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一切安好。”
大门都快叫人给砸烂了,怎么会一切安好?
季楠思:“可是……”
“老爷夫人早就知道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您不必担心。”
既如此,那说明苏伯父苏伯母知道点什么,她更该去见见他们!
季楠思还想在说什么,赵松先一步出声,“回去吧,无论如何,老爷夫人都不会见您。就算您强行闯过来,他们也会紧闭房门,不会和您说上半个字。”
季楠思知道他说的不假,这几日她曾多次拜访侯府,却从苏伯父苏伯母的口中问不出半点信息,现下他们态度比之前强硬,自然更是问不出什么了。
季楠思眸子一凛,转头看向鸢桃,“回去吧。”
“是。”鸢桃应声将她带回了国公府小院。
“主子,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国公府前后两道大门和侯府前后两道大门离得很近,现下侯府外被百姓围住,季楠思若想避着人出府,只能靠鸢桃走其他隐蔽的墙角。
季楠思考虑了会儿,道:“你带我避着人去醉仙楼。”
她要去醉仙楼会会那里的管事,问问看他们为何要演那么一出戏!
他们不是认苏淮卿做少主吗?为何要纵容他如此毁掉自己的名声……
临走前,季楠思看向候在一旁的凝霜,“母亲若是醒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凝霜垂下头屈膝行礼,“请主子放心。”
*
翻修后的醉仙楼仍旧有三层高,在一众低矮的商铺中鹤立鸡群。所有墙面重新刷了漆,之前被大火熏黑的瓦片也都重新换了一层,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远远望进去,醉仙楼大厅内正轮番上演着戏码,吸引不少路过的百姓驻足观看。
季楠思让鸢桃带她绕进了后院,在那遇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面对突然出现的两个不速之客,许知意挑起眉,认出戴着面巾的人是季楠思,语气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我有话想问你……”季楠思一把扯下面巾,抬步逼去,一连串发问,“醉仙楼为何要排那样的戏?苏淮卿究竟想做什么?你认他做少主,为何要由着他败坏自己的名声?”
都说抛砖引玉,几个月前的上半部戏反响那般热烈,一开始绝对不是为了引出这一片骂声的下半部。
人为制造临州水患、疫症,勾结东桑公主,陷害国公府,伪造先皇遗腹子的身份谋逆……苏淮卿到底还想背负多少骂名!
他独自揽下这一切之后,又打算如何收场?
许知意听到最后半句指摘,绷起额筋,瞪圆了眼,颤着手握成拳。
她起初并不愿这样做,可苏淮卿与她聊了一整个下午,终于让她相信,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许知意的话像是从齿关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
“都怪你!”她的双眸泛起红意,“复兴旧国,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的理想!好不容易寻到了少主……最终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若不是为了你,少主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季楠思扬声道:“他完全不必做到这种程度!”
顶了她兄长的身份造反,背负下所有莫须有的骂名……他苏淮卿以为自己是大圣人吗?
谁让他那样做了?他为何要把自己搞到那种境遇……
许知意眸中含起恨意,“你怎么不去问问你那位好父亲?”
季楠思一噎,喃喃道:“我父亲他怎么了?”
许知意毫不掩饰讥讽的语气,“你可知,当年是你父亲……亲手杀了苏淮卿的双亲?”
季楠思泄了气,眼神变得迷离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当年真是好威风呐!”许知意阴阳怪气道,“他这位骠骑大将军随意带兵出征,不出一个月就能灭了一个小国……”
“季楠思,你觉得临州这个地方如何?临州的百姓又如何?”
“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知意冷哼一声,“二十年前压根不存在临州这个名字,那片土地上只有一个名叫临安的小国。”
她提供了许多信息,季楠思在脑海中大概将其串了起来。
二十年前,临州这片土地的前身是一个名叫临安的小国。后来是她父亲这个骠骑大将军领兵灭了临安,还亲手杀了苏淮卿的父母。
母亲昨晚说……当年父亲看见苏淮卿襁褓中的信物便不愿收养他,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季楠思原以为许知意等人之所以会追随苏淮卿,是把他误认成了西丹先皇的遗腹子,但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这样。
“苏淮卿的双亲是何身份?你们为何要唤他少主……”季楠思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
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