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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你会抱他么

“回来再看不行吗,我还要回公司呢,谁有空跟你在这里瞎不正经。”白照宁力度适中的扇了对方一耳光,“你也不看看时间,都几点了你还去不去报到了?”

“那,今天下午我去接你下班。”司徒尽享受着脸颊上乍开的微微痛感,“嗯?”

“可以。”

于是二人暂时分道扬镳了。

某行政大楼某科室内。

“你这样试探纪康的底线,是出于什么目的,司徒你给我个解释。”

同司徒尽说话的是他的直属上司吕长峰,也是从首都申请下派到满市成立以及统领国监组的总领导人。

司徒尽双手负在腰后,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私心的意思回道:“目的您已经清楚了,我爱人受难权责其中,我不能不管不顾。”

“你不怕别人说你徇私舞弊吗。”

“组织不能因为追责主体和我有关系就将问题上升到徇私舞弊的层面,其次,我不认为这是一次试探。”

“那你认为是什么。”

司徒尽想了想,“摸底吧。”

“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你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是没办法从中找到他任何不法的蛛丝马迹的,同时,组织经过商榷,我们有意向让你去北京先过渡一段时间。”

说着,吕长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桌子上。

“一段时间,是多久?”司徒尽拿起文件袋。

“一年吧,最少一年。”吕长峰叹了口气,“抓老虎拍苍蝇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国监刚刚成立还在考察阶段,一年后你再回来我还是会让你做一委组长,不过你想留在北京也可以,毕竟很多人都想留在那里的,况且上面给你安排的位置可是副厅起步,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很多人四十岁之前都是坐不到的。”

司徒尽从大楼里出来时也才四点多,他在车里打开了那个文件袋,将里面的调任通知书仔细看了一遍。

随后他又给自己父亲打了个电话,不过对方似乎是有意不接自己电话的,他又只能打给了母亲,杨琇倒是很快就接了。

司徒尽把调任的事情说了,杨琇给的答覆跟他想的也是大差不差:“你的身份充其量也就是个还不能指证的证人,现在就这样空降国监,反而会打草惊蛇当活靶子,来北京这里也好,至少北京的国安能保证你不会再出现之前那样的事端。”

“不行,我要是去北京了阿宁怎么办?”

“满市飞北京才两个小时,又不是说你们这一年都不能见了。”杨琇无奈极了,“你们都是多大的人了,事情的轻重怎么都拎不清呢?”

“那也不行。”司徒尽笃定道,“这调任我有异议,我不接受。”

“这是组织的安排,如果你坚持不服从调任,组织有权对你革去所有的职务,这是通知不是意见。”

司徒尽心里狠狠一揪,“……让我再想想。”

……

白照宁跟司徒尽说自己回的公司,实则并没有,他去找了蒋寻,打算把新账旧账一起算,然而这人已经在几天前就离开这里飞往慕尼黑了。

他还了解到,蒋寻大概是通过周观止的帮助嫁给了一个德裔医生,因为蒋寻在跟他离婚后乃至后来这些年都没有得到过任何一个标记,他本就发育不良的腺体彻底死亡了,人是处于休克状态的,现在是在慕尼黑接受治疗中。

令白照宁意外的是,对方给他留了一封信和一把钥匙,信中除了一系列愧疚话,他还声称这把钥匙是他老家的钥匙,白照宁的一些东西都放在那里,希望他可以及时取回。

或许是对腺体死亡这种事情太过深有体会,白照宁犹豫之下还是放弃了找人算账的想法,他没有打算过原谅这个人,但他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关头把人真逼死。

不过对方留的那个地址和钥匙,白照宁倒是觉得可以去考证一番真假。

司徒尽的电话来了,说是已经出发在路上了,白照宁才赶忙赶回公司坐等对方来接自己下班。

等待期间,他站在落地窗前往楼下看了好几回,都没有司徒尽的车,不过这人做事总是喜欢提早打招呼,说是在路上了,其实可能刚刚出发而已。

白照宁想了想,如果司徒尽跟他认真表白的话,他就勉为其难考虑一下覆婚,毕竟现在事情基本尘埃落定了,是得好好想想以后的事了。

到了规定下班的点,司徒尽的电话准时来了,白照宁往楼下一看,便问:“为什么不上来接我?”

“我怕吓死别人。”

说的也是,司徒尽现在可能还不适合公开露面。

两人在外面解决了晚饭以后才回的家,一进家门,猫就扑了过来,白照宁指责司徒尽出门前是不是没有给猫留吃的,司徒尽却说:“它已经很肥了,需要管理一下进食频率了。”

“那又怎么样,它想吃就吃。”白照宁把猫抱到怀里往沙发那儿走,“要不说后爹都不心疼孩子呢。”

“我怎么就算后爹了?”

“你是二婚那怎么不算?”白照宁拆了一根茶几上的火腿肠喂给猫,“更何况我们现在离婚了,它应该叫你叔叔才对。”

司徒尽哎了一声,“大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牵连到孩子呢。”

“本来就是啊,你还指望我女儿给你养老送终啊?按理来说你现在应该从这个房子里出去的,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的追求者而已,还蹬鼻子上脸想对人家女儿的饮食规律指手画脚。”

司徒尽干脆把猫从对方大腿上接了过去,然后又放回一旁的猫架上让它自己玩。

“干嘛,打断我的亲子时间是几个意思?”白照宁翘着二郎腿看他说。

“看你一身都是猫毛。”司徒尽替对方把外套上的那些白色小细毛都拈下来的同时还说道把对方外套扣子解了。

司徒尽掌心爬过对方的腰线上移,很是顺其自然的把对方外套剥落了下来。

光滑裸 1露的脊背被宽大的掌心上下抚ll挲时,白照宁低低地骂了对方一句流氓。

“腰塌下去的时候,你这里会有两个腰窝。”司徒尽将人堵在自己胸前,两只手卡在对方的后腰上,“很深。”

“现在说这个干什么。”白照宁歪着头,颈根线拉得又长又紧。

司徒尽从对方下颌顺着颈根线一路吻到颈窝里,“你给我看看腰窝。”

早知道对方没打好算盘,白照宁连忙推开对方:“大白天的你想得倒挺美。”

他不听,直接套了对方的腰将人半拎起来反l摁在沙l.发上,“我看看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白照宁的背线因为亲吻的刺激而紧绷了起来,“干嘛咬我。”

司徒尽还将人裤扣l开了,他将对方裤头1往下拽了拽,里面那条横截三角1白丝内裤就露出了一截。

“白照宁你自己说说这正经吗。”司徒尽勾起那根l横截线弹了一下,对方下意识紧张得不由自主下沈l了腰段,这样一来,那两个大小一致的腰li窝立马陷了出来。

“你就很正经吗。”白照宁半张脸扣在沙发靠垫里,“一天净干一些有辱斯文的事儿。”

司徒尽紊条不乱的脱了外套解了一半领带后凑上去同对方亲了亲,“我有辱斯文?你现在骂人好像进步了白照宁,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那下三角的纱质l布料被司徒尽拧成一根绳段1不断用来挑拨/摩挲自己的间 1隙处,白照宁气急败坏的想把人踹开,小腿却也被压死了,“你要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

“它绝育了又没什么不良影响。”司徒尽把人翻面回来,脸埋进对方/的三角区域里猛l嗅了嗅,“让它看看也没什么,省得它真叫我叔叔。”

后来司徒尽还是把人抱回了楼上的卧室,白照宁看到那座人形模特还立在那就算了,不知他已经脱下来的衣服什么时候又被司徒尽套了上去,这人摆明了想没事找事。

白照宁心里不爽,委婉的要拒绝对方:“没套,不做。”

“怎么会没有。”

“你都死两年了,那我买来给这模特用?”

司徒尽含着对方的耳垂笑出了声,“那也没有别人?”

“……”白照宁更是不满的从对方身上翻下去躺到了一边,“有,有好几个。”

“真的假的?”

“这能有什么真的假的,告诉你都不错了。”

司徒尽费了一点蛮力才把人重新收进臂弯里,“意思是你买了好几个人形模特?”

“我开裁缝店啊我买那么多。”白照宁仍是偏拗的不肯让对方亲近一点,“你别碰我。”

司徒尽说了好,又掐着对方脖子强硬的亲起来,这人的吻法特别不礼貌,还像抢劫似的连吃带拿,吻乱吻急了他就直接趁虚而/入让对方所有的推辞都变成看似火热/的迎合。

“买来就看着?你会抱他吗?”司徒尽在对方表情还没拧开的时候就追问说,

白照宁刚想坐起来又被按了下去,他一手掐着对方脖子一手抓着手边的枕头,但这并没有让他分散一点注意力,眉头反而越拧越紧。

“你抱他吗?抱着他的感觉像不像我?”司徒尽还乐此不彼的逼问着,“你跟他是不是还说话?嗯?”

“没有!”

“你对着他/zw了吗?”

“怎么可能!”

那正对着床头的一比一等身人形模特仿佛在这一刻有了灵魂和生命一般,白照宁怎么感觉他在看着他们似的,这让他感到了一点心虚和紧张。

“你跟他说话说的什么?是不是说司徒尽你终于死了?”

“闭嘴……”白照宁又去捂对方的嘴,“你少造谣我…!”

司徒尽将人手腕反剪在头顶,“那你和他说什么?说骂我的话?还是什么?”

白照宁不肯回答,司徒尽就将人换了个面,那两个腰窝绷到不能再深的时候,白照宁才破罐破摔说:“骂你不是应该的吗……!”

“就骂我?”司徒尽放缓了身速,附身勾着对方的背问,“你骂我什么?”

“……”

“骂我不是好赖货还是骂我死有馀辜?”

后颈上传开的轻微刺痛让白照宁意识到他被模拟标记了,可能因为那颗腺体原本是属于司徒尽的缘故,他感到了自己体内有一股空泛而生疏的逆流在向对方认亲,这使得他也不受控更想靠近对方一点。

“你是怎么骂我的?”司徒尽喑声追问不停,“光骂我,不说其他的吗?”

“……说。”

“说什么?”

揉皱的床单上是两只紧扣有力的手,白照宁佝曲的背如同被深深嵌在了对方身子里,这样一副温暖而力量十足的身躯是一具塑料打形的人形模型无法相提并论的,从他情感降级到去吻一具模型的时候,其实早就不再去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了。

白照宁馀光转向那具模特空白的脸,上面已经没有离人的脸了,他心口一软,终于松口:“说了……我有点想你,司徒尽。”

【作者有话说】

删删减减又是勉强更出来了,感谢审核*^_^*还我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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