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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3

开业的活动也有, 舞龙舞狮等等,或者提前派人在门口喊,告诉大家本店几日开业到时候来铺子会优惠多少等等。

赵护提出靠香味来吸引客人。

肖掌柜觉得简直太妙了, 至于舞狮表演等等, 他们明日也会有, 半个月前门口就贴了告示,告诉大家他们什么时候开业。

同时也有夥计在门口宣传本店招牌。

赵护看了他们找来的锅, 笑道:“您还是有点保守。”

要不是门口位置有限,他都想将这锅搬到大门口,当场熬给大家看。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 也就是个仪式感, 搞个好彩头。

就像李先生说的, 红彤彤的酱, 在锅里沸腾,这不是红红火火, 蒸蒸日升吗?

肖掌柜道:“大人, 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他能从老家到京都,一是因为自己在老太太跟前得脸, 绝无二心;二是能力出众, 不止能当掌柜还会看账本。

现在跟着赵护一比,他才发现自己也真是太小儿科了。

赵护道:“目前就这些, 咱们的招牌既然是番茄鱼,那明日务必让厨房准备好了,我明日待下了衙才能过来,你们只管根据流程来便行。”

肖掌柜都一一应下。

赵护又巡视了一圈, 确定没什么问题,才归了家。

郑云跟他转了这么长时间, 回到家与刘氏轻叹了口气,“我只道他是嫌弃人太多不让带家眷去,原来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

别看赵护年纪比他小好几岁,可不管是庄上的安排,还是酒楼的布置,他是自认,别人给一句,他都不知如何接。

但赵护,你只需一个眼神,他就已想好了后续。

刘氏一边帮他宽衣,一边道:“人与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师兄只是在生意一道上不开窍,赵大人却偏偏精通这一方面。”

郑云苦笑道:“这话你信吗?”

他反正是不信的,赵护初入县学时,是他带着的。

赵护什么都不懂,还是他瞧着赵护可怜,才领着他一道去抄书赚钱。

可越护却举一返三,去画铺卖画了。

后来运气好居然搭上了孙老板,这不中间又认识了李先生丶施员外,一道小小的鱼,居然引得秋旭这位餐饮界的东家与他合作。

郑云说不嫉妒那是假的。

他如今官阶比赵护低了两级,俸禄自是也低了不少,若不是他还有些家底,刘氏又是读过书的,能抄书丶会写话本,还能赚些家用来。

若不然,他怕是与那些没家底穷得叮当响的官员一样了,还得靠卖儿卖女活着。

这也是为何当下许多官员,尤其是农家子出身的官员,家里下人极少,也无妻妾的原因。

刘氏怕他钻牛角尖,安慰道:“人各有命,师兄能到如今这一步,已经是人上人了,咱们何必与赵大人比。”

她打听过,在没有赵桐之前,赵家过得并不好。

赵护一家都得靠大哥家接济,这也使得一家人都得看大嫂的脸色。

那次巡考也是赵护唯一的机会,可惜他没能考上,还是后来拿着文章打动了宋教授才有了入县学生做生员的资格。

所以,赵护如今怎么样,与他们也无关。

他们现在过得不如赵家,指不定过些日子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日子也会一日好过一日的。

刘氏现在是坚信她家孩子是有福气的。

大概他们这些相识的人,觉得赵桐有福气,并不是因为本身过得多了,反而是因为他的到来,整个家庭都变得蒸蒸日升。

日子越来越有盼头。

赵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心里的招财童子。

今日玩得累了,别人在水里捞鱼,他在岸边急得嗷嗷叫,瞎指挥,回程的马车一走动,他就晕了过去。

在路上楞是睡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又在家里睡了半个时辰,直到天黑才爬起来。

贞娘看他此刻精神饱满,半点睡意也无的样子,索性让他自个儿玩去了。

赵护用完了一碗饭才道:“今日宋家老二没来。”

“宋姑娘说他与师兄们说好了,要去拜访先生讨论功课,倒是宋家大奶奶人还不错。”

宋家除了宋子依之外,宋大奶奶王氏也带着大儿子过来了。

比赵桐大半岁,不过吃饭上头不太行,长得瘦瘦弱弱白白净净,还没赵桦长得高,不过对方了也开始读书了。

一起这个头儿,赵桦就整活,结果三言两语把对方整自闭了。

贞娘现在都挺不好意思的,“虽说宋大奶奶说没事儿,相公你说我要不要去……”

“不必,小孩子之间的事,他们若当真,那也不必往来了。”

千河县这几十年来也就出了这么几个进士。

要还因为孩子之间的鸡毛蒜皮起了间隙,远离便是了。

不过宋家老二没来,赵护心里也有了数了。

贞娘道:“宋二公子没来,咱们是不是也不必写信告诉家里了。”

赵护嗯了一声,“此事以后莫提便是了。”

他过了会试之后,宋博士让宋子修曾登门一次,当时他去宋家拜访时,宋博士问了一句他的家庭情况。

赵护也就实话实说,后来去大国寺时碰巧见到了宋太太领着一双儿女在姻缘树下,便多聊了几句,知道宋子仲至今还未定亲,赵护便有了点小心思。

大丫许配的是邻村的马家。

在他中举后赵家宴请当日,马太太领着儿子马长江一道来登门庆贺。

马长江比大丫大两岁,今年十六了,前两年已过了童试,准备再次冲击院试,趁着赵家有喜,他们过来证明两家的关系,又想借此让赵护瞧瞧功课。

马长江书读的还是不错的,性子也较沈稳,与赵护聊了几句,赵护对他印象不差。

宋子仲今年十八了,沾着亲哥中了进士的光,顺利进了府学,再过两年便能参加秋试了,与马长江比起来,少了份沈稳,但年纪与二丫也差不了多少。

宋太太就与他提了一句这事。

赵护道:“二丫也不是我亲闺女,我也拿不准主意,既然太太觉得不错,那咱们以后便多多往来,也好向我大哥提时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宋太太觉得有理,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自然要相互了解才行。

本来今日也算是宋家给的机会,哪料宋子仲没出现,赵护便知道,那小子定是知道这其中有事儿,索性放了大家鸽子。

也算是侧面给了答覆。

一家人也没因为这事讨论多久。

倒是赵桐下午睡够了,晚上楞是不瞌睡,在屋里领着小花一个劲乱窜,贞娘只得将他带到了院里,让他在院里玩会,什么时候累了什么时候回来。

赵桐:“……”

这有点不人道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怎么能大晚上赶到外头玩。

赵护听他吱吱呀呀的和贞娘讨价还价,笑道:“没事,就让他在家里玩吧,什么时候累了什么时候睡觉。”

“那你明日……”

不等贞娘说完,赵护已将小儿子给捞了起来。

而后从墙上的小书架上拿了本书,笑道:“既然不睡觉咱们就读会书吧,我瞧着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多了,咱们不要求你连成句,一字字往外崩也成啊。”

赵桐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爹。

真特么老六啊,哪有这样欺负小孩的。

赵桐t为了不读书,委屈巴巴地趴到母亲怀里,表示自己可以休息了。

贞娘好笑道:“你就这么不爱读书?”

这哪成啊,以后哥哥姐姐都很厉害,唯有他在家里种田。

赵桐不解,冲着眨了眨眼睛,怎么回事?

难道不能蒙荫吗?

赵护见他支椤起了耳朵,叹息道:“按理说父母在不分家,可我和你娘总归要走的,你姐姐读书好,才名远播,将来能嫁个读书人,日子定是不用愁的,儿孙若有读书好的,她日子更好过……”

“你哥哥才这么点儿,就开始读四书五经了,将来定不会比我混得差,可你不一样了,你若想一辈子无忧无虎也没毛病,但你要知道,你这无忧无虑是有期限的,除非你比我早死,不然的话,你下半辈子也只能吃苦受累了。”

分了家那便不是一家了。

当官的有免徭役,免税,见官不拜的资格。

可你一白身,你有什么?

更何况赵护这工作给的工资确实不高,在京都养活不了老婆孩子,必须得夫妻两人都努力才能把日子过得凑合。

这样一来,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就极少了。

更何况,他们家也不是那种偏心眼的,你弱我就得帮你,还得拉着兄弟姐妹一起帮你,那是不可能的,对别的孩子不公平。

所以呀,你前半辈子有多享福,后半辈子就有多受罪。

你也别说你有哥哥姐姐可以打秋风,不会看着你饿死,但你也得想想,你哥哥姐姐家的情况,父母在时可能会帮你一时,父母不在了,你们也就是亲戚。

大事能帮你,平时吃喝拉撒是不可能管你的。

就算是去打秋风,一次能给你多少钱,你在京都住一年消费又是多少?

这还只是针对个人。

若是家里还有妻儿,那你的日子更不好过,更可怕的是,你得去服徭役。

赵护一叹二叹三四叹的,把赵桐叹得一楞一楞的。

仔细一想貌似还真是那么回事,你肯去打秋风,你脸皮厚,但你哥丶嫂怎么想?

人家的孩子怎么想?

万一哥哥早死呢?

谁还认你这门亲戚。

赵桐打了哆嗦,猛地坐了起来,连说带比划地告诉他爹,“你好好锻炼身体,长命百岁,哥哥也要锻炼身体,长生不老……”

总之都要比他活得久,这样他就能舒舒服服地躺平了。

赵护:“……”

你个孽障,不要也罢。

赵护教育儿子不成,索性将他扒光,然后按到床上睡觉。

赵桐是个知廉耻的小朋友,愤愤不平地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直到贞娘息了灯,他才住了嘴,原以为会睡不着,哪知屋里一暗,他居然秒睡。

与赵家平静不同的是宋家。

宋子仲估摸着晚上会挨训斥,索性让人给家里捎了个信,他去师兄家住了。

琢磨着过个几天再回家,到时候父母的气也消了。

宋太太此刻倒真是拿他没办法,虽然心里有气,可面对自小养大的大孙子,听他奶声奶气地讲着今日的见闻,只觉得心里通透不少。

宋太太道:“真有那么好吃?”

宋非点点头,“超级好吃,就像,就像,算是处丶鲜鱼羹饭,吃来都美。”

宋太太一听大孙子连古诗词都用上了,且还如此应景,顿时笑着将其抱起亲了又亲。

宋子依在一旁道:“娘,您是真不知道,师兄那厨艺是顶顶的好,光是一口番茄汤汁都让人回味无穷,可惜您今日没去,不然也能尝尝这人间美味。”

宋大奶奶笑道:“确实好吃,鱼汤里还放了些许的酸菜,更加提味增鲜,咱们非哥儿寻常在家里是不吃米饭的,可今日足足吃了一大碗,还喝了一小碗的鱼汤。”

宋太太道:“可惜有人不惜福。”

宋大奶奶没敢接话。

家里人谁都知道这说的是谁,宋子依却笑盈盈道:“娘您也别往心里去,指不定以后咱们就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呢,柳暗花明又一春呢。”

“咱们与赵家定是有缘的。”

宋太太先时没觉得有什么,只当女儿是安慰她。

哪知宋子依领着宋非去外头玩时,宋大奶奶道:“娘,有句话媳妇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说子仲的事?”

宋大奶奶忙摇头,“是三妹的事。”

原先今日没她去的份儿,可宋子仲不告而别,宋太太只得让她与宋子依同行了,不管两家的亲事成不成,宋太太是乐意与赵护这位新科状元交好的。

宋博士虽然入朝早,可如今依旧是个博士,从哪一方面都比不上赵护,现在有这么一个同乡,又有宋教授那样的关系在,宋太太自然不能错了这样的机会。

小辈不懂事,长辈该是知礼的。

宋大奶奶便领着儿子一道去了,可谁能料到,宋子依到了现场便借口天气太热身子不舒服要去歇息为名,在田家守株待兔。

原先宋大奶奶还没觉出有什么,直到吃饭时宋子依满脸不悦地坐在她旁边,吃饭时还时不时怼一下贞娘,她才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

回程的路上,小声一问才知道,她帮忙洗柿子,赵护嫌弃她慢,打发去叫人吃饭了,可贞娘领着孩子过去时,赵护却是连声问热不热,还亲自给贞娘端上了绿豆水。

人家夫妻关系好,又没碍着她什么事。

可宋大奶奶仔细一想,每次去赵家宋子依都极为热切,她便觉得事情不妙。

宋大奶奶知道家里人想交好赵护。

她也觉得有这样的老乡关系在,以后两家肯定差不了。

赵护有机会定能多提携宋子修一些,自是乐意与贞娘交好的。

她哪能想到,宋子依居然打上了这样的主意。

先不说赵护与妻子关系好不好,单说人家已成亲,妻儿具在身边,宋子依这样往上攀便是有大问题啊。

宋太太拧眉,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这次去赵家的情况。

确实如大儿媳所言,宋子依知道去赵家,本来她不必去,可她非缠着去,甚至提议跟着赵家去京郊也是她先提起的。

宋太太吸了口凉气,“我晚些时候问问她,若真有这个意思,咱们可不能纵容了去。”

这特么搞不好是结仇,若人家赵护没有妻儿,宋子依与赵护的年龄也算是相配,可现在人家妻儿均在。

夫妻感情更是不错。

她这么上赶着,不遭人嫌弃是不可能的,甚至还能断送了两家的交情。

宋太太道:“以后与赵家那边有关的事情,你便带着非哥儿去,孩子既然与桦哥儿年纪相仿,自是能玩到一块的。”

宋大奶奶囧:“……”

我能说,今日赵桦把你大孙子给问哭了吗?

宋非打小是被捧着长大的,两岁便能背诗,到了三岁已识得上千字,谁不夸一句这孩子聪明。

宋非也是长得极其漂亮的,不论是读书,还是长相他都拿得出手。

哪知今日遇到了赵桦。

那小时候不止长相上更讨喜,说话也极其利索。

听说宋非读了书,上来便问你读到哪儿了呀?

宋非正在背律,自是得意洋洋地回答,原以为众人会夸一句哇好棒好厉害。

哪知,刘氏来了一句,“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咱们桦哥儿如今读了四书五经,你们家非哥儿也是不差,居然也读到了律。”

“咱们这儿可真是一个神童赛一个。”

宋非自然知道四书五经是什么。

他爹和他爷都说了,他年纪还小不用急着读这种书。

现在好了,一个比他还小的已经读到这儿了。

赵桦又说了,“我爹了我算术,你学了吗?我爹说了算术学得好,证明人也就越聪明,我如今已经学完了足和损,如今正学着积和商呢。”

“我们塾馆里的师兄们更厉害……”

不等赵桦说完,宋非已经眼眶泛红。

不是因为赵桦学到了积和商,也不是因为他读的书比他多,而是因为他居然已经上学了。

他爹告诉他待到了七八岁再考虑入学的事。

他是越想越气,赵桦说的读多他连听都没听过。

这现在是一步差,步步差。

一向自尊心极强的宋非,在赵桦说到自己师兄明年打算下场的时候,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他被赵桦显摆哭了。

想到此,宋大奶奶决定以后带小闺女t去吧。

她瞧着赵家那个桐哥儿是个能吃的,指不定瞧瞧赵桐怎么吃,她闺女也就学会了。

宋家婆媳各有心事。

宋太太去找女儿,宋大奶奶回头便与宋子修商量宋非入学的事,赵桦比他小已经入学了,这会儿正在马家学堂。

既然决定与赵家好好往来,她便打算让儿子与赵桦成为同学。

宋子修道:“我知道马先生家,据说马太太的点心做得极好,饭菜也极香,可那里离咱们家是不是太远了些?”

至少得一柱香的路程。

这可是坐马车过去的,若说走路那更不得了。

宋大奶奶道:“那你说。”

宋子修还真想不出来更好的,赵桦与宋非年纪相仿,这已经是最大的便利了,宋子修咬咬牙,那就这么着吧。

宋大奶奶笑道:“那明日我便带非哥儿去赵家。”

“你还是先送个帖子吧,我听说赵太太白日不在家。”

宋大奶奶:“……”

“不对,明日秋家酒楼开业,待我下衙后,咱们一起去捧个场。”

宋大奶奶:“可是那位已经去了任上的秋大人?”

宋子修道:“正是他的酒楼,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现在那酒楼是由赵大人帮忙盯着的。”

宋大奶奶愕然,秋家下手比他们还早。

五月二十六,晴。

赵护起床去衙门时,外头的星星还挂得满满的。

照着奶呼呼的赵桐脸上亲了两口,心满意足地上班去了。

贞娘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就该送两个孩子去上学了。

赵桐今日起得早。

见哥哥姐姐还未起床,便领着小花一前一后跑过去敲门,嘴里喊着:“起,起,起!”

赵·卷王·桦麻溜的爬下床,穿衣洗漱去了,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赵桐非常羡慕哥哥这种自律,真的一个正经的四岁半,能有如此毅力真是世间少有。

别说他四岁半了,就算是他四十岁半,也不能如此这般闻鸡起舞。

贞娘将两个孩子送去了学堂,便推着已经走不动路,主动爬上小推车的赵桐去了绣坊。

她已经正式上班第六天了。

这十二个小姑娘都有做绣活的底子,年纪最大的今年已经十五了,还有点双面绣的本事,说是以前在大户人家当过丫鬟。

后来被主子瞧上了,她不乐意,便求到了主母跟前,哪知女主人眼里不容砂子,当天便将她发卖了。

可能因为生得漂亮,又有这样的前科,在京都这片是卖不出去了,好在有了绣坊这样的出路,她年纪最大,又做过七八年的绣活了,是一点即透的。

贞娘教会她,她便教其他人,倒是比贞娘省了不少麻烦。

吴婆子能留下她,也是因为他们这儿没什么男人出入,就算是当时真是她的错,也翻出不什么花样来。

贞娘今日过来看一看。

经过一周的学习,这些个小姑娘已全部能上手了。

李先生问过她之后,便将几个桌屏的图样拿了过来,让她们跟着绣,个人选自己把握最大的图样,不过一尺见方的屏,给的时间是十天。

到时候贞娘和吴婆子这里过了关的,才会拿给客户,不过关的只当她们练手了。

只给她们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一个月后还不能上手接单,便会直接卖掉,再重新买新人,工作看起来不错,但要求还是蛮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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