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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像个禽兽一样

司徒尽走后的第一天,白照宁感觉没什么变化,满市到北京的直线距离也就一千多公里,而且航班也非常多,他心想着想要见一面还是很容易,于是就慢慢放平了心态。

两人陆续的回到了工作秩序中去,白照宁问司徒尽工作时都干什么,司徒尽说了很多,但白照宁并不太理解那些名词,不过他倒是知道官场是什么样的。

从白照宁和司徒尽有接触开始,他很早就洞察到了对方在做生意这件事上的矛盾积极感。

司徒尽是一个内核非常强的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着自己独领一套的思维和决绝手段,他一直以来并不喜欢商人这个身份,但他依旧在这个领域做到了大多数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听着司徒尽在电话里说些工作上的事,白照宁是听得出对方是由衷投入其中的。

日子过得还算快,很快就来到了清明前夕,白照宁给员工们放了不调休的假期,他也早早的去了机场等候司徒尽的航班。

司徒尽剪了点头发,面貌也比走之前容光焕发了许多,两个人远远看到对方时,都有一点出乎意料的紧张和激动,白照宁从等候椅上起来后,犹犹豫豫的也不敢走过去,司徒尽也是挠了挠头才一路小跑过来。

“我以为你没看见我呢……”白照宁有意咬着口腔内壁上的软肉让自己看起来像生气一点,“那么久都不过来。”

司徒尽手上提着一个便携行李包,他追着对方刻意回避的脸认真看了看,“你是不是瘦了。”

“怎么可能,我要是三天能瘦下来我都出去开班了。”白照宁表情丰富得很,既有发不出的火又有克制不住的愉悦,“北京那么多眼科医院,你要不抽个空去看看眼睛得了。”

司徒尽终于藏不住笑了,“好了,先回家。”

除了人以外,格格对司徒尽的离开似乎也有着同样的情绪,人进门时它立马就扑了过去,但是又马上走开了,司徒尽叫了它几声,它才慢慢又凑了过去。

“我身上有其他味道吗?”司徒尽怀疑自己是带了陌生的味道回来。

“可能吧。”白照宁说,“不过留守儿童一般看见出门在外多年才回来的父母第一个反应都是退避,你应该反省一下你的问题。”

这话让司徒尽受益匪浅,他连忙建议说:“给孩子注册个账号吧,方便后爹和孩子联络感情。”

“那你早的时候怎么不送它上学,现在文盲一个打字它能打得明白吗?”

“语音转文字不行吗。”

“转出来一串的喵喵喵你就看得懂吗?”

司徒尽笑得肩膀发抖,白照宁催促对方赶紧去做晚饭。

晚饭过后,这一天也差不多过完了,两人没什么闲工夫做其他的事,而是早早就去洗了澡,回房待着。

很难得的是,白照宁洗完澡穿得严严实实的出来了,司徒尽回想这几年,他就没见过白照宁是穿过正经睡衣的。

司徒尽坐在床边上,看着对方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

“你刚刚在干什么。”白照宁莫名拘谨的坐到了对方身边。

“去关了一下窗户。”司徒尽直楞楞的说,“然后……在等你。”

白照宁不知道哪个穴位被点了一样,感觉耳根子麻麻的热热的,“我洗了很久吗……”

“没有。”司徒尽擡起手悄悄从背后扶住了对方的腰,“比以前快很多了。”

对方刚刚碰到自己腰的时候,白照宁紧张得立马挺直了身板,“是吗。”

“嗯。”

紧接着两人又不说话了,唯一的互动只有司徒尽那只有意无意抚弄人腰侧的手。

白照宁在斜对角的电视墙上看到了二人的倒映,他们端正着坐姿在床边上,那两两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很是诙谐,有点像到了新婚头天晚上才见到第一面的两口子,包办婚姻的那股别扭劲儿都要溢出那块电视屏幕了。

三天也算小别了吗,这小别胜新婚的效应怎么来得这么快?

“要不,早点睡吧。”白照宁越想越脑热,干脆打破僵局,“明天还要去墓园呢。”

司徒尽应该是分神了一下,“啊,好。”

于是他们又边界分明的从两边分别钻进了被窝里,灯也紧随其后关上了。

床垫发出沈闷的挤压声,感觉到对方在往自己这边挪,白照宁顺势翻了个身撞进对方胸膛里。

司徒尽仿佛看穿了白照宁那些无厘头的浮想联翩,他在二人口鼻前的热息汇流中对着那张即将要贴上的唇稍有些失所分寸的叫了声:“老婆。”

短短两个字而已,白照宁却感觉那是把锤子一记抡在了他脑袋上,听得人晕乎乎的。

“别乱叫……”白照宁赶忙捂住了对方的嘴又立马松开,“还没……结婚。”

司徒尽收紧臂弯,呼吸愈发粗1重,跟声带上安了个扩音器一样,“离过就是结过,结过就是老婆。”

“你不老实了。”白照宁面红心跳得声音都哑了,“净说这些有的没的……”

四月份的天气不冷了,这会儿被窝里更是热得人心浮躁,司徒尽把对方的话堵了回去,换之以唇舌之间的交流来继续他们暂别重逢的叙旧。

吻得深了手上的动作也会跟着加重,吻得浅了又是感觉呼吸疏离不得好受,呼吸相依之间,两股甜蜜化开的信息素弥漫交织到了一起,司徒尽一手盖住白照宁的眼睛,一手探到床头上开了夜灯,突然的光亮让他眼睛不太适应的眯了起来,再睁眼时,眼皮底下是一具只缠着最后一小片黑色布料的1身体。

那一片倒三角形已经够狭窄了,这会儿还险些被里面的那栋高楼大厦捅破,比起那栋楼更急的,是三角形边缘里挤破头出来的少数油亮l茂密。

而牵着倒三角两个底角的,只是一根细细的织线,织绳在白照宁的两侧胯骨上打着两只系得很对称的蝴蝶结。

司徒尽松开了对方眼睛,他轻轻一扯,那织线系的蝴蝶结就松开了。

被盯得过于灼热,白照宁拉过被子就想躲一躲,司徒尽却阻止了他,并用那一片黑色布料缠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白照宁呼吸轻颤,明知故问。

“掩耳盗铃。”

事实证明掩耳盗铃是非常有用的,白照宁在盲欢盲爱里逐渐重演了往昔的火1热,一直到他忍不住想看对方的脸才匆匆拿下了眼睛上的遮挡。

司徒尽在这种事上的神色表现一向都比较沈着,只会间歇性的露出一些失控失态的表情,这其实也是他从不分心的表现,但白照宁久而久之也醒悟到,这跟他们互动不多也有一定关系。

于是他试着说了些不太端庄的话,司徒尽的脸色果然变了,那双沈溺凶潮的眼睛里一瞬间就有了破浪而上的冲动。

“alpha会不会怀孕啊司徒尽……”白照宁找到了乐趣便话更多了。

司徒尽再次咽了咽口水,可喉中早就无水可咽了,一长一短的呼吸交替过后,他才回道:“应该不会……”

“可是你这样……对我……”白照宁把耳边的枕头抓得绷了起来,“跟非要我…给你生出小孩一样……!”

司徒尽久违的又有了想玩1死白照宁的冲动,这种冲动不是来源于暴力倾向或是个人情绪,而是单纯被发现了某种不可见人的秘密从而心底的道德失衡,简而言之也就是被取悦到了极点。

他想起了六年前在游轮上用皮带l抽白照宁的那一次,白照宁被他抽/打得瞳孔丢神时,他简直想吞了这个人。

司徒尽嘴边犹豫了太久太久,看着白照宁还在大放腥/词,他终于忍不住掐住对方脖子紧凑其耳边辱/爱这人说:“白照宁你发起i騒/l-来简直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这话可要比司徒尽做的一切荤腥太多了!

“你他妈的想说这句话是不是想了几百年了?”

没想到司徒尽立马不轻不重扇了一下他的嘴巴,脸上只有得逞之色:“又说粗口话!”

“不乐意听?”白照宁嘴唇微微发麻但是却感觉尤为惬意,“我他妈想说的可太多了!”

司徒尽又用手背抽了对方嘴巴一下,面色虽然严肃,但过了会儿又追说:“你想说什么,说给我听听?嗯?”

“这就对了嘛,男人要在床l上l像个禽兽一样那才算正常。”白照宁捏着对方的下巴,眼神轻佻无比,“我买了一辆新悍马,底盘特高,你想在里面ll搞l.我吗…司徒尽?”

“还知道挑辆底盘高空间大的……”司徒尽呼吸更促,“你变聪明了……”

见对方上道了,白照宁心里得意,于是卖弄起嘴型不出声的说了个几个字,司徒尽看不懂对方说的什么,问了几遍也得不到答案,只能恼羞成怒l加倍鞭i挞。

“司徒尽你他妈的伪君子登徒子……”白照宁表情又失态得跟要哭了没差。

“你到底说的什么?”

白照宁气得在对方手臂上咬了一口,“我不是说了吗!伪君子!登徒子!”

没有意会到对方刚刚就是说的这句话,司徒尽便更加恼了,“不准这么这么叫我…!”

“那叫你什么?”白照宁肺里的气儿也快赶不上,因为小腹一直在不得已的收l缩。

司徒尽想到当初装失忆哄了对方叫自己老公那事,其实现在想来是有点尴尬的,他脸皮薄后来也没再提过,不过白照宁也没跟他算账,就是不知道现在能不能……

“叫我什么……你应该自己清楚。”司徒尽把自己给说得面庞羞赧了,气势也没前面那么足了。

白照宁僵硬的笑了笑,拧着眉头问:“叫……嗯……前夫吗?”

“不是这个!”司徒尽忙道,“以后也不许再叫了!”

“那是什么?你好歹给个提醒吧……”

这会儿司徒尽已经说不出口了,他发狂吻了对方片刻后才说:“两个字……”

白照宁抓住对方的肩膀,胳膊肘借力把人推倒,然后反客为主坐到ll了上边儿,“两个字的不是前夫是什么?男朋友可是三个字啊……”

司徒尽有点后悔了,刚刚他就应该马上乘胜追击先发制人的,他直起身把人又重新控ll制在了自己的桎梏间,“我已经提醒得很明白了。”

白照宁力不从心随着对方的擡扶大起大落,司徒尽还抽了他1臀1尖一掌,要挟他赶紧说出那两个字。

“是想我让叫你老公吗。”白照宁贴着对方耳朵惑声说:“还是……daddy?”

司徒尽瞳孔骤缩,俶尔间忘了呼吸丢了思考,整个人僵硬得忘乎所有,但身体里却在通涌着见不得人的亢l奋。

他将人又以一种严密压制的抱.1姿将人摁l在身形之下,迫不及待怒欲交加的拷问对方:“才几天不见,谁把你调lili教成这个//1騒i样的?!”

【作者有话说】

“沙糖桔”皮儿黄,里面也黄啊。

回答vb私信问题(抱歉九月的今天才看到):

1-司徒和小白是年上吗?他们是同龄人吗?

◎是年上,司徒比小白大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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