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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得知在甲板上扮演她的兰汀等人已经被藻舟救出,桃鸢舒了一口气。

“朴光,这个藻舟可不是一般人,心智成熟,冷静的可怕,不见兔子不撒鹰!”

“他意志之坚定非磐石能移!”

藻舟本是没落王族,小时生活困苦,七岁丧父,只母亲带着他艰难度日,靠祖上的几亩薄田过活。

随话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父亲一走,没有庇护,邻居都欺负他们,有村霸逐渐蚕食他们的田产,最后想独占他们的家宅。虽是没落王族,那宅邸虽然破旧也比一般的平民要好上许多。十一岁那年,一日他割猪草回来,发现恶霸家几个儿子正轮着锄头砸向他母亲,他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被活活打死,跪地一声没坑,当晚在好心人帮助下草草收敛了她母亲的尸体,第二日便锁门离家。从此谁也没见过他。

直到十年后,村里来了个壮青年,扛着把大刀,踢开了自己的家门,把霸占他们家宅的村霸一家统统杀死,一刀一个,四十几口人,连小孩子也没放过。他把十年军饷给了那个帮他收尸的好心人,便坐地等官府来拿人。

此事轰动县里,因着他是军籍,且有军功,县里也不敢随意宣判,层层上报,一直到了藻沣那里。藻沣爱材,又加之有军中人物作保,这才保了他一条命,让他用军功赎罪。

本就抱着必死的心回村的,没想到命留下了,自然英勇无比,冲锋陷阵毫不犹豫,军功累积越来越多,逐步晋升,如今成了将军。

桃鸢感慨,人必得经过一番磨难方能成大材。

“我猜你就是那个好心人吧?”

朴光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已说明一切。

***

焦照水带人提前扫清障碍,清空河道,沿途派了高手巡视护佑,王和后乘船,一路顺风顺水,没两日便到了大都西沟码头。

昔日繁忙嘈杂的码头几乎被破坏殆尽,一片萧瑟,只凉棚树荫下半躺半坐的有几个工人,实在没有其他活计,只得在这靠着等死,一个个皆无精打采,面黄肌肉。

看见远处驶来了一艘大船,众人皆以为眼花,使用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幻觉。皆兴奋奔向河边,刚跑两步有的栽倒,有的腿软,已经好久没吃过饱饭。

眼前虽不是货船,但总有些王子公孙掌柜的行李多,需要搬运,只要有活就能挣来银子。

船上下来的人皆个个高大威猛。一手能抓他们仨,那帮子工人立即泄了气。

“冷酷,拿些饼分给这些人。”她停顿了一下说:“每人分两个,你看着他们吃完,告诉他们明天还会有人来分饼,若有抢夺他人饼的,严惩不怠。”

“王后这是作甚?”冷琰好奇王后怎么在这种小事上耗心思。

“王,你常年居于王宫,不知底层人性之恶,我们若把一袋饼随便仍给他们其中一个,必有最强壮一人会全部抢过去,他或许会分给其他和他要好人一些,或许不分。他即使不是最强,也会抢最弱的人的饼,结果是弱的人只能等死。这还算好的,若因此饼而打群架,轻则伤,重则死。我们明日再来看,或许这里只剩半数伤残的人。只有看着他们每个人都吃完,大家才可以得活,这就是弱肉强食。”

朴光再次侧目,这个道理他懂,但他没有这个小丫头说的这么明白。

王后和别的女子大有不同,其他女子脑子里装的是女工女红,岸边的落英,树上的雀儿,男人的心思,显然她脑袋里装的更多。

“欲安其家,必先安于国!”冷琰深感愧疚。

***

王令前几天还从十偃发出,说的是凡是有某项才能之人,皆可向当地县丶府报道,如善耕者,善捕者,善建筑,器械者,善教书育人者......一旦确认确有才能便可由当地府衙上报朝廷,面见御王,御王给与适当的官职,拨发银两等,助其发挥特长,为民造福。

司韶羝曾暗自派了几批人前往十偃刺杀御王,皆无音信,看来是凶多吉少。

忽密探来报,王和后已经在大船上,正沿运河西进,随时可抵大都。

“都是废物!”司韶羝一怒之下踹翻了送信之人。

此消息在大都王宫炸了窝,司韶一党惊慌失措,走路如浮云,个个锤头丧气大难临头。司韶丞相强摁下不知所措的官员,一方面派人阻击拦截,破坏码头,一方面和司韶羝谋划提前举行登基大典,等不到一月之期。登基后至少先有个正名,否则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号令天下。

显然沿水路拦截效果甚微,不光有羽林卫近身保护,还有不少训练有素的隐士外围护成一圈,有人推测那是镇西军里出来的。战斗力杠杠的,就司韶羝临时七拼八凑的临时工,未经过严格训练,本就是为了挣一口饭而去,谁会真的拼命。看见个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登基大典草草布置完毕,小娃娃掘被一太监抱着,不哭不闹,似有点困,被穿上天子之服,戴上流免,这王服是紧急赶工赶出来,远看尚可,近看做工粗枝大叶,气势不够,失了帝王威严。

王太后骨瘦如柴,形容不佳,不似二八少女模样,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厚厚的妆容难掩憔悴面容。

司韶羝在一旁兴奋不已,上蹿下跳,似是指挥有度。

司韶理心知肚明,司韶羝不过是沐猴而冠,他最看不惯他这种轻浮做派,凡事以密成,就他这种行事风格,没个两下子还处处扬鞭自耍威风,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怎可成事。但凡他司韶理有个儿子,说不定真的能成事,目前也只能寄托于外部势力。但愿他们真如自己吹嘘的一样,骑马扬鞭战斗力可入关中二百里。

看着冷清的登基大典,司韶理内心苦笑,各国说好的前来朝贺观礼,驿馆一直空空荡荡,无一人前来。什么王承大统,百官观礼,不过一笑话尔。

乐师跑的跑,死的死,一支完整的乐队凑不齐,少了两个音,编钟敲出的竟似哀乐!似丧钟已起。

加冠后便是祭祀祖庙,怎料祖庙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锁,打不开,进不得,只能使强力破坏而入。仅有的几个观礼官员直摇头叹气。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们早已站队丞相,无法回头,就算临时倒戈,冷琰也不会宽恕自己。

曹端最近发福了不少,脚步虚浮,满头大汗,整了整自己的衣冠,他是坏事做尽,如司韶家的恶犬,逮谁咬谁,迫害了不少朝廷官员,虽气焰嚣张,显赫一时,但生的越高跌的越重,他曹端虽然狠历,但并不是傻子,明白一旦司韶家失势,自己便会摧枯拉朽般倒下,没有任何反抗馀地。

丞相所说的域外神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相助?就算能来拯救他们,这以后恐怕也是如槐诩一样过装孙子的生活。不知道司韶羝在强壮的外邦人面前是否还能横的起来。

司韶羝时不时抹去额头的汗珠,被太阳考的难受。

“真他娘的热!”

只有他自己能体会汗珠多少是太阳晒的,多少是心虚而至。任司韶羝再蛮横,面对世世代代冷氏列祖列宗的排位,他心里是怕的。万一他们显灵,晚上把自己带走可怎么般?

他强烈反对来祭祖。但司韶理说必须有这个过场,如果一位王连自己的祖宗都不祭拜,那便是不认祖,失了正统,无根可寻,真正成了不肖子孙。平民百姓成个家,另立炉竈等都要祭祖,堂堂帝王不去做,岂不让天下耻笑。

他告诫司韶羝,即使瞎了心也必须把祭祖完成。看着那久砸不开的锁,司韶羝感到一阵阵阴寒。司韶理又安慰司韶羝,一旦朝局稳定下来,就把这宗庙里的祖先全部清走,换上他们司韶氏祖先的排位,来个瞒天过海偷梁换柱。

司韶羝阴阴一笑,似乎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就在他们强行破开祖庙时,门忽地被从里面打开了,众人被闪了一下,大惊后退,里面似要冲出什么洪水猛兽!

王和后立于庙中,威压之势强盛,仿佛他身后的排位一个个都活了,睁着眼睛望着门口的人。

有人后退时没踩稳,跌下台阶。

“哇——”一声哇哇清脆的哭声响起,有人快速捂住了他的嘴。

司韶采薇第一眼落在了王身上,他和自己想象的差距不大,第二眼便落在了站在王身旁的女人,她应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穿着似乡野妇人,但眼神热烈勇敢,是她不曾在其他女子身上看到过的。她毫不掩饰的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每个人。

“逆贼!”冷琰一声厉呵,在场之人皆抖三抖!不自觉的又后退两步,手里的武器握的更紧了。

“孤不过出宫去寻王后,尔等竟敢造次!”御王双眼直视司韶理,司韶丞相被逼的双腿颤抖,差点跪下,他凭着意志没有让自己屈膝。

司韶理正了正身板,亦大呵一声。

“哪来的逆臣,敢闯祖庙,速速拿下。”

“保护王,保护王太后!”司韶羝带着几名羽林卫上前,那些所谓的羽林卫皆知自己是冒牌货,手上功夫了了,面对对面如杀神一般的真羽林卫,知道一但上手准是个死,皆战战兢兢,不敢动手。

“怂货!一帮废物。”司韶羝举刀上前欲劈,只见刀在半空一滞,他整个人僵在那里。

冷酷手起刀落,速度之快旁边的人还未看清楚,司韶羝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崩裂,血柱冲顶。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四逃,司韶采薇两眼一翻晕倒过去,冷琰侧身护住了桃鸢,避免血溅她身上。

司韶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他早料到司韶羝大抵是这个结局。他仔细观瞧面前人,他似乎有小时候的影子。

“汝乃御王?”

“久违了,丞相。尔窃孤之国,诛孤之臣,欺孤之民,枉孤对尔信任有加!尔之罪虽九死不可抵!”

司韶理尴尬一笑,转而阴沈,他知自己理不强,辩不过冷琰,但有一条他必须说出来。

“你为何欺我儿采薇?!”

“是她不守妇道,与人媾和!”

司韶采薇此时已经苏醒,眼里满是绝望,那个女人远不如自己美,却被那个人仔细护在怀里。他以为的王永远高高在上,冷酷无情。可他竞温柔的为那个女子擦掉衣襟的血迹。

真真哀莫大于心死!

她嘴角显出一抹冷笑,什么王后?王太后?她才不过十八岁而已,就已经成为太后,这个世界多么讽刺,她正是花一样的年龄,容貌优美,行止优雅,家世优渥,按理应该是多少公子哥追求的对象,本应在草地打滚,嬉戏的年纪,却要承受这许多强加给自己的头衔。

“那是你逼她的!你抛弃了她,辜负了她!”

“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朴光一声令下,羽林卫迅速行动,将司韶理等一干众人缉拿。

司韶理态度冷硬:“冷琰,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孤等着,谁有此胆!”冷琰毫无惧怕和退缩。

“天降神兵定会踏平大都,灭了御国!”

“孤在,大都在,御国在!尔等勿空抱幻想!”

***

司韶羝近期偷偷放了一批胡人入大都,皆隐匿于城中个个角落,行暗杀之责。司韶羝所不知的是,胡人不光暗杀司韶羝指的人,他们更杀了许多认为对胡人不利之人,连带着抢掠不断,一时间人心惶惶,幸得大部分百姓在御史大夫淳于敦组织下分批被悄悄迁出城去。有些实在不愿离家者,嘱咐他们少出门,远离人群是非之地。

阿伊努达带领一支胡狄大军,由秋露园引着悄悄往大都城的方向前进。朴光给了他一张地图,上面画的是一条废弃多年商道,他和白楚歌约定好了伏击地点。只等着阿伊努达进包围圈。

烈哥在槐夼指引下,带着一队精锐渐渐逼近槐国王宫,解决了胡人戍卫,把眼窝深陷,浑身鞭伤,躲在黑暗墙角的槐王诩给提溜出来。槐诩以为自己的死期到了,没想到还有重生的一天,喜极而泣,一会哭一会笑,对着扫北军副将烈哥千恩万谢,一路嘟嘟囔囔说个不停。

“诩,绝对......保证不会再出卖槐,那些胡人简直......都是豺狼,不守信诺,他们......打我,背信弃义,他们用鞭子抽我,还有那槐翼,他投靠了阿伊努达,他相当王,那龟儿子,他什么身份,妄想当王......那阿伊努达他霸占了我的翠翠啊......那个畜生,我定要割了你那玩意下酒......夼,夼,王位我让给你......你那门客可不是我杀死的,那是猛拓干的......”

槐夼脸上有点挂不住,这槐诩疯疯癫癫,那有点一国之主的样子,槐要兴盛任重道远啊!

“这槐诩脑子被打坏了把?”槐夼一个手下忍无可忍。

“明天好好整整你的朝堂,别给汉人丢脸!”烈哥一掌拍晕了他,丢到了王座上。

王宫中全部胡人势力均被绞杀,烈哥让部下按着冷修给的地图,把胡狄在城中的各个据点端了个底朝天。其他零星胡人闻风而动,纷纷往北逃窜,去了草原。

烈哥则带着一股势力潜进了槐国军营,和里面槐夼安排的人,来了个里应外合,群起造反,干掉了几个胡人将领,又把看守他们的狄人一通乱砍,实际指挥权回到了槐人手里。槐军营一片沸腾,憋屈了几个月的情绪一下子释放,与其说他们在军营,倒不如说在监狱,胡人的同夥小弟狄人那是性如猛兽,收缴了所有人的武器,并让他们脱的一丝不剩,每天只给一顿饭,饿着不死而已,稍有异动便会挨打,有反抗者当场诛杀,他们过的那简直猪狗不如的日子。阿伊努达之所以还留着他们,据说是为了以后挺进中原当肉盾。

***

冷修报告秋露园,他们身后的大军数量越来越少,阿伊奴达应该另有计划,很可能脱离他们的掌控。

“苏小小在哪?”

“她目前尚在。”

秋露原明显感觉苏小小这两天在他面前晃荡的少了。

“我们在胡人的包围圈里,他们可能要对我们不利,有可能会杀死我们,但在此之前可能要逼您说出藏宝图的下落,另他们也有可能拿我们做要挟。”

“阿伊努达这个奸贼!”

“属下已派人跟踪他们。”

果然一过了无终关口,秋露原进了白楚歌的包围圈。但白楚歌似乎没有动静,他只得带着胡人继续往前走,好让白楚歌找到下手机会。

夜里一场悄无声息的屠杀过后,秋露原才总算出了口气。

“将军,胡军远不止这些,请速跟上其他人。”

“放心我的人一直远远的跟着你们,他们的动向我已派人跟着,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秋露园一把鼻涕一把泪,总算见到个可亲的故人。 “将军啊,此行可吓坏我了,我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您了。 ”

白楚歌一脸嫌弃。

“庶子配大夫印,非奶娃,如此幼稚?!”

***

羽初和焦照水并未和王一起由密道入宫,他们带着部分镇西军杀进了王宫,说是杀进来,其实沿途并未遇到多少阻碍,他们进都城之时,城中胡人正与白楚歌派的精锐打巷战,无需他们参与。

非但未有阻碍,沿途识相的宫人宫娥为他们敞开大门,跪拜迎接,皆欢乐喜庆,好似过年一般。

羽初和焦照水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各府图典丶人口,要塞,文书丶信件,账簿等,以防有人肆意损毁,这些既是御国的重要文献,也是司韶家族赤裸裸的罪证。

冷琰重回朝堂坐镇,平视天下,又王后在侧,自是意气风发。

但观之,堂下朝臣比之前少了一半,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闻讯不敢来,逃之夭夭。在列的虽精神振奋,但大都形容枯槁,一副被迫害相。

御史大夫淳于敦居功至伟,听从王命佯装屈从司韶理,暗地里保护了城中百姓免遭迫害,被任命为丞相,原十偃府尹焦照水定了御史大夫的空缺,心里美滋滋的。其他一干官员皆由王和丞相斟酌后一一任命,有功者赏,有过者罚,大过者交由吏部审理。

“王,在司韶羝的私牢里找到了影,他血已流干,肉烂成泥......”冷酷哽咽着说到,任他是心冷面硬之人,强忍眼泪,也不忍心再说下去。

冷琰无比伤感,他和影相生相伴二十几载,影生之即为自己的替身,他一言一行皆模仿自己,从未真正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长时间的相伴让他们心意相通,他一擡头一皱眉一句话一个步伐,影皆知他要做甚,他的喜怒哀乐影能同时感知。当他变成狼首那天,影亦给自己制作了厚厚的皮毛头套,戴上沈重的面具......

他曾问过影是哪里人,家里可还有亲人,以后想去哪生活,影摇头摇头又摇头,他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只知道未来要一心一意做好王的替身,替他挡箭赴死。

他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难道真的不向往光明?

有一次他看见影站在廊柱下,出神的看着栏杆外的一朵花,花上一只彩蝶翩翩起舞,彩蝶在各个花瓣上停留飞起,又停留又飞起,他如此的全神贯注,竞露出了一丝微笑。寻常冷琰刚才的脚步声早已让影惊厥有人,也许这次他真的全身心投入了,竞毫无察觉。冷琰没有打扰他,悄无声息的离开,那是他二十几年唯一见影有自己喜欢的事物。

他这次离开王宫,想要迫切带回他的王后王儿,他想向影介绍他的妻子,她是如此与众不同,一切已不可能。

他想让影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而不是过别人的人生,一切已不可能......

“厚——葬——!”御王声音颤抖。

焦照水念着一串功臣的名子,他们是持身守义,为御不惜牺牲生命之人:“户部侍郎庾馀礁,宇文宏,吕嵩,禹回,公民说,古三羊,幽州府尹孤伊......”

“他们皆是御国功臣,为御而死者子孙皆享爵位。”

御王要隆重举办王后封赏大典,但桃鸢极力反对,她不想劳民伤财,再者自己也不是那贪图虚荣名誉之人。最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累着自己,这一天典礼下来,一直端着,表情要适度,让人有母仪天下之感,想想就累。

但御王说:“王后大典非王后一人之事,乃是国事,以张祖宗法度,养我国威。”

堂下朝臣皆曰:“然!”

“着礼部择吉日举行!”

“诺!”

此时桃鸢扮作一宫女侍奉左右,端茶倒水,她趁机扫了一眼冷琰,心说:好你个冷琰,我才刚来大都,你就拿朝臣压我,欺负我!小样,厉害了你,封个王后你都能扯到国威上!小心一会收拾你!

冷琰眨巴一下眼睛,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心说:一会后宫任由你施展报覆!

朴光在一旁看不过眼,这俩不要脸的,秋波送的明目张胆,以为廷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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