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是这次的商品企划开发部担任部长——御堂孝典。”走到会议室的御堂孝典看到任札后楞了下,却恢覆如初。
如今的他无法分散过多的注意力,他那隐蔽的地方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不得不忍耐着。
任札是个观察力极其敏锐的人,自然察觉出了那个叫御堂孝典的人的不和谐感,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便知晓那不和谐感来自哪里,却并没道破,反而语气平淡的说道:“距离九点已过了四秒钟,而我们坐在这个会议室已经有半个多小时,这就是你们mgn与我们合作的态度么?”
对面的人似乎想张嘴解释,然而任札却并没有给予对方这个机会,继续说道:“守时是一个商人该有的基础本分,若是连这本分都达不到的话,那么我想我们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任札站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心中幸灾乐祸的藤泽走人。
“请稍等一下。”眼镜克哉想要开口阻止任札,但是任札却连理都没去理会,就这么直直地走掉了。
眼镜克哉下意识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眸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对於任札这种□与傲然的类型,让眼镜克哉产生了一丝兴趣。
走出mgn总部,任札对於没谈成功的工作并没有多放在心上,反正也没多大损失。
不过那个叫御堂孝典的倒是让任札觉得有趣,明明身体吃不消居然还逞强的出席么?看来这个世界也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平和,内在深处永远都是肮脏不堪。
因为藤泽去取车了所以任札倒有些无聊的等在mgn的大门口,站的端正的身躯,面无表情的冷峻面容镶着的如黑宝石般透着淡淡黑色光泽的眸子,也如宝石般没有温度的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任札的外貌并不差,纯粹血统的他却有着一张深邃的轮廓,很是吸引人。
若是任札愿意,在娱乐圈内也能混的如鱼得水,一身内敛的武力绝对让好莱坞的人大呼中国武术的神奇。
但是任札却对娱乐圈没有丝毫的兴趣,对於他来说娱乐圈也不过是被搅浑的一池水,对他完全没有多大的利益。钱和权,他永远都不会缺。就算是穷人他也能凭借他的手腕成为一流的富人,这……就是老爷子教育的生存之道。
垂着眸子任札感受到本应该有金属的袖子中如今没有一直以来贴身携带的黑色教鞭,空荡荡的倒是让任札觉得有些不适应。
黑色教鞭可以是他的武器,也可以是他的夥伴,更可以是他情/趣用具。
正在思索着该重新定制一把教鞭的任札突然被身后mgn大门内传来的声音叫住,本不想理会的任札却因藤泽还没到来而他也并不熟悉如今的路况而没有走掉,依旧站在原地等待那个将他叫住的人想听听他说些什么。
就当是等待车子开来前的消遣好了。
当人走到任札的身边乃至身前的时候,任札注意到了这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人。
任札没有情绪的眸子看着站在他面前挂着别有深意笑容的男子,总是半垂着眸子微擡高一些,开口询问:“何事?”
眼镜克哉见任札说话了倒也不好意思不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希望任总能考虑一下与我们的合作,毕竟我有着绝对的自信我们的商品肯定能让任总稳赚。”
“恩。”任札只是淡淡的应了声,突然失去了一丝兴趣。
本以为能给他惊喜的人没想到也如此无趣,亏他还以为对方是跟他同类人,明明嗅到了相似的味道。果然,也不过如此么……
没了兴趣任札自然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他擡眸淡淡地与之对视,然后开口:“这并不能让我回转心意,还是另谋高就吧。”短短的一句话就拒绝了继续谈下去的人,也打断了眼镜克哉的想要说服他的举动。
“或许……但是我还是希望您能认真考虑一下,毕竟这对我们来说都不亏不是么。”眼镜克哉却并没有就此放弃,反而对任札更感兴趣了。
这种霸道丶绝对命令式的人物,若是能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话,绝对能满足他的欲/望的吧。
征服欲,可谓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一种欲/望。
“你自己都不确定,何须来问我呢?”任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看到了终於取车向着他来的藤泽了,不想过多废话的任札淡然开口道:“话已至此,若非有能打动我的东西,便别来了,再会。”说完便朝着后车位走去,门自然不必他开,自会有巴结的人去开,
而那个巴结的人不就是一直想要与他合作的名为佐伯克哉的人么?
对於主动有人开门任札向来觉得理所当然,霸道且无法让人感到不对,放佛他本该就如此,如国王一般,许多的臣子自会处理一些不必要他亲自动手的小事。
道谢都没有的任札坐到后车座便闭上了眼,昨晚消耗的体力能补回来便补回来,谁知道等回到原主本该呆着的地方后会不会有许多未处理的事情要让夺舍的他处理,听藤泽的话来猜测,他估计最少也有昨晚一晚上的公事了,无论是何种身份,任札似乎注定是忙碌的份。
从来,都没有他真正休闲下来的时光,就算能休息一段时间,回去后等待他的便是双倍的分量。
好在藤泽也算观察力敏锐知道自家老板是真的累了,没有对着他聒噪的抱怨着刚才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事情害的他那么晚才来,看到站在车外的眼镜克哉想起自家老板虽然口中说着不想与之合作但到底自家老板还是性格别扭了点,明明因为要见到自己喜欢的人而做了许多功课几天没休息不说还在最后一天瞒着他们偷溜出去散心安抚因为紧张而变得烦躁的。
虽然最后出了一点小意外差点被一个gay给强了但到底还是给强了回来嘛……
咦这么说起来这件事还真……
甩掉莫名的幸灾乐祸藤泽紧张的看了一眼后车镜发现自家老板还是闭着眼睛小憩后松了口气,然后退下了车窗对着还傻站在门外的人调侃:“就算你这样傻站着boss也不可能改变主意的,不过如果你能好好招待的话,我想boss兴许会考虑一下。”
藤泽本也就是随口一调侃来着但是没想到眼镜克哉竟然挑眉的看过去,眼神闪烁了下然后问道:“那么能否帮我安排一下与你家boss下次见面?就算是富丽堂皇的酒店昂贵的菜色来招待我想也不是问题的。”
“……”藤泽突然觉得他好像在为他老板找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了。
藤泽深深的纠结了,他正想着怎么回绝呢。
况且他才不相信那个男子不知道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是调侃来着!
藤泽正在深深的纠结着呢结果就听到本是休憩的老板说话了。
他说:“藤泽,留下我的联络方式,推掉第二天的行程。”
一句命令式的话让藤泽和眼镜克哉同时怔了下,不是语气而是内容。
任札如今的身份是任氏集团的总裁,他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公司的一切,况且,任氏集团可是一个相当热门炽手,人人都想攀上关系的钱权并存的集团。传言中任总更是可谓是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休闲,说是大忙人也不为过。
最主要的是,他们公司是每时每刻都在赚钱,为他而推掉第二天所有的行程……
眼镜克哉发现他对任札的兴趣更浓了。
但是目的已达到眼镜克哉也只能对着被黑色车窗挡住看不到车内人的任札说道:“谢谢任总能……”
然而一句话没说完却被藤泽打断了,藤泽把任札的联络方式给了他后就开车走了,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因为任札的那段话给破坏了。
“任,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在质疑什么?”任札对於藤泽的抱怨也只是平淡的反问,却让藤泽立马闭上了嘴。
是啊他有什么权利去质疑上司的决定呢?就算他们是竹马可在工作上任可是六亲不认的。
然后一想到任札为了那个男子居然将作出的决定改变了就一阵不是滋味,果然喜欢的人跟朋友完全无法比拟呢,明明他们认识的更长久,真是不甘呢。
当天晚上任札仍旧以查询资料为己任,一晚的时间能让人知道的太多,任札也就将最基本的记在脑中更甚是记入骨子里。
因为如今“他”就是他,商场上一手遮天后台硬如天的任札。
无论商场还是硝烟战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么一忙活就是大半夜。
不过第二天只休息了一小时多的任札还是看不出丝毫疲惫的去到他所属的公司,坐在总裁的位置上工作,当然能交到他手上的都是极为重要的公事,一些芝麻小事都要他去做要这些员工何用?他可没养一群只会吃干饭的废物的爱好。
将昨天堆积下来的一起解决掉也没用多少时间,只能说前任的时间大多放在了商谈合作这一类的项目上,真正能做起来却没多少。
但这也说明公司员工的能力还是满强悍的,尽管他是将总部从中国移到日本,却仍旧能占一片天地就说明无论是原主本身,还是藤泽都有一定的功劳。
推掉了这一天行程的任札可谓是悠闲了下来,导致任札只能坐在办公桌上无聊的翻阅着看了一遍遍的文件看有没有纰漏,当然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无一纰漏。
最终任札将目标放在了办公室一旁用来会客用的矮桌上。
桌面上放着的是泡茶用的工具丶茶具。
看来原主人的爱好倒也跟他一样,却不知口味是否也相似?
然而这个问题却在任札走过去拿起茶壶对着明明被清洗干净本应无一丝味道的壶身内嗅了下便知道那是他所钟爱的品种,上等龙井。
刚想泡茶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给弄的停下了举动,任札略有些不悦的看向被他放在办公桌桌面上的手机,本不想理会却想起昨天的那个男子,还是去了。
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否则,还是等着他的调/教吧。
当任札接通了电话移到耳边,便听到对方轻笑了声说道:“还以为您不会接听呢。”
任札自然不予理会,而是开口直接问道:“何事?”
“您忘了么,昨天答应我的事。”电话另一边的眼镜克哉嘴角边依旧挂着笑的说道。
“说重点。”任札可没时间理会这些废话,刀枪直入的开口,语句绝对的霸道,就犹如电话对面的人是他的部下,他所说的也不过是上司对属下的命令而已。
“我希望现在能与您商谈一下合作计划,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地点,所以我希望您能让我亲自去您的公司一趟。”眼镜克哉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感的说道。
任札也知道对方说的没有合适地点是在说谎,但是却没戳破,而是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下面的人直接接你上来。”
“那么,待会见。”见计谋得逞,眼镜克哉便挂上了电话,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资料去任札公司的所在地。
今天是周末,任札的公司除了加班的几个员工外只有他了,就连藤泽都因为推掉了任札的一天行程现在正在家里睡大头觉。
但是任札却没去休息,而是选择来到公司,打算从内部知道更多的资料,然而收获是可观的。
当眼镜克哉来到任札的工作地方并对还在加班的前台说明他的来意后就被直接领到任札的办公室了,进去后发现任札正坐在会客的沙发上闭着双眸小憩,连他进来了都不睁开眼。
略微打量一番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一扇门,显然是工作累了的休息室。
眼镜克哉的表情变得很是高深莫测,嘴角边的弧度都透露出了几丝邪气。
走到任札的面前,眼镜克哉弯下/身单手撑在任札脑后的沙发背上,一只手捏住了任札的下颚将他垂下去头发遮住眼睛的脑袋擡了起来,露出了一张即使假寐也无法隐去冷峻气息的脸庞。
他的脸凑了过去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极其的近,看着任札他慢慢的吐露出了这么句话,“呐,我来‘招待’你了。”
他的话一出口,任札闭着的双眼便慢慢的睁了开眼,无一丝茫然的眼内满是冷漠,他就这么看了过去看着与他对上视线的眼镜克哉,无言。
“果然……”眼镜克哉的话语一停顿,继续道:“若是能将你压在身下的话,绝对会很愉悦的吧。”话毕他就将任札给压倒在了沙发上,因而任札身下的沙发是长沙发所以没有躺着一个人绝对足够的。
眼镜克哉抽掉了皮带,将压在他身下的任札的双手绑了起来,抽紧。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每次都能成功的避免因为对方的挣扎那多出来的不必要麻烦。
被绑住双手的任札看着压在他身上,单腿挤入他的双腿间的男子,不慌不忙的样子。
任札突然有了些兴趣,想看这个被他认为同类的男子能给他些什么惊喜呢?上了他么?如果双方的力量不这么悬殊的话倒有可能;那么,还有什么呢?
对了,给予同类的调/教不是让人蛮开心的一件事么。
“恩?不反抗么?还是说因为知道就算反抗也没用所以干脆不做那些无意义的事情了?”双手撑在任札的脑袋两侧,眼镜克哉突然撑起一只手抽掉了他白色衬衫上的领带,但是却不是为了让任札不能开口说话,而是将他的视线给绑住。
视线被黑色领带遮住的任札无法看到对方的表情,但是其他的感觉却更敏锐了,比如触感和听力。
做完这一切的眼镜克哉如今所要做的就是将任札身上的衣物脱掉,好在任札没穿西装只穿了一件规整的衬衫,眼镜克哉将任札的衬衫上的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了任札那白皙却饱含力量的并不凸显出来的肌肤,看到得第一眼是迷人移不开眼。
然而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那看似无甚力量的身体内有多么惊人的力量,爆发力是多么惊人。
任札在黑暗中感受着一只手在他露出来的大片肌肤上游移着,然后停在了他那乳/头上,没有视觉的他身体感觉更加敏感,然后任札很清楚的知道他的欲/望被挑逗出来了,但是距离真正的想要的欲/望还差些许。
不过这并不妨碍任札可以恶劣的轻哼一声,让那个注定将献给他的男子一些希望的奖励。
听到任札的轻哼,眼镜克哉嘴角边的笑意加深,有着一丝嘲讽更多的却是渴望。
“怎么,这点程度就忍不住了么?还真是够淫/荡的身体。”
看任札并不出声,他便解开了任札的皮带,手直接伸了进去握住了任札那早已半擡头的分/身,说道:“其实你也是想要的吧?你这淫/荡的身子想要我,狠狠的将你贯穿,深深的满足於你,那么一起坠入深渊地狱如何?你绝对很渴望的。”
眼镜克哉低下头去咬住了对方的乳/头,慢慢撕咬舔舐着。
任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对方的服务。
他的分/身在对方那极其技巧性的手下慢慢的变得硕大挺直,直到最后都变得直挺的,涨的膨大的,任札便知道时机已经到了,无需忍耐下去了。
绑住的双手的皮带本身就没有多少的压制作用,或许对别人可以使用但是若是任札的就犹如装饰一般的存在,很轻松的就将双手从抽紧的皮带中挣了出来,这一点低着头轻咬着任札乳/头的眼镜克哉压根没注意到,所以这一刻他注定失格失去了主导权。
任札稍一用力就将上下位置给改变了,在这窄小的沙发上倒是不可思议。
硕大的分/身抵在眼镜克哉那隔着裤子的大腿上内侧上,任札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就像眼镜克哉刚开始前对任札所做的一切,然后……
任札将眼镜克哉用在他身上的所为全部还了回去。
将被解开的皮带抽了出来,压根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任札将人的双手扣住直接绑了上去,抽的紧紧的,保证不会像他那样很轻易的就挣开。
解开绑住眼睛的黑色领带,任札将它礼尚往来绑到了它主人的眼睛上,眼镜克哉的视线变得全是黑暗无光。
一只腿挤入了他的双腿间,另一只腿压在了他的一条腿上,防止对方的突然发难。
接着自然是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眼镜克哉本就没穿着西装只是穿了件衬衫好办事,所以这偷鸡蚀把米的行为反倒让任札更轻而易举的行动了。
不过并不是解开了扣子就了事,而是将衬衫给褪到了被皮带绑着的手腕上,算是双重保险。
对方的皮带本就被他自己给解开了,於是任札更是减少了一些不必要行动,直接将人裤子的链子解开褪下,直到脚踝处。当然,连带着里面薄薄的一条内裤一起。
这么一来,眼镜克哉可谓是一/丝/不/挂的在任札的面前光/裸着身子,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但是显然任札没有多馀的欣赏心情,而是直接低下头将唇覆盖在了对方的唇上,让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想做些什么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接堵在了口中,能溢出来的只有变了味的呻/吟。
眼镜克哉简直无法相信他如今的所遭遇,然而这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两人激烈纠缠着的舌头丶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无法看的他都能清晰感受到腿内侧那硕大而热烫的坚/挺物了,眼镜克哉头一次有些大脑空白,思考无能。
而口中被剥夺的空气却更大化的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都快窒息。
在他觉得自己快窒息的前一秒任札将两人的唇瓣分离开,分开的舌拉出了一条极长的银丝,淫/靡而暧昧不已。
终於能获得空气的眼镜克哉除了张着嘴大口呼吸补充氧气外什么也不能做到。
视线被领带挡住他所看到的全是黑暗,连同身子都变得敏感起来,他能感觉到纠缠的舌分开的任札正在一寸寸的向下,肌肤上全是温热的气息。
虽然是第一次被如此的“服务”,但是眼镜克哉发现他的身体还真是敏感,身子一直在叫嚣着要多一点。
他觉得好笑,那个有着一副淫/荡身子的人居然变成了他。
突然他察觉到了胸口处一阵刺痛,他知道他那里被任札在肆意玩弄着,就像他刚才玩弄过他的一样,他在……一点点的回敬他,用他一模一样的方法回敬。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变得空虚起来,不听使唤的身躯弓起身子向着任札的身子贴去,摩擦着,一切都变得不在掌控中,让他觉得有丝惊慌,更多是却是不满足於现状。
好想……好想要的更多一点……
他不得不承认,任札的技术太过於好,将他的欲/望完全的挑了出来,收也收不回去,理智也渐渐地被强烈的欲/望所掌控,他所作的完全是本能而行。
黑暗中他只感觉他的分/身被任札握在手中任意妄为,下面的隐蔽部位被慢慢的扩张开来,他能察觉出那是手指,任札这是在为他扩张。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身体不安分的动了几下,上面的人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然而他却更不满了,只想要着更多的……更多的……满足……
任札看着面色潮红丶喘息不断的男子,突然将伸入他体内扩张着的三根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欣赏着他的不满足。
将他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两边,任札扶住了他的腰,然后向着扩张的差不多的后/穴直直地刺入,顿时他身下的男子本是潮红的脸色变得煞白,咬紧牙的口中更是溢出了几丝难受的呻/吟,显然就算扩张了那名男子还是无法承受任札的硕大。
任札是个人渣,所以不会顾身下人的安然与否,他只为自己的欲/望而为。
重新覆盖住对方的唇,撬开对方的贝齿滑腻的舌头滑进了对方的口腔,与之交缠。
身下从一开始便没打算慢慢来的打算,更是横冲直撞的向着他的体内深处而去,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抽/出的时候也是极为的外面,再度狠狠地撞击到深处。
一次次的撞到深处,每次被撞到深处眼镜克哉就必定身子被带动着,被堵住的唇只能偶尔的溢出几声断续的呻/吟,本就窄小的沙发也因承载他们的性/爱而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呻/吟。
任札再度与对方的舌分开,拉出来的依旧是淫/靡而极长的银丝,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极为荡漾光芒。
任札抹掉了黏在自己唇边下巴上的水泽,将对方从沙发上弄了起来,然后将对方转了个身。
转身的过程中难免带动了一些摩擦,眼镜克哉被这种难耐的摩擦弄出了几声呻/吟。
然而当他转过去背对着任札下面还紧紧含着对方的分/身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任札却是稍微用点力便让他被绑着的双手撑着沙发坐上,以一个半趴着的臀部对着任札的姿势在沙发座上趴着。
还带着少许清明的他立即意识到了什么,想反抗但是却晚了一秒。
任札将姿势改变的一瞬间便再度动了起来,快速的抽/插着,沙发更是发出了严重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显然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
但是任札却丝毫不担心,反而加快了速度,让自己的分/身更深层次的装进对方的体内深处。
没有被堵住的嘴当然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出声,任札的办公室位置是最高点如今是周末只有他一人,没有他的命令那些加班的员工也不敢去他那里,自然不必担心有人在外面听到这些呻/吟。
“恩……啊……恩快……啊痛……唔快停……恩……下……”
几个字被说得断断续续的,眼镜克哉完全陷入了性/爱的快/感中,即将无法自拔。说出的话中带着极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若是有人无意间路过的话恐怖一张脸早已变成了红柿子。
任札会理会么?答案很显然。
压根就没打算理会,他继续在他的体内冲刺着,一下下的撞入体内的最深处,连整根带肉囊都被冲撞的包含了进去,深度可谓是极深。
就连眼镜克哉都有些无法忍受这种深度,脚趾头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脑袋变得一片空白,喘息声越来越大,呻/吟声越来越多。
这一做,就是从天明做到黄昏日落到天黑。
而他去的时间是早上十点左右。
从这当中,可谓是看得出来任札的持久力是多么的恐怖。
而停止继续做下去的原因,是因为对方被他做昏了好几次,又被做醒了好几次,直到最后精疲力尽的完全昏睡了过去任札才将发泄了到他体内的分/身抽了出来,随后抱起人向着办公室的另一扇门,里面是他的休息室,同时还有一间浴室。
让任札为他清洗的情况自然不必明说,绝对是又要了一次。
24鬼畜眼镜四
佐伯克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浑身赤/裸着的,身子酸软的不行不说就连微微地动了一下后发现后面抽痛的要死。
放弃了想要起床的打算,佐伯克哉瘫软在床上,身上盖着的是一张薄被。
脑海中闪着断断续续的记忆,知道了发生什么事的他比起覆杂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还好……另一个他没有做出这些事情……
刚这么想他就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身子还很虚弱的他转动眸子向着那边看去,然后面色一僵。
——咦?为什么那个男人还在这里?不对,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任札在浴室又要了眼镜克哉一次后就没继续索取了,将人清理干净他就报到了床上去盖好被子,然后就这么顺势的爬上床去睡觉,一直到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他,才麻利的起身去洗漱。
一大早起来去处理事务的任札自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就处理完了昨天眼镜克哉带来的一些资料,看也不看的就签下了合同,也不怕亏损。
做完一切后就闲了下来,但是一大早喝茶什么的也着实不太正常了些,便做一些健身的运动。
任札自然不会在办公室里做,而是下楼去一趟健身中心,什么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可依旧没流多少汗,让健身教练着实的抽搐了好几下嘴角,内心暗骂这货不是人啊不是人。
健身完了一看时间都九点了,想到办公室那休息间里的人差不多也该醒了丶饿了,於是就招呼也不打的就走出了健身房,直奔早餐店而去。
买了两碗粥任札就向着没多远的公司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打开休息室的门后就看到了与做完交/欢的男子气质载然不同的佐伯克哉僵硬了一张脸看着他,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这种明显的差异,提着手中的粥就走过去放在了床头柜上,拿出粥打开了盒盖,粥那香美的味道顿时露了出来。
佐伯克哉有些惊愕的看着任札手中拿着的粥,明显是要给他喂食的样子,完全无法跟断续的记忆里那个床上如猛兽般的人重合在一起,就连自己被抱了起来靠在了别人的怀里都不自知。
当唇碰到湿热的东西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的打开嘴,当被灌入粥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被喂食了被喂食了被喂食了。
“被喂食了”这四个字如刷屏般的刷满了他满脑袋,脑瓜仁里全都是这大大的四个字。
反应过来的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只是害羞所致还是粥那袅袅升起的烟气让他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不过唇齿间的那满是香甜的粥味,以及抱着他的男子手上动作温柔的喂食动作,让他的心不自然的变得砰然,犹如埋入了一颗种子快速的破土而出。
没有察觉出怀中之人的内心变化,任札只是像每次照顾情人一般的照顾这个与他有过疯狂交/欢的男子,或许性格不同气质不同,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身体还是一个人的。
任札垂着眸没有表情的脸上很是淡然,没有感情的眸子平静的看着怀中的人一口口的进食,这是他对情人该有的耐心,就像以前对待云雀恭弥一样,被扔的满脸粥都会清扫干净让他别闹继续拿着一碗粥给他食用。
任札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情人,但也不会有多馀的感情可以等价相同的付出。
喂食完了佐伯克哉,任札将人放回床上去休息,然后拿着自己的那份打算出去吃。
然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知道我的‘招待’是否让任总您满意?”不知何缘故带回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眼镜克哉挂起了笑容问道,然而发出来的声音确实带着因疯狂的性/爱那过度的呻/吟而变得嘶哑。
眼镜克哉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丝不舒服,也许用纠结来说更合适。
任札拎着手中的粥侧过身,淡漠的眸子看着眼镜克哉,因为神色太过於淡然,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些什么。
看了眼镜克哉一会,任札突然转过身去,拎着自己的早餐向着门外的办公室走去,还不忘留下算是安抚的话语,他说:“好好休息。”
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眼镜克哉很想狠狠地抽搐一下嘴角,但是却还是放弃了这种不雅的举动,反而听从任札的“建议”,将被子拉过头盖上,脑中急速的思考着变成这样的缘故,然后得出的结果是:不是他太弱,而是对方太强大。
然而他得出的结论完全没错,眼镜克哉他就算戴上了眼镜变得不一样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然而任札却是经历了几次人生获得了不一样的能力的不普通人,也可以简称为不是人。
一个心理年龄不过是双数的人跟一个心理年龄三位数怎么可能比拟得了?
更何况任札的教育打小就不一样,他可是个野心极大的人。
心态的不同就拉大了他们本身的距离。
这几天的眼镜克哉可谓是在任札办公那休息室里度过的,任札那天一次次的要了他让的伤口可谓是度过好几天的自然治疗才好,至於公司方面任札也只不过是打了个电话到他公司帮他请假。
这几日吧虽然不能下床很苦恼,但是好歹任札还算有良心的服务着他,偶尔也谈些商业上的事情倒也不怎么无聊,反倒有些习惯了。
当他好了终於能下床了吧,任札却说有事要去外面一趟。
对此眼镜克哉的第一反应是看窗外,然后不出意料的是五光十色的。
深夜?有事外出?
虽然存有疑问,但相处的这几日他还是算能摸清楚任札的一些习性的,他说他要外出也只不过是说他可以回去了,并不是报备也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
目送任札走出去,待了一会儿他也走出了休息室去到了任札的办公室,跟着他的脚步走下楼,然后恰巧的发现任札没有带任何一个人而是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开车前往。
眼镜克哉二话不说的招了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