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应该？为什么不应该？”
指尖仿佛残留着少女掌心的温度，他摩挲了一会儿，旋即平复下心境。
借着明亮的晨光清晰地看着少女瞳仁的颜色，观察着她紧张的模样。
逗趣一样地观望着。
明知这个话很难回答，却偏要问出个缘由。
叹了几口气，她终于忍受不了暧昧的气氛，就要张嘴...
哪里想得到下一刻，谢怀慈率先打破了僵局，“你就那么不愿同我亲近吗？”
他貌似不经意间问起。
第49章 第 49 章
他说出来了欸。
再掩饰下去, 好像没有必要了。
虞棠埋着头站在原地，两只手掐着袖子，颇有些里外不是人的感觉。
好像这些天的努力全白费了。
她神思恍惚的时候, 谢怀慈忽然唤住了她，“虞棠...”
撞见那双澄澈的浅色眼瞳, 少女陡然一惊，敛了敛沮丧的情绪。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她的疑惑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回答，谢怀慈愣愣地看了她几眼, 就固执地将她拉到一个山洞里。
刚开始还挣扎了下，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准备的说是一个妖怪。
这个相当熟悉的面孔, 可不就是清水村的金樱子妖吗？！
她不是死了吗？！虞棠相当震惊。
谢怀慈冷冽的眉眼温和下来，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 “我不想你被不怀好意的人蒙骗...”
“蒙骗？！”
虞棠嗤之以鼻。
她才不相信。
对于她的讥讽, 谢怀慈就跟没有看到一样, 冷视着地上惨无人形的精怪。
“你与千重樱和夏清衍是否勾结过？”
对上冰冷、肃杀的眼神, 花妖哆嗦了好一会儿, 才结结巴巴道, “是.......我与你的师妹是交易, 那位公子也是如此。”
“就这？”
虞棠挑眉。
“难道还不够吗？他们当初的谋划差点杀了你。”
谢怀慈压下愤懑, “你不是恨伤害过你的人吗？那他与我...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利益驱使就能罔顾人命。”
罔不罔顾人性命她不知道，恶意所指倒是明明了了。
虞棠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一字一句道，“即便夏清衍罔顾人命又如何？至少他没能真正的加害我, 不像你...已经达成了事实。”
“虞棠...那非我本意。”
谢怀慈垂下眼，艰涩道, “如果你心有芥蒂，可以以同样的方式杀了我, 我绝不还手。”
绝不还手？
她可没那么不正常。
什么相爱相杀，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吧！
她只需要同他成为陌路人就好，报复下去，属实没什么意思。
就当前世是一场恶梦。
梦醒了，自然得好好生活了。
虞棠以劝慰的口吻道，“过去的就过去了，往事不堪，干嘛放在心头。”
叹息了一下，她古怪地盯着他，“纠缠一件事情不放，你不觉得...难受吗？”
少女满不在乎的，甚至想要摆脱那些往事，谢怀慈掩下眼底的痛苦，再次抬眸，里面清明无比，“你当真觉得没有一丝可取之处？我是说...从遇见我开始。”
袖内的手指随即攥紧，就像是等待着什么审判。
“你难道觉得遇见你是什么好事吗？”
虞棠眨了一下眼睛，毫无负担地反问道。
少女的眼睛就像明镜一般映着他的狼狈，谢怀慈僵着脖子移开视线，几次张嘴都觉得喉咙里像是炭火灼烧，痛得他眼眶酸涩。
最终，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几番谈话下来，就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山洞里光线本就不足，莫名有些森冷。
前边儿趴着惨无人形的精怪，旁边更是站着冷漠的青年。
不知道是光线还是什么的原因，她觉得谢怀慈有些阴翳。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站在那里如置冰窖，下意识想要退出山洞。
然而身体还未动，头顶忽然响起了冷澈的嗓音，“虞棠，我不会害你的...”
顶着颇感压力的视线，虞棠连忙点头，僵笑着，“嗯，我知道。”
她哆嗦着的身体终归瞒不过他的眼神。
之前的认错也好，威胁也好，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而惨淡。
谢怀慈咽下委屈，拧眉道，“你怕我，却和夏清衍亲近，是什么道理呢？你能给我解惑吗？”
“没有的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夏清衍只是普通同门。
谢怀慈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身吻在少女的唇角。
唇瓣一触而过，就像是羽毛拂过一样，夹带着浓郁的信灵香。
虞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就跟猫咪炸了毛一样，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青年。
说不出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