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实在想念郡主时才偶尔……”
别嫌恶他。
他是太想她了……
“怕什么,便是日日想念,我也只会觉得欢喜。”
枫黎见他状态不对,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安慰地反复轻吻他的嘴唇。
她哄道:“只是想到陈公公念着我的模样……有些兴奋罢了。”
“郡主……!”
陈焕被她猝不及防的用力惊得绷紧肌肉,再也来不及胡思乱想。
他支离破碎地带着哭腔开口:“别……别骗奴才……”
有时候枫黎觉得陈焕太撩人真不是好事。
她一个当将军杀敌的,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尤其是一刀砍过去时的狠劲儿。
被勾得上头时,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了狠,弄伤了他。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陈焕诱人的表情。
嘴唇在他扬着的颈间亲吻、啃咬,截断那些破碎的低哼。
“郡主。郡主。”陈焕急促地唤了两声,“奴才……”
“喜欢你。”
枫黎明白他这样意味着什么。
附到陈焕耳边,咫尺之间,嗓音比平日里更加缱绻。
她轻哄:“好喜欢你,陈公公。”
有什么在陈焕脑海里炸开。
抱紧郡主,不停地发出无意义的喉音,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他感觉到郡主在抚摸他的头发,抚摸他的耳朵。
恍惚的视线里,她离得极近,充满爱意地注视他。
那目光和平日里带着喜悦的温柔眼神不太一样,似乎多了抹似是着迷又似是侵略的、雾蒙蒙的情愫,弄得他不太敢与她对视,低低喘着往旁边躲。
枫黎把人牢牢圈进怀里,紧密无间地靠在一起。
手掌安慰般轻抚陈焕颤抖的腿。
没再吻他,只是将脸轻轻蹭在他的颈窝。
而陈焕仰着头缓了一阵,终于动了动,往枫黎那边儿靠去。
非要将身上的重量依恋地赖在她身上,才算满足。
枫黎无声地笑了,任凭他靠着自己。
上回陈焕也是这样,完事儿后格外的黏人。
不说话,就腻着她。
陈焕什么样她都喜欢,敛着眉头嗔她怪她跟她撒娇,或是赤红着脸骂骂咧咧死不承认,又或是羞得直磕巴还忍不住挂着泪委屈……她全都很喜欢。
但不得不说,像现在这样软着身子黏黏糊糊地窝到她怀里,格外诱人。
他这种时候好像特别脆弱也特别满足,黏着她是比活着还重要的事。
她侧头,吻在他的额角。
陈焕的肩膀动了下,发出低低的喉音。
“唔。”
又是半晌的沉默。
陈焕低声开口:“还以为今晚要独守空房了。”
他说到这个,语调里还有些许哀怨。
天知道他发现郡主不在房间里时有多难过。
他还以为郡主跟他一样过去那些年里想念得很,恨不得把他带回府就……
唔,好好地折腾他一番呢。
“那我怎么舍得。”枫黎就知道他喜欢翻旧账,问道,“现在满足了?”
陈焕瞪她一眼。
分明能用“满意”,非要用“满足”。
总感觉郡主在调侃他。
不过么……
他动了动身子,余韵还在身体中没彻底散去。
郡主总是温柔又强势的,还算满足吧。
“是有什么要事,非要大晚上的唤郡主过去?”
他小气吧啦地想,难不成是有暗恋郡主的小伙子,受不了郡主从京城带了人回来,故意搞那么一出叫郡主过去,好抢回郡主的注意力?
醋意满满地问完了,才突然想起来,军中的事不是一随便能问的。
他连忙补充:“是奴才多嘴,不便与外人说的话就算了。”
“陈公公哪里是外人。”枫黎笑道,“分明是内人。”
见陈焕被几个字哄得面露笑意,她也高兴。
真是太好哄了。
那点儿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怎么那么可爱?
她说道:“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手底下有亲信觉得我带着皇上赐的夫郎回北地后,就会生儿育女的专注家里事不管他们了,不想让我离开军营也不想让我忽略他们,这才用密信叫我过去,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闹了个乌龙。”
陈焕听到“皇上赐的夫郎”时还在偷偷地笑,可说到下一句时,就僵住了。
他无声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里染上了内疚和愧色。
世人皆以子孙满堂、享天伦之乐为圆满,可郡主被他这么个阉人缠上,就连这档子事都是他享受更多一些,说是供郡主随意赏玩,但郡主舍不得故意折磨他,总是那么温柔地让他心满意足……
得了如此宠爱,他已经足够对不起郡主了,不应该一再耽误郡主。
他咬了咬嘴唇:“奴才……”
“可我又不想生孩子。”
枫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