沈妙,让她不要放弃二哥,这未来世子夫人的位子依旧是她的。
这样谋划着,陈宝茹便闹腾了方才那一出,而显然她赌对了。
她先是拿性命相逼,再和娘亲诉委屈,撒撒娇,娘亲不可能真的这样狠心,不管自己的。
窦氏并不知道女儿藏了这么多心思,她心里清楚,若一直把女儿禁足,只恐真的损了女儿的名声。这世家名门的贵女,若长时间不露面,总会惹了流言蜚语的。
当然,心疼归心疼,她还是不忘告诫女儿,“你既知道你口无遮拦,那日后再不许犯了。你可知道,你昨日那番话,若是传到你祖母耳中,娘亲也护不住你的。”
“还有你昨日提及什么三皇子妃的事情,你休要在提了。这些年不管是你祖母还是端妃娘娘都未曾撮合过你和三皇子,可见是真的没这样的心思的。所以,这样的心思你不可再有的。而且我的宝茹,你在娘亲心里,那可是京城贵女中也数一数二的。如何要往宫里去争个你死我活。这日子啊,还是得自己过的,宫里后宫佳丽三千,皇子争斗又那么多,依着你的脾气还有城府,你觉着你能赢到最后吗?”
窦氏对于三皇子妃这事儿昨日其实细细思考过了,这若是大长公主殿下或者端妃娘娘本就有这个心思,这事儿也算得上一件喜事。
可若是因着女儿故意算计,成了这三皇子妃。只怕惹了殿下和端妃娘娘动怒,自己也讨不了好。殿下和娘娘或许还会以为,是自己怂恿女儿这样做的。
所以所有的考量之后,窦氏还是觉着,女儿不该对三皇子妃这个位子有任何的念想。
听着窦氏这些话,陈宝茹心里很是不屑,在她看来,后宫佳丽三千又如何?反正嫁到别的侯府国公府,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嚣张跋扈到和大伯母一样,拦着夫君纳妾的。
何况,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只有话本中才有的。她要的是权力,是要有朝一日把顾潆踩在脚底下,要的是京城所有的贵女都在她面前跪下请安。
可心里虽觉着母亲眼界太短浅,陈宝茹这个时候也不敢反驳,只装作乖巧道:“娘亲,昨个儿女儿其实也只是气糊涂了,才说了那些话的。三殿下性子木讷,又时常被太子殿下和二殿下欺负,我怎么可能想要嫁给这样软弱的人呢?”
“我日后啊,什么事情都听娘亲的,娘亲总不会害我的。就是婚事上,娘亲肯定会替我精挑细选的,若我连娘亲都不信了,还能信谁呢?”
一番话听的窦氏心中好不慰藉,她紧紧搂了女儿在怀里,笑着道:“我的宝茹,你放心,娘亲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这京城的好儿郎,娘亲肯定要给你细细挑选,然后你点了头,才成的。”
陈宝茹轻轻点了点头,不忘提醒窦氏道:“娘亲,您对女儿好,女儿就很知足了。女儿其实也不是真的故意闹腾的,女儿只是不知道您是故意偏袒顾氏,还是因着不是顾氏的对手,所以才让女儿受了这委屈。可哪一个,女儿都不愿意看到的。你若偏袒顾氏,女儿只恨不得直接就撞死在这里。可若您在顾氏手里落了下风,女儿就更心疼您了。这大伯母多嚣张啊,怎么同样是当婆母的,您却要受这样的委屈。”
如果说窦氏之前多多少少觉着女儿性子娇纵,那么这一番话下来,窦氏也红了眼睛。
“宝茹啊,娘亲怎么可能偏袒她呢?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当年你祖父和淮安侯老侯爷定下的婚约,所以也不要脸的攀了这门亲事的。”
“至于你说什么母亲在她手里落了下风,其实不过是因着她自幼就养在徐家,一副没有规矩的样子,母亲不和她计较罢了。这若是有良好的教养,哪里会一次次的冲撞婆母。其实现在想想,当初那沈家姑娘那样对你二哥倾心,母亲就该那个时候就定下婚事的。可当时母亲总觉着这沈家姑娘未必配得上你二哥,所以就没提这事儿。若非如此,现在也不至于便宜了顾氏。和顾氏一比较,沈家姑娘的模样和品行还有气度那可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