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拉开了些,冷冰冰的放狠话:“今天的事情别发生第二次,你现在除了是花花的父亲跟我没有任何关* 系,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
“你试试看我能不能干涉得了。”旖旎的氛围瞬间破灭,程清淮有些烦躁,“梁枝,话我给你放在这,你试试看你能不能离开沪市。”
他不是嘴上说说,是真的有这个能力。
两年前离开是他主动放的手,这次他才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踩倒两次。
梁枝气急,不想跟疯子继续说话,拉开房门就要离开,程清淮的下一句话却仿佛将她打入深渊:
“若是你坚持要走,那你跟花花只能离开一个,什么时候走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会联系律师跟你争夺花花的抚养权。”
“你不能这样!”
梁枝回头,气的眼眶都红了,花花是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他没有付出过心力,凭什么在这大言不惭的要争夺花花的抚养权,他配吗?
同时她也知道,如果程清淮铁了心的跟她争夺花花,她真的讨不了好,先不说乘胜集团的法务团队,程家在沪市的根系太深,法律是公正的没错,但执行法律的人总归是有私心。
“我能。”
程清淮吐出两个字,在灯光下,将他的面容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好似一尊高不可攀的雕像。
……
“他凭什么跟我争孩子!他只是付出了一颗精子,孩子从我肚子里出来,我一点一点的带大,我带花花一年,他认识花花一个星期,现在就要来跟我抢孩子了!”
街角咖啡厅内,绿植爬满砖墙,极具文艺气息,走得近了些,咖啡的芳香扑面而来,此时是工作日,店里的人不多,只有零散几个在这里学习的学生孜孜不倦。
角落里,光洁明亮的玻璃幕墙将阳光尽数纳入其中,吴盼颇为新奇的看着梁枝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时不时的往梁枝那推推咖啡杯,让她喝一口消消气。
“所以你就把我闺女丢给了程清淮,自己跑出来了?”
梁枝喝了口咖啡,顺了顺气,“我就是看着他就来气!”
以前忙的天上飞地上跑,现在班也不上了,整天在她跟前到处乱转,烦都要烦死了。
今早梁枝起床后,确认烧已经退了,冷着一张脸吃完早餐,抱了抱花花以后把花花交给了程清淮,甩了句她有事就离开了开元公馆,打车来了吴盼的咖啡厅。
吴盼:“那你放心他自己一个人照顾花花啊?”
“有阿姨在,她比我都专业,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她也不会在外停留太久,来跟吴盼聊一聊顺顺气就回去。
病了一场,又被刺激的一夜没怎么睡好,梁枝的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黛,神色有些许的萎靡,好似打了霜的娇花,坐在那极其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吴·护花使者·盼见不得她受委屈,帮着她出主意:“要不然你提前找律师咨询一下呢,看看他这样获得抚养权的几率有多大,我们好早做准备,不过你也放心,你自己把花花带大的,法官也会考虑这一点,不会真的让你把抚养权交出去的。”
“我知道。”梁枝甚至都知道程清淮就是为了吓唬她,“他不会真的去起诉,他就是想让我带着花花留在沪市。”
要是现在有一盘瓜子,吴盼都要嗑起来了,“所以你俩这是拿了破镜重圆的剧本?”
“……少看点小说吧,脑子都要看坏了。”
梁枝捏了块桌子上的小茶点吃,刚刚吞咽下去,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嗡嗡作响,是一串陌生的沪市电话号,她眉头皱了一下,划开手机屏幕。
“喂,你好。”
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耳熟,她自报家门道:“梁枝,我是方悦宁,不知道你有没有空跟我见一面呢?”
【作者有话说】
哈哈,得了腱鞘炎了,职业病终于找上门了
115 愧疚
◎不就是想让她心怀愧疚吗◎
吴盼看着梁枝的表情发生变化, 随后又报出了她咖啡厅的地址,不免有些奇怪, 等她挂了电话后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啊。”
“方悦宁。”
“谁?”
关于方悦宁的事情梁枝没跟吴盼说多少,再加上时间的流逝,早就对这个人的印象模糊,她想了一下,给方悦宁加了个身份,“程清淮的联姻对象。”
“啊?”吴盼开始防御模式, “她是来给你下马威的?放心,有我在,她欺负不到你!”
这约见本就不寻常, 特别还是在昨天方总刚刚登门后。
等待的时间不久, 约莫半个小时,一个身穿白色宽松西装的女人拎着一只灰色的鳄鱼皮某奢牌的包推开了咖啡厅的门, 她拉下墨镜左看右看, 最终是梁枝跟她挥了挥手, 她才走到角落,拉开椅子坐下。
墨镜和包包随手放在一边,方悦宁打量着四周的装潢,吴盼给她送过来一杯咖啡,她道了声谢后道:“这里环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