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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你没让我走

“笑什么呢,怪瘆人的。”

程卓正打包着东西,看到司徒尽在接完电话回来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不明白。”司徒尽拿起桌上那枚胸针放到灯光下看比划起来,“等你有个漂亮老婆就明白了。”

程卓目光也被那颗夺目的红宝石吸引了去,“那我还是懒得明白了。”

灯光穿过那颗鸽血红的水滴状晶石时,司徒尽在旁边的银制边饰里看到了其他东西。

“你这小子哪弄来这么纯的鸽子血。”程卓也凑近了过来看,“送你老婆啊?”

“纪俞的。”司徒尽再换了一个角度,“你看里面有什么。”

程卓看不清,干脆拿到眼皮前怼着看,“这东西里面还能藏个定位?他还真是个插足别人感情的行家。”

司徒尽摇头笑笑,“行了,你也回去吧,以后就不用过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啊,你他妈可别再给自己扎错针啊,到时候又忘得干干净净。”程卓嘱咐道,“这人造腺体可不好养,你别没事就放信息素。”

“嗯,我知道。”

程卓拖着行李箱走了,走前还不忘吐槽一句“你跟纪俞都不是什么省心的玩意。”

……

因为宠物托运出境要疫苗记录和卫生证书,白照宁耽误了一天才上了去多伦多的飞机。

结果格格第一次坐飞机不是很能适应,白照宁去接猫回来的时候,看到小东西又吐又蔫的,赶忙先去找了家宠物医院。

他在上飞机前约了司徒尽在今天晚上见面拿胸针,不过看这个情况是不能赴约了。

最后他干脆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让对方直接来宠物医院把东西还给他。

司徒尽动作也快,二十分钟就到了。

原本在白照宁的想象中,这一次见面应该是有点越界的暧昧在其中的,不过这会儿他什么心思也没有,心里只剩猫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不会有什么事吧。”司徒尽脸上也尽是担心,两人扒在宠物保温箱外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小东西看。

白照宁完全不掩饰自己的自责,做这个决定让他现在后悔得要死,“医生说它年纪也大了,晕机很正常,就是可能要一两天才会恢覆好。”

说的也是,先不说距离两人领证那年已经过去六年了,他们还没结婚前白照宁就把猫养在身边了,这么看来年纪确实大了。

两人就这样像一对刚刚有了孩子的新夫妻,啥也不做的就杵在那看了保温箱里的“孩子”两个多小时。

后面猫睡醒了,也有点精神,两人才松了口气,医生劝他们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看,两人这才出了宠物医院。

但是两人也没去那,就坐在医院外的行人椅上。

白照宁这才想起来对方不记得猫了这回事,于是他简单介绍了两句,又说:“抱歉,让你在医院陪了我那么久。”

“没什么。”

司徒尽又说了些安慰话,白照宁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性子就会变得很温和,其实他也不太习惯这样的白照宁和这种客气的相处模式,虽然有点间隔感,但却也让人觉得很新鲜。

“哦,我的胸针……”白照宁这才想起来正事。

司徒尽去摸了摸胸前口袋,一副什么也没摸到的样子后又掏了两个裤袋,仍是一无所获,“我,出门太急了,好像忘记带了。”

“啊?”

司徒尽略显尴尬,“要不,你跟我回去拿吧。”

“……嗯。”白照宁心里想到了许多种可能,不过究其根本结果都是同一种。

两人回去途中白照宁都挺心不在焉的,但是看不出来是因为担心猫还是因为司徒尽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碰他的手背。

他只能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下车后还要走一段路才到家,两人在冷白的路灯下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走着走着,白照宁终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把头转过去,一直看我干什么……”

“哦。”司徒尽挑挑眉,他还没发现自己原来已经看了一路了,他想了想,然后把两只手上的两个行李箱分了一个给白照宁自己拖。

白照宁有点懵,“我的箱子很重吗。”

“不重,就是……”司徒尽说着就停了,接着白照宁分明看到他偷笑了。

走了两步路后,司徒尽悄悄勾住了他空闲的那只手,指缝被另一只手穿过后有力的交扣在了一起。

白照宁当时全身神经都绷紧了,他只敢一直朝着前路看,楞是没看右手边的人一眼,不仅如此,他感觉对方还在一直看他,“走快点吧,我还得去找酒店呢。”

“找酒店?”

“来得急,没想起提前订接机入住。”

司徒尽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这样,那待会儿到附近看看,我记得路口出去有一家。”

“嗯……”

到司徒尽家门口后,白照宁立马松开了对方的手,让对方自个进去拿东西得了,他行李太重没必要再提进去了。

可司徒尽一进去就是老半天,白照宁等得毛了,就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推门进去,屋里黑灯瞎火的,白照宁心生不对,就叫了对方一声,然而无人回应。

白照宁对此有点害怕,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结果直接撞到了什么东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腰肢瞬间被一双手臂缠住,一股温热的气息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你刚刚叫的人,是谁。”司徒尽哑声道,唇瓣完全是贴在对方耳朵上说的。

白照宁虽然有些受惊,但更多的是不可控的紧张和腿软,他忘记这人应该叫严迅,他刚刚叫的还是司徒尽这名字。

“我……”

“你前夫啊?”司徒尽挑衅意味尤其明确道。

白照宁额门都凉了,这话问的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个“严迅”的事似的,不过,这人怎么转性那么快,前阵子不是还对他爱搭不理吗?

“是又怎么样,我有说你们长得像的。”白照宁也慢慢恢覆了理智,他不可能让这个人再牵着自己走了。

“那你喜欢我吗?”司徒尽有意的衔住了对方耳垂。

白照宁像被揭了老底一样恼羞成怒:“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少血口喷人!”

“那你喜欢他?”

“胡说——”

司徒尽脸闷在对方后脑勺里笑了一会儿,“你怎么这么不厚道。”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白照宁感觉自己好像又被耍了,怎么对方说什么他都蠢兮兮的接盘,还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搞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司徒尽却更加用力收紧了臂弯里的腰肢,他还意犹未尽的又继续说:“你前夫不会死了吧?”

“……没有。”腹部传开箍制感让白照宁心生了一种狎昵的情愫,他情不自禁的往身后那堵人墙再靠近了点。

“他没死你就找相像的,那他岂不是还不如我?”

“我……”白照宁卡了一下,“谁说的,你们俩都一路货色,我都懒得分主次……”

“我怎么了?”

白照宁摁住对方那双不安分的手,“你装了那么久假正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吃这一套?”司徒尽说,“我以为对你就要用这一套。”

“不吃。”

司徒尽竟然叹了口气,惋惜道:“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你明白就……”

好字还没说出来,腰上那双手就收了回去,白照宁心里瞬间涌上的失落让他立马闭紧了嘴。

司徒尽过去开了灯,然后风轻云淡无事发生那般从口袋里拿出那枚胸针放到白照宁手上,“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有问题你赔吗。”白照宁前后看了一眼就装进口袋里了。

“当然。”

白照宁心里头有块地方不爽了,“那行了,我走了。”

“我送你吧,附近有家酒店挺近的。”

“……”

于是两人又往外走,白照宁双手揣在衣兜里走得飞快,直接把拖着两个行李箱的司徒尽甩在了后边。

出了这片住宅区就到街道口了,街道口对面并排这两家酒店,白照宁随便进去了一家,并快速办理好了入住。

二人来到房间门口后,白照宁直接从对方手里拿走了行李,“谢谢。”

“不留我坐坐?”司徒尽问。

“我去你家你也没留我坐吧?”白照宁干瞪着眼睛用房卡打开了门。

司徒尽抿着嘴笑了笑,“你这么说,我会多想的。”

“你能多想什么。”白照宁站在门框中间,摆明不让对方进去的意思。

司徒尽从上到下将人打量了一番,“你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我找你是为了拿东西,你心里没数吗。”

“有数。”司徒尽说,“但有的不是这个数。”

白照宁来气的往对方胸口推了一把,“我要休息了。”

“嗯。”

于是白照宁就把门关上了,他靠在门背上暗暗发起了火,早知道不来了,司徒尽从头到尾都在耍他玩,又想占他便宜又没诚意,亏他还把孩子带来了,敢情还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导自演而已。

白照宁蹲在门背下,抱着膝盖重新覆盘了一下前面的话,怎么看都是司徒尽自己没诚意,有他那样追人的吗。

然而白照宁想去要个说法时,一开门,司徒尽还站在门口。

“你,怎么没走。”白照宁被吓了一跳。

司徒尽向前了一步,直怼进门框里,“你没让我走。”

“我又没捆着你的腿。”白照宁脸上已经是一片黑影笼罩,“你想走就走。”

司徒尽用身体挤了进门缝里,“我不想。”

“为什么……”

司徒尽没回话,而是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照宁头皮短暂的发麻了一下,他想后退一步却更快被对方截住了腰,司徒尽迅速闯进房间里,一把将人抱起来压在门板上。

剧烈起伏的两副胸口同频相擦着,白照宁惊慌失措环住了对方的脖子,重心一半在门上,一半被司徒尽托在了手里。

近在咫尺的两张脸彼此注视,鼻息快勾在一起时,白照宁避开了对方灼热的目光,他刚想偏开头结果马上被司徒尽的手掌掰正回去,狎昵急切的吻落下时白照宁更是搂紧了对方的身体。

蛮劲直冲的吻一路打开了白照宁的牙关,流溢而出的渴望在唇l舌交伴之间逐渐化成甜蜜如丝的试探,司徒尽屡屡施压,逼得白照宁不得不用更加火l热的配合给他回应。

两人一路吻到床上,原本一尘不染又平整的榻褥上很快就布满了褶皱和各式各样的衣服裤子。

白照宁的底裤是绳子交叉系在腰上的款式,司徒尽根本弄不明白到底怎么个脱法,他干脆打算扯断,可那绳索结实得要命,他又只能低头下去用牙齿咬断。

费了好大劲儿咬断后,司徒尽一把扯下来嗅了嗅,白照宁看对方那迷醉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瘾君子似的,他没眼看道:“你赔我裤子。”

司徒尽嶙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将那一小块布料塞到对方手里,又用怀抱重新把人裹紧,“你上哪去能买到这些多花里胡哨的内裤?”

伴随着拥抱的到来,白照宁的眉头也随之因为桎梏被冲破而拧紧了起来,“要你管……!”

过后司徒尽又把人抱下床去了沙发,白照宁从来都不习惯这样在上边,而且还要面对面,可是每次司徒尽总能三言两语把他骗得心甘情愿。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我长得像你前夫就不敢看我?”司徒尽好不容易从躁乱的呼吸里抽出空问他。

白照宁已经有阵子没去剪头发了,后颈上的头发长得压在了两边颈根,随着肩膀一抖一落的,头发挠得他心更痒了,“闭嘴。”

司徒尽一手将白照宁两只手腕反剪在对方身后,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正视自己问:“你以前怎么叫他的?”

“还能怎么叫……叫名字……”白照宁别扭极了,干脆罢工了。

“就叫名字?难怪会离婚。”司徒尽见对方没动静了就换上了自己,他仰视着上方那张脸红耳赤的脸,又问:“你不叫他老公吗?”

白照宁脊骨瞬间像有虫子爬过一样,如同洪水过境的愉悦l点骤然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末梢,他原本挺得板直的腰身也弯了下去,只能借力搭在对方肩膀上。

“问你话呢,你不叫他老公啊?”司徒尽穷追不舍道。

“有什么可叫的…!”白照宁死死掐着对方的肩膀,“我又不喜欢他……”

“那他还不如我呢。”

“你能不能安静点!”

司徒尽感觉对方的指甲都已经掐进自己的皮肉里了,不过倒是不疼,他甚至觉得很有成就感,他将人放回沙发上又重新重l碾起来,嘴里还是穷追不舍问:“那你对着我叫老公,就当弥补你们的夫妻之实了。”

“你......想的……倒挺美……”

白照宁声带好像卡带了,吐字断断续续的。

白照宁感觉自己身心都被染指了,司徒尽怎么能说出这么肉麻的坏赖话,真是不要脸。

“你又不是我叫什么叫……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长得像啊,你吃了这张脸的福利,我就不能占点便宜吗?”

白照宁肺里的氧气都快赶不上了,“我!凭什么要吃亏…”

“谁说让你吃亏了。”司徒尽将密密麻麻的吻覆在对方耳周附近,“老婆。”

白照宁两眼一闭,脸熟红得好像能看到细密的血丝,太糟糕了。

“你前夫没这么叫过你吧。”司徒尽嘴巴不带休息的,“老婆。”

“你他妈的别想套我话……”

司徒尽闻言,立马把溪水过境渲染成洪水之势,一阵阵汹涌的水深火热让白照宁又踢又喊停的,他私心得逞立马追击:“想ting?那你应该怎么叫我?”

【作者有话说】

司徒尽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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