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香,掠过她鼻尖,心跟着挑动。
如玉的手指落在她脸颊,指节抚过她肌肤,泛起波痕……
冰雪很宁静,静若处子。
人,贴近她,呼出的气息落到她颈……有笑轻盈:
“你要坐到皇兄来此?”
这人到来,将她一步步从冰冷带离,但她没法欢喜。
是这人将她带到此,是这人毁了她眼,夺了她情!
施舍?玩弄?
她要如何欢喜?
“皇嫂,想呆在这里?”
不想。
但她拒绝这人。
女子坐下,就在她身旁,把头靠在她肩,身子倚在她身上,看着这华贵的宫殿。
“皇嫂不欢喜皇兄?”
女子的笑,配着柔和的声音,总能让人觉得舒心,可这话让冰雪如何答?
她似乎没几个欢喜的人,她本就对人排斥。
于是,无了声,但雨寒习惯,从不恼。用脸微蹭她发,清淡的发香散在鼻尖,将人儿搂紧。
女子笑颜如花,温婉又美艳,她总喜在耳旁喃呢,她的气息飘绕入耳,散在心间……
“去屋顶。”
女子,将冰雪抱起,手紧紧环住人儿腰,从窗而出,落到了屋顶。
冰雪回神来,有些感叹,这般行为竟都无一人察觉。
她们双双坐下,雨寒扣着冰雪手指,柔柔轻笑:“皇兄今夜不会来了,你等不到她。”
冰雪睁着眼,但犹如闭上。风掠过她,吹散了她发,黑丝散乱在月下,肌肤遮了她,但掩不住她脸,她脸被对方捧在手心,洁净的吻落在上边。
屋顶,太过清冷,纵然是女子抚过她身子,也勾不起她的心。
她是冷得,如块冰,如片雪,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是一个温度。
冰冷。
“真是冷淡……”女子,含住她耳,齿咬在上边,喃语,似抱怨。
她被雨寒压在身下,她望着,月与天。她看不见,但能想象。
清、淡、暗、凉……
雨寒的手指抚着她脸,雨寒的亲吻落在她颈间,雨寒在她身上,馨香绕入心间。
无波无痕,若潭死水,平静如常。这是她心。
雨寒的唇蹭着她锁骨,手指与她十指相扣,呼吸落在胸前,冰雪能听到急促的喘息声。
炙热印在身,她洁净的白衣随着墨发起伏。一圈一圈,黑白相交。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清冷月下,她这般美丽。
一阵清凉锁在身,衣,似乎被解开,雨寒的手指带着温度,所到之处都是灼热一片。
太冷了,这夜,冷到纵是如此冰雪也毫无反应。
可她感受着女子的触碰,这并不陌生,陌生的只是女子身上的温度。曾经的温火变为了炙热,但不得不承认,她并无排斥。
她看不到女子的神情,她的脑海是这幅情景……
女子赤裸着身,俯在她身上,女子的眼迷离而美丽,女子亲吻她,额头到唇,脖颈到腹,腿到玉足……
留下痕迹,淡却艳丽。
她毫不抗拒,她想触碰女子的身体。
记得,柔柔软软,细腻滑嫩……
她伸出手,触碰女子的身,不知碰到了何处,女子竟立即压了身,将她双手禁锢。
“别乱动。”女子温婉的声音如今混杂了情欲的气息,落在她脸颊,环绕至心。
她轻动了身子,想找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姿势不曾想,女子的玉腿竟趁此挤到她双腿间,她什么也不见,一动,便相触。
身子,震了,僵硬。
她手被女子举过头顶,酸疼得厉害,她想挣脱,但女子锢得紧。
身下,只有薄薄的一件白衣,散开来,揉得满是褶皱,背磕得生疼。
此刻,必定难堪,她们在屋顶啊,头上是整片天际!
雨寒轻蹭她赤裸的身子,指在她周身徘徊,压着她腿,缠绕她足。
贴在一起的,两个美丽的女子,一个赤裸,一个受着情欲。
雨寒抑不住震撼她美丽,抑不住上涌的情欲,她指落在冰雪胸前柔软,点在那凸起的花蕾。
软又硬,如玉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她抑不住,抑不住情爱的翻腾。
她迫切的压下头,从口中挤出小舌,小心翼翼点在那红润的凸起。
公主是紧张的,无论上下,她都是第一次。人儿根本不给她回应,在凉薄的屋顶,人儿除了身子僵硬,连温度都无变化。
雨寒或许压着一块冰,可纵是冰,也化不了她炙热的身体。
人儿没有动情,只有愈发僵硬的身体。
欲,会让人迷恋。
人儿不推开,不抗拒,是欲最原始的本能。
不排斥的是这人,所以连带这人的身子,这人的触碰,均不排斥。
可,无关乎情爱……
雨寒或许知,或许不知。
她口含住冰雪花蕾,忘情亲吻。硬实的小点在她口腔,与她湿、热的舌纠缠,她来回挤弄,眼中似含满了水汽,心,被这满鼻的淫香,弄得颤抖。
☆、推
夜晚的风是冷的,冷得渗人,一吹来,便是一番透凉。
屋顶的两人是冰火交融的,雨寒的炙热冰雪冻不了,冰雪的冰冷雨寒融不化。坚持,坚持,坚持过后,便是丢盔卸甲。
若情爱这种事只一个人投入还可做到忘乎所以,只能说,她们毫无感情。情,雨寒有,所以她在冰冷中投降。
她停了动作,看着美丽的人儿,不知该如何叹息。
体温冷却,跟对方的身子一般,冰冷了。
“天快亮了。”她的手指滑过人儿细嫩的肌肤,一样的触感,却勾不起那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