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但如果不是我的问题,那就应该找对应的负责人来解决。”
闻言女人立即来劲了:“你说你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颁布的狗屁规则,区长又怎么会把火气发泄在我身上!”
白寻继续道:“原来是区长把你折磨成这样的吗?说说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17区区长急得汗都要冒出来了:“误会,误会啊,我们只是在玩游戏。白区长,我可没有违背您定下的规则啊。何况您也不是领导者,总不好插手我们的私事吧。”
白寻笑眯眯地看着他:“刘区长,你应该没有变性吧?怎么总替她抢答呢?你说只是正常的游戏,可她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她嘴角处的伤痕好像是拿鞭子抽出来的,原来你好这口啊。”
话音未落,白寻右腿猛然抬起,带着凌冽的劲风,一同落到刘区长的肩头,这一腿来得又快又猛,刘区长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只见他像是个肥硕的陀螺,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这才慢悠悠地倒在地上。
“轰!”他庞大的身躯激起了震耳欲聋的声响,白寻踩着声浪朝着他的方向步步走来,毫不留情地踏在他还在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白寻玩味道:“早知道你喜欢这样,我应该早点奖励你的。”
刘区长抓着白寻的脚腕苦苦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放我一马。”
她又转头看向那个被欺负的女人:“听到没?刘区长就好这口呢,你还不赶快过来满足他?还有其他和刘区长的玩过游戏的,都赶快过来,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女人红着眼睛看向白寻。
她明明应该憎恨她的,可是在看见她将刘区长踩在脚下的那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崇拜。
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刘区长躺在地上朝着白寻摇尾乞怜的那一刻,她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
但她并没有轻易上前,她怕刘区长往后会伺机报复回来。
白寻给艾尔维斯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帮自己控制住刘区长,她则是朝着女人的方向步步走来,看着身体不停抖动的女人,白寻唇边绽开一道恶意的笑容,她附在女人耳畔轻声道:“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泼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勇气吗?不过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问责的,我只是想送你一句话,如果做了,就做干净点,这样才不会被追责,明白吗?”
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美艳女人就如同恶魔,和她对视的这一刻,女人心中的恐慌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白寻用力握住她的手,继续诱导道:“你要是不想一直被这头肥猪压在身下欺负,那就抓住这次机会。想想你还剩下几年刑期,你甘心自己的青春在这头肥猪身上蹉跎殆尽吗?何况大家的力量都被封锁了,你和他又差在哪里呢?要是多几个人联合起来他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对手。”
女人承认她被白寻的一番话说动了,她缓慢地蹲下身体,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热水壶,朝着刘区长的方向缓慢而又坚定地走了过去。
“哐当!”这道清脆的声响像是猛然将人从梦境世界拽出来的闹钟铃音,让那些还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之中的人被彻底唤醒了。
刘区长也终于从自己称霸监区的美梦中醒来了,他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浓烈的恨意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他甚至忘了自己现在还受人钳制,和躺在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区别。
他朝着女人破口大骂道:“臭婊/子!你胆肥了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金属制的热水壶就贴上了他的脸颊,得益于金属的保温效果,凝而不散的高温落在肥厚的脸颊的一刻,瞬间将他的皮肉烫得卷曲起来。
白寻煽风点火道:“你们真的不参与到这场游戏中吗?没看刘区长玩得这么开心吗?”
李终于在此刻发话了:“白区长,你闹够没有?”
白寻:“闹?我哪里在闹?我难道看上去像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吗?李先生,之前你说,你不知道下面人都在阳奉阴违,现在你看到了,为什么你不管呢?现在看到刘区长这副模样,你又站出来做好人了。怎么不见你在我受辱的时候站出来呢?哦,刘区长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李先生,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位明事理的老先生,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老眼昏花的蠢、货。”
白寻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李怒极反笑:“白区长,你才刚上任,还是稍微收敛点脾气,不要太嚣张了。”
白寻:“我嚣张是因为我有嚣张的本钱,不像是某些人,大势已去,也只能躲在龟壳里当山大王了。”
李微微眯起眼睛:“看来你对我很不满意。”
白寻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哪敢对你不满呢,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