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第二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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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没有在医务室待上多久就离开了, 偌大的医务室里就只剩下木下和五条悟师生两人，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就只能听见外面寒风敲打玻璃的声音。
见五条悟并没有跟着硝子离开, 木下心里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他不确定的是自己开口后他会如实回答自己吗, 就像他之前也没有想到“木下”也会隐瞒自己, 和部长一起在骗他。
“那个男人的身份我会调查清楚的, 这件事情小川你就不要插手了, 那个男人恐怕不简单。”
见木下垂眸沈默下来，五条悟轻轻叹口气，随即开口提醒着他, 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伏黑甚尔还有待商榷，但不管是不是, 他能出现在那里恐怕并不是什么巧合。
“这么说他真的有可能会是伏黑的父亲？”
听到五条悟这么说, 木下还是有些好奇那个男人真的会是伏黑的父亲伏黑甚尔吗？虽然他能够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危险, 但他不能理解的是那个男人当初为什么要把伏黑卖给禅院家，或者是他选择的为什么会是禅院家呢, 他就不怕禅院家会苛待自己的孩子吗？
“不排除可能，但他有可能或许不是真正的伏黑甚尔。”闻言, 五条悟模棱两可地说道, 在他没有亲眼看到对方前, 他也不能一言断定那个男人就是伏黑的父亲。
“什丶什么意思？”
木下见状, 神色不解地看向他，什么叫他或许有可能不是真正的伏黑甚尔, 是担心有人假冒顶替, 还是说他之前已经见过真正的伏黑甚尔了？
“伏黑甚尔在就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亲手解决掉的他,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伏黑甚尔, 那我当初杀掉的那个甚尔又会是谁呢？”
面对他这个疑惑，五条悟迟疑几秒后给出了他一个矛盾的解释。
说话后，他顿了顿，又肯定的说道，“当然，不排除他有可能死而覆生了，但死而覆生这种事情真的有可能会发生吗？就算是发生了，可以伏黑甚尔恶劣至极的性格，他不会像只老鼠一样藏匿在暗处这么多年都不出现。”
被五条悟这么一解释，木下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不希望他们几个学生插手进来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在他眼里很可疑，可疑到或许就不是真正的伏黑甚尔。
不是伏黑甚尔，却顶着伏黑甚尔本人的外表四处行走，显然是背后的人在设计盘算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垂眸回味思索着那个男人的可疑之处，好像在听见七海找来的声音时，那个男人神色有些诧异，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就消失在了原地。现在想起他离开很有可能是听出了大叔的声音，不过他什么时候还和伏黑甚尔动过手？
“伏黑知道这件事情吗？”
看向五条悟，木下忽然问了句，他动手杀伏黑甚尔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那伏黑知道自己的父亲差点死在了他这个老师手里吗？
“应该不知道吧，这都是好几年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还没当老师呢。”
瞥见木下眼底的担心，五条悟歪头想了想自己和伏黑甚尔打架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哪里会知道那家夥还有一个儿子，还被那家夥亲手给卖到了禅院家。
御三家中哪一家不比禅院家好，那家夥选择把人卖到禅院家不就是因为他也是禅院家的人吗，哪怕是叛出了禅院家，心里也还是在惦记禅院家。只是可惜禅院家都已经腐朽糜烂到骨子里了，再好的苗子扔给他们，教出来的人也是腐烂不堪起来。
“这件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向伏黑解释一下比较好，万一那个男人真是伏黑甚尔，他死而覆生回来找你麻烦呢。”到时候知道一切，他又该怎么解释，伏黑又会静下来听他这个老师的解释吗？
“等核实过他的身份后再跟惠说也不迟，但是小川这么关心我，是不是代表你已经不生老师的气了？”
伏黑甚尔身份可疑这件事情他有自己的打算在，到但见木下这么说，五条悟笑眯眯地凑到木下面前，半开玩笑半试探道，语气欢快到透着几分不着调和不正经。
“我没有生你们的气，就是……就是有些讨厌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这种行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不想告诉我是不希望我因此多想丶自责，但是五条老师，我做不到不去多想，我没有办法不去想部长为什么会生病，会什么会沾惹到‘血亲诅咒’的气息，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一切和我没有关系，尤其是你们所有都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告诉我。”
“你丶大叔丶硝子老师，还有‘木下’，就连部长自己也不愿意跟我说实话，这让我根本办法坦然接受这一切。你们都希望我可以好好的，希望木下川能够好好的，可是我也希望幸村精市好好的，希望所有对我好的人都能够好好的……但我不敢去想如果连五条老师你都解决不了部长身上的诅咒，部长该怎么办？假如这件事情导致部长以后没有办法回到学校丶回到网球部，他又该怎么办，而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他……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敢去想。”
见五条悟提起这件事情，木下擡眼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木下”跟他坦白后，他一个人想过很多，再加上昨晚上大叔也来过，也提到了这件事情，但他打断了大叔的话。
这件事情他们几个大人并没有什么错，选择隐瞒不说也是为了自己好，而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格为此生气，他只是有些讨厌这种被所有人隐瞒的感觉。他害怕，也在畏惧如果解决不了部长身上那团沾有“血亲诅咒”气息的东西，他该怎么办。
“部长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我，他是受到了我身上的诅咒影响才会因此住院的，这一切都和我有关系，我可以把所有责任全部都揽到自己身上，但是我没有办法去赔偿部长的损失。尤其是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没有办法去赔偿部长的未来。”
“木下川赔偿不了幸村精市一个光辉而又灿烂的未来。他赔不了，这辈子丶永远地都赔不了……”
他自己的未来他比谁都清楚，他现在在不断地咒灵化，不断地在变成一个连他自己有些时候都觉得陌生的自己，倘若有一天他真的彻底地咒灵化之后，叫他拿什么去赔偿部长一个未来呢？
他赔偿不了，他也赔偿不起，木下川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可以拿去赔偿得了幸村精市的未来。自己的未来他已经能够看得清楚结局了，可幸村精市的未来能说得上是还没有开始。
未来可期，是形容部长的，形容他的前辈们的，而不是形容他自己的，所以他做不到不去在意这件事情，在意并厌恶造成这一切的自己。
听到木下这么说，语气清醒却又充斥着一股艰涩，五条悟脸上的笑意渐渐消褪下去，小川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清醒和现实。
他知道小川的心思一直都很重，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东西太多，压得他很累，艰难的处境和无法释解的情感一直都被他强压在了心底。他和七海之前也曾因为小川身上的诅咒仔细地展开讨论过，他们也在积极努力地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但有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把残酷的“宿命”这种说法加在小川身上。
比起既定的“宿命”，他更倾向在所谓的“宿命”面前，在那些烂橘子发现小川之前，他们能够先一步解决掉小川身上诅咒的问题，然后再把最终选择的权力交到他自己的手上。
这样的倾向是他这个监护人觉得最适合小川走下去的路，也是七海和他都努力地在把小川带往这样的道路，但现在随着他们将小川带往上这条路，路上产生了越来越多的羁绊，这些羁绊潜移默化的在改变着小川的性格和想法，也在改变着他们两个大人。
但是他现在有些怀疑他和七海任由这些羁绊围着小川肆意生长，然后让它们“束缚”住，改变小川固有的言行举止和想法，这样的方法真的正确吗？
羁绊越多，束缚也就越多，就像现在一样，担心和畏惧也同样的在增多，这样下去对小川真的好吗？
五条悟失神思索道，他下意识觉得怀疑这样的方法或许不适合小川。他们希望通过羁绊能改变小川沈湎在过去的现状，改变他对自己“命运”的认识，而不是想通过羁绊增加他情绪上的“束缚”，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其他人之间的格格不入。
幸村精市的未来是光辉灿烂的，可是木下川的未来也是值得他们所有人期盼的。
这样想，五条悟看着体内咒力还维持在最高水平线的木下，忍不住低声问道，“小川，你要不要……先回到高专来？”
“回到高专？”
猝不及防的听到五条悟这么问自己，木下蓦地噤声，有些错愕，甚至诧异地看向他，随即抿着唇陷入了犹豫和若有所思当中。
回到高专……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提议会是五条悟先提出来的，他有想过等自己咒灵化情况严重到没有办法控制时就退出网球部，离开立海大，远离部长他们。但是现在……他现在还不能离开，部长的事情还没有得以解决，而且网球部那边现在也还需要自己。
网球部已经暂时缺少部长，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离开，其他网球部都会揣测自己突然离开的原因，说不定还会用比之前恶意揣测部长生病原因时更加恶劣和过分的语言来揣度他们立海大，所以他还不能离开。
至少他不能在部长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网球部极其需要自己的这个时候选择离开。
沈默半晌后，木下重新擡眼望着五条悟追问道，清浅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我能知道原因吗？”
之前不是都没有想过要让自己入学高专的吗？留在立海大也是他这个监护人考虑之后替自己做下的决定，他还劝自己尝试着相信部长他们一群前辈，让自己顺从本心留在网球部的。
怎么会这么突然地询问自己要不要回高专，他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高专只会被更多的人注意到身上的诅咒。到时候他这个老师也避免不了会因为自己受到更多的目光盯视，甚至还有可能会引发更多的问题。
如果自己回到高专，会让他这个老师被那些烂橘子们刁难，让所有人的注意力和压力都汇聚在他一个人身上，为了自己不得不做妥协，做一些或者是答应一些违背本性和想法的条件，那他宁愿保持现状，也不愿意跟着他回到高专，入学成为那些人备受关注的存在。
咒术师是一份随时都有可能会赴死的工作，其职业性质和特殊性他很清楚，在不在高专不重要，重要的是早在做下决定成为咒术师时，他就做好了自己有一天终会被人发现秘密的准备。
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他会撇清和所有人的关系，尤其是和他们两个大人的关系，然后他就去选择见他那个最想要见到的人，母亲等他也等得足够的久了。
“突然觉得让你留在立海大，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不是最好的选择？！”木下眼瞳放大了一瞬，紧接着他又忍不住辩驳道，“可是我离开立海大入学高专的话，带来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
“你觉得老师我是会在意麻烦的人吗？我解决掉的麻烦也不少，而且我和七海从来没有觉得小川你带来的是麻烦，明白我的意思吗？”
闻言，木下目光颤了颤，“可是我……我没有想过离开立海大，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没有想过。”
见状，五条悟接过他欲言又止的话，声音没有刻意扬高，也没有故意压低，而是平静地追问道，“你没有想过，是因为幸村他们一群前辈吗？”
“这是我欠部长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可能还好好的，但是现在……我不能离开网球部。”木下闻言嘶哑着声音，像是被戳中痛处般高声驳斥道，言语之间确实没有否认是因为网球部那群前辈的缘故他才不想离开。
他既没有办法解决部长身上那团沾有血亲诅咒气息的东西，又不能主动替部长承担这一切，他目前能做的就是留在网球部，替部长守住他想要守住的东西。
就比如部长一直想要立海大拿到明年关东大赛和全国大赛的冠军。
在部长没有好起来，没有彻底痊愈出院回到网球部前，他能做的只有好好地训练，努力拿到每一场他们立海大都应该拿到的冠军和升级，说他是因为愧歉丶内疚都好，这是他欠部长的。
所以在部长没有出院前，他不会离开网球部。至于其他的事情，等部长从医院里健康地出院后再谈也不迟。
闻言，见他反应这么激烈的模样，五条悟叹口气，果然还是因为心存愧疚，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不过能够把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不管是不是因为愧疚还是其他，说出来了都会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这么一想，五条悟也收起了继续劝解下去的想法而是放缓着神色，改口道，“幸村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和硝子尽快解决的。”
“但在这之前，你和‘木下’最好都不要去医院探望幸村了。距离太近和接触太多，都不利于彻底解决掉幸村身上那团沾上气息的东西。”
诅咒这东西最容易的就是相互吸引，忌讳的也是相互吸引，相互沾惹上彼此的咒力“残秽”，尤其是越覆杂的诅咒就越忌讳这一点。
他本就拿小川身上的诅咒没有办法，幸好幸村沾惹到的只是血亲诅咒的气息，而不是血亲诅咒本身，否则就像这么多年一样，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办法改变，不仅没有办法改变，还压根阻止不住小川身上的诅咒继续恶化下去。
“那我继续留在网球部会对副部长他们有影响吗？”
不去见部长这一点他能克制住，但他克制不住的是他身上的诅咒会对柳前辈他们造成影响吗？
“根据‘木下’之前的调查，网球部除了幸村之外，没有人有章幸村一样沾惹到你们身上的诅咒气息。”
五条悟站直着身体，把之前弓着的身子挺直了些许，声音稍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幸村之所以会沾惹到血亲诅咒的气息也是因为他最一开始就被诅咒盯上了，明显的是他身上沾惹到的残秽不止一点。”
虽然不清楚幸村在哪里沾惹到这些东西，但早在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他就已经被盯上了，血亲诅咒的气息只是加剧刺激到他而已。所以哪怕没有小川，幸村也会因为那些“残秽”生病。
“负面情绪”和“残秽”本就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
木下听他这么解释不由得怔楞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部长身上沾惹到的残秽不止一点，可让他疑惑的是自己为什么却没有发现呢？
……
“或许是融合了血亲诅咒的气息的原因，所以我们才会没有察觉到。”关于这个答案，“木下”思考了几秒后，给出了一个“他”觉得最为可能的答案。
部长身上那团东西难以解决的重点就是因为融合了血亲诅咒的气息，他们身上的诅咒目前没有办法解决。指望通过解咒解决问题，这一点也极为不现实，这也导致哪怕他们找到了诅咒的根源，也没有办法通过解咒来解决那团加了料的东西。
“既然五条悟都说过他会尽快地解决那团东西，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听他的安排了，不过部长似乎察觉到了那天医院里发生了什么。”
想了想“木下”也不在继续纠结着原因，“他”更担心地是如何在大家都打算或者是商议去医院探望部长时，“他”和小川该怎么以合适的理由不去医院。
“虽然大叔已经出面做出过解释了，但我们两个人恐怕以后都不能直接再去探望部长了。这件事情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如何不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大家都去医院探望部长，唯独我们不去，很奇怪，而且也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尤其是圣诞节还有两天，部长住院的时候他们就聊起也曾商议过平安夜那天恰好是日曜日，他们也恰好放假，他们有时间陪部长一起过圣诞节。今天离平安夜和圣诞节就只剩下两天，到时候他们又该怎么拒绝？
他们不能再去探望部长，距离太近的话会导致他们身上的咒力残秽也会影响到部长，严重一些可能让那团东西变得更不容易解决。
“先看看柳前辈他们前辈有什么安排吧，实在是不行我们就让前辈们先出发，我们两个最后去，等快到医院后将东西转交给大叔，再让大叔交给部长吧。”
关于这个问题，木下也知道不好解决，不去不太合适，可是去了又会影响到部长。唯一可靠的办法就只能是他们尽量不和大家一起行动，然后通过大叔接触部长，再由大叔告知他们部长最新的身体情况。
“这也是一个办法，希望部长不会为此起疑。”
闻言“木下”点点头，直接接触不行，间接性接触应该没有问题。如果间接接触都不行，那他们就只能借用其他的借口避开前辈们准备去医院探望之类的话题了。
“先去网球部吧，忍足前辈的事情我之前答应过柳前辈要给他一个解释的，还有副部长那边，恐怕也需要再做一些合理的解释。”
那天他是挑着前辈都没注意到自己时离开病房的，后面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算有大叔帮忙遮掩，恐怕也没有办法让前辈们相信。
果然如预想中一样，木下还没有到网球部刚到校门口就看到站在门口执勤的真田，见真田打量扫视的视线。刻意地在真田面前停留了几秒后，他才回到教室放下书包转身去往网球部。
还没有踏进社办，身后就又陡然响起丸井的声音，回头看向不远处提着网球包朝自己跑来的前辈，木下又跟着丸井和胡狼打着招呼。
“那天在医院里你去哪里了，没有出什么没事吧？”
“我回了一趟高专，五条老师临时找我有事，所以没有来得及跟前辈们说。倒是医院那天出什么事了？”木下眼眸微闪，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问着丸井，不动声色地配合七海之前的那番说辞。
那天医院里发生的事情除了五条悟和硝子老师知道外就只剩下大叔，他和藤原先生还有“木下”知道。而对部长他们一群有所察觉的前辈，大叔和五条悟还有“木下”一律都统一了口径。
“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天医院里所有人都怪怪的，尤其是那些医生护士们脸色都很奇怪。”
“幸村那天也突然地感到一些不舒服，我们几个又没有在病房里看到你，以为你出去找七海先生了，但担心你出什么事情，又跑出去找你，结果不仅没有找到你，就连七海先生我们也联系不上，就差没急死我们几个前辈了。”
提起这事，丸井就觉得再来一次真的会把人吓出病来，尤其是幸村当时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显然像是感受了到什么，那天他们真的是把整座医院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他。
他们几个前辈轮番发信息没有人回，给七海先生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后来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尝试着联系五条先生了，结果才知道他人在高专，不在医院里。
对此，他们才松了口气，毕竟那天医院里确实充斥着一股怪异感。一种说不上来和无法形容的压迫，像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悄然地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却又什么都打听不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件事情他们在回来的路上还展开过激烈的讨论，结果什么也没有讨论出来。
“部长不舒服！！？然后呢？医生有检查过吗？检查怎么说？！”
听到丸井这么说，木下顿时急了起来，好端端地部长怎么会感到不舒服呢？是因为那天自己去过医院的缘故吗？
“你别这么紧张，没事。”见后辈反应突然这么强烈，丸井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而是安抚道，“幸村没事，就是回头没有看到你在病房里，担心你出什么事情，尤其是我们也还不知道那天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怎么还念叨那天发生了什么，幸村不是嘱咐过我们不要那么好奇吗？”
见自家搭档还是好奇那天发生的事情，胡狼面色显得有些无奈，显然丸井忘记他们离开医院时幸村叮嘱他们什么了。
“嘿嘿，我也是跟小川八卦一下，反正也没有人知道的。”丸井听闻，朝胡狼不在意地摆摆手，他只是跟后辈好奇一下而已，幸村的话他有认真听呢。
“不过小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迹部跟着们立海大打练习赛的目的了，忍足侑士真倒霉碰到咒灵了吗？”
“不丶不是，等一下丸井前辈，你是什么知道忍足前辈是被……？是部长说的吗？”
木下不由得呆楞住，他们怎么会知道忍足侑士的事情的，但想到还有柳前辈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过柳前辈答应过自己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所以就只有可能会是部长告诉前辈们的？
“其实也不算是，不过如果不是幸村，我们恐怕到最后也不会知道你把我们所有人支开是去帮迹部他们呢。”
“比赛的时候忍足的脸色和精神确实不太好外，但我们看迹部却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忍足会突然被盯上呢？”
胡狼也横插一嘴，好奇地问道，单看迹部确实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不过忍足的情况明显能够感受到一些能够，只是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被盯上呢？
“涩谷附近的车站发生过卧轨事件，忍足前辈路过那里感叹了一句，结果不幸就恰好被那些因为卧轨死亡而诞生出的“负面情绪”给盯上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那还像赤也说的那样，忍足简直也太倒霉了一些。就只是感叹了一句就被盯上了，看来还真是不能乱说话呢。”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谁让忍足前辈恰好撞到这件事呢。”
“木下”现身出现在他们身边补充道，这也不是乱不乱说话的缘故，就只是单纯的运气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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