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个。
他不是和千重樱是一对吗?!怎么能移情别恋呢?!
他的官配去了哪里?!
别扭,生气,总之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她能怎样呢?!
他又没伤害她,只是碰了碰她的脖子...
与她的愤怒不同,后知后觉之下,谢怀慈也很被动。
他刚才靠近了虞棠,而且还碰到了她的脖子。
这并不算很亲密,但也很特殊就是了。
他们不是道侣,只是同门,她以后会有喜欢的人的。
他只能算一个过客,或者说仇人。
百般滋味翻涌在胸腔内。
虞棠使劲地摩挲着被触碰的位置,直至红了才说,“谢怀慈,你有毛病吧?!”
被指责的人只是垂眼看着地上的柿子,一动不动的,就仿佛一尊雕像。
他的沉默,让她有些心虚,连刚才愤怒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的脖子很敏感,不喜欢别人触碰,更不用说还是千重樱的前任。
几重因素的压迫下,她连站在那儿,都觉得脸热。
就好像那么一回事,是她引诱谢怀慈的,她想到了哭闹的千重樱。
顿时,又羞又怒。
虞棠抓了抓头发,好半晌才能正视眼前的人。
谢怀慈虽然很镇静,但看他拧眉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内心肯定不如表面淡定。
果不其然,他垂下眼,嗓音比之往常低了些,“抱歉,是我魔障难破,让你难堪了...”
就像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解释,不提还好,一提哪里都觉得有些可疑,甚至还有些不可言说。
加之他们现在敌对的身份,虞棠又臊又气。
深呼吸了几下,怒气依旧冲毁了理智,“你以为你惺惺作态,我就会原谅你吗?!”
抬眼间对上少女厌恶至极的眼神。
就跟针扎一样,谢怀慈旋即挪开了视线。
他这微一皱眉,恰巧被虞棠给捕捉到了。
即便在晨光之下,青年那张好看的面容也透着病态的白。
刚刚人还好好的。
就因为莫须有的质问而颓靡。
心情大爽的同时,不禁忧虑起自己的安全问题,好半天,虞棠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别难过啊!我刚才的话是重了点,我向你道歉,好吗?”
胸腔里涌起的痛苦在乍然被这句话给浇平,谢怀慈颤了几下睫毛,最终没有抬眼。
几不可闻地回复道,“谢谢你。”
像是很有礼貌的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属实有些不对劲。
虞棠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柿子林里柿子红彤彤的,很是喜人。
风也有些安静下来了,气氛十分静谧,按理来讲,心也该如此...可莫名的,她有些慌乱。
他碰了她的脖子,还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好像朝着暧昧的方向发展了。
眨了下眼睛,下定决心划开彼此的关系,“不用谢我,我这人一向很宽容,即便不是你...我也会原谅对方。”
解释完一切,松了一口气,就正常化地开始挑选柿子,装作看不见对方一样。
她急于撇清关系,他知道的。
可他却一个字都不能反驳。
谢怀慈站在柿子林里,明明是喜庆的景色,愣是隔出了几分寂寥。
他隐忍着,看着脚下的叶子,唯独不敢看对面的少女。
好像连拥抱她都不能了,只是一个眼神,连克制都分崩离析。
虞棠一直垂着头,用忙碌来掩饰心慌。
不是默认了他们俩再无关系了吗?!
可既然大家都不计较了,他干嘛...干嘛还那样啊!?
他们不是该疏远,或者冷淡下来吗?
可是上次,这次,他好像都过界了。
厌烦与慌乱交织捏着柿子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他明明是千重樱的。
不该和她在一起的,那会害了她的。
她也一点都不喜欢他。
跟他纠缠在一起毫无可取之处。
理智告诉她,该远离他了。
可又出于前世,或者什么莫名的原因,他对于她而言还是有点特殊的。
无论是外貌,还是什么的,都是极符合她喜好的。
可是与她的性命相比,那点微末的好感却算不得什么。
他是很好,且只属于千重樱。
总之,她会祝福他俩的。
想通这一点后,虞棠再度恢复了活力。
捡好了几个柿子饼,包裹好就提出了院子。
好不容易晾干的柿子,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念微分享一下美食。
然而走不了几步,恰巧碰见了夏清衍。
对方似乎也没料到会遇见她,一下子就给怔住了。
晨光下少女眉眼干净,肌肤是象牙的白。
沉默对峙好像很没有礼貌,夏清衍有些懊恼,目光扫过她的包裹,旋即道,“你这是...?”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