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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慕虚荣表小姐(16)

“杀了她!”

柳舒窈话音刚落, 铺天盖地的箭矢朝她袭来,身边人瞬间倒下大半。

整片山林本该在他们掌控之中,却不知从哪涌出无数灰衣人, 悄无声息就将柳府精英抹了脖子。

仅剩的几人迅速将柳舒窈和银甲男子护在中间,到底还是敌不过越来越多的灰衣人, 一阵刀光剑影后,柳舒窈成了那个阶下囚。

山林外还驻守了近万士兵, 眼见柳舒窈被困, 无人敢轻举妄动,局势瞬息间便已扭转。

一只雪白的兔绒履踢开巧音身上的尸体,厚厚的貉绒披风盖在巧音身上。

巧音瘫软在地——

得救了。

她仰头看向苏眠, 眼里闪过茫然。

她记得自己央求苏眠带自己来扬州,苏眠只带了两个侍卫赶路, 就连巧玉也听从苏眠的话留在了苏氏老宅。

后来路上多出一个黄衫男子同行,她不以为意,只以为这人与苏眠是同乡旧识。却没想到苏眠背后藏着如此庞大的势力,她竟毫无察觉。

“师父曾说苏大人精通六艺, 不仅学识不凡, 骑射亦是翘楚。苏姑娘这一箭,果真有苏大人当年风范。”玲珑阁阁主走到苏眠身边, 脑海中依旧是刚才苏眠射箭的画面, 娇小的身躯所迸发的力量,他眼里闪过赞赏。

“父亲受祖父悉心教导,在文上虽无多少建树, 武却颇有天赋。我也不过是幼时从父亲那习得一点皮毛罢了。”

玲珑阁阁主促狭的眯了眯眼, 就凭刚才那一箭,便知苏眠是自谦。

苏眠带给他太多惊喜, 就像她接手玲珑阁后的一系列布局,他没想到苏眠一介女子,也有如此魄力和谋略,敢去搅动这朝廷局势。

当然,这是他和玲珑阁喜闻乐见的。

但或许该说,不愧是苏蔺后人?

苏眠走到孟澈身边,刚才孟澈心口上挨了一脚,已经昏了过去。

玲珑阁人才众多,立马有略通医术之人上前查看,确认孟澈虽然伤重,但好在并无生命危险。

孟澈制定的这个计划或许周密,但无外援的情况下仅凭他和几个手下,根本就是九死一生。

苏眠能眼睁睁看着孟澈去涉险,除了这是孟澈迫切想要立功证明自己的执念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她已经提前布局了。

她和玲珑阁早察觉出扬州城有异,离京时玲珑阁便派出了不少人手暗中跟随苏眠而来。

后来孟澈亲口说出他的计划,苏眠原本打算是派玲珑阁人手暗中辅助孟澈完成计划。

之后玲珑阁的人潜伏在扬州城内城外,不仅摸清了柳府的底,还发现了另一股势力的踪迹。

一路追查下去,没想到这股势力竟是属于嘉阳公主和九皇子的。

扬州城本已彻底在柳府掌控之下,九皇子却策反了不少扬州城内势力。恐怕他们只等合适的时机,就要对柳家出手了。

玲珑阁阁主提议与九皇子合作,苏眠也正有此意。

九皇子缺个契机,他们玲珑阁恰好能提供这个契机。

玲珑阁已经摸清柳府接手那批运送来的银钱的地点,且设下了埋伏。但柳家在附近布置了近万兵力,寡不敌众,玲珑阁只敢暗中行事,受限制颇多。

若与九皇子合作,玲珑阁利用提前设下的埋伏,在交接地先吸引火力,引出柳家驻守在扬州城内的兵力。只要引出一小部分兵力,九皇子就能带兵包围并控制住扬州城,到时再来营救玲珑阁,这或许会是最好的一步棋。

然而变故来得突然,谁能想到木箱里的银钱早已被换掉?

柳府发现后大肆搜山,不仅孟澈提前被俘,埋伏在山中的玲珑阁势力也不得不退避。

玲珑阁现在看似掌控了局面,柳舒窈也在他们手中,实际上因为搜山,他们提前的布置许多遭到破坏,且不少人退守,山中势力薄弱。若柳家军真不管不顾攻过来,他们不见得能撑得到九皇子的支援。

孟澈命悬一线时,苏眠本已发出信号,派出一小队人在山中行动,先转移柳舒窈等人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却不想原以为沈得住气才让她跟来的巧音,会突然冲了出去。

“莫非真是孟二爷转移了银两?”玲珑阁阁主蹲在木箱前,看着里面的石头若有所思。

要是孟澈真有这个本事,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也不该被柳府抓了。

他暗自否定了这个猜测,站起身来:“山下集结的柳家兵力已经过万,若是攻上来,我们恐怕很难撑到九皇子人来。”

“怎么,怕了?劫持了我还想全身而退,简直是痴心妄想!”柳舒窈冷笑,锋利的长剑横在她脖子上,相比她的舅舅瑟瑟发抖,她看起来临危不惧。

“我们当然是为了全身而退,才留着柳二小姐这一命到现在。”苏眠擡眸,看向她的眼神冰冷,“柳小姐还是多多指望自己在柳司空那里分量足够重吧。”

“你什么意思!”柳舒窈姣好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我若有任何差池,父亲必让t你们死无全尸!”

“是吗?”苏眠轻嘲的勾了勾唇,目光移向山下,神色凝重。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柳舒窈整个人僵住。

只见远处黑压压的队伍正向此而来,高举的柳家旗迎风飘摇。围在山脚下的士兵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不再有任何顾忌,提着武器向山上冲来。

眼下这个阵仗,柳府显然是不准备放过苏眠这些“偷走”银两的人。为了这笔拨款不择手段,甚至可以不顾柳舒窈这个人质的安危。

“怎么会……便是不顾我的安危,难道外祖父还能弃舅舅不顾?”柳舒窈不敢置信道。

玲珑阁阁主沈眸,神色严肃道:“我想要是没有柳司空授意的话,柳小姐的外祖应当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血亲吧?”

若真是柳司空授意,他远在京城,恐怕早就交代过。即便不是今日,在未来的某天柳舒窈也会像这样被轻易放弃。

“这样的天气,他们就是封山后什么也不做,我们也难撑过几日,这些人还真是急不可耐。”玲珑阁主凉飕飕补刀。

“不会的……”似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柳舒窈小脸血色尽失,怔怔低喃。

苏眠和玲珑阁主却无暇再管她,密密麻麻的柳家士兵涌上山脊,厮杀声此起彼伏。

“你带着大家往山上撤,尽量避战。”苏眠对玲珑阁主道。

“你呢?”玲珑阁主问。

苏眠:“留部分人手跟我拖住他们。”

他们的目的从来不是突围,而是拖。拖延时间,直到九皇子的援兵到来。

他拦住苏眠,反对道:“不可,这么多人,怎能让你一个女子去冒险?我留下,你们先走。”

“若我不可以,那阁主就更不可以了。玲珑阁因我卷入这场阴谋,不该有更多的伤亡了。”

她拉开弓弦,眼底一片平静,锋利的箭矢对准了雪山上的某处,精致的眉眼在山间雪的映衬得愈发清冷。

咻的一声空鸣,带着凌厉的箭风,羽箭精准地将积雪掩盖着的绳索射断。

雪花簌簌下落,露出了隐藏在积雪下的巨石,被绳索牢牢捆绑在山壁上。

紧接着又是一箭,绳索彻底断裂。

山体震颤,巨大的滚石挟着雪泥冲刷而下,山下顿时一片哀嚎,肉眼可见的拖慢了敌人的攻势。

这是玲珑阁早前布下的埋伏,而这周围还有无数这样类似的布置。

似被苏眠连射的两箭震撼,玲珑阁主久久才回过神来。

他没再多说,对苏眠颔首,转身带着人离开。

待玲珑阁主和其馀人隐没在山林中,苏眠这才带一小队人行动。

一连触发了数个陷阱,如此大的动静让柳家兵将锁定目标,集结兵力朝他们追来。

苏眠一行人穿梭在山林中,留在小队里的都是熟悉地形且武艺高强的人。

他们引着柳家兵经过一个个早已布置好的埋伏路线,触发陷阱,身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柳家士兵大批大批倒下,对方逐渐发现有诈,行动开始谨慎起来。

而陷阱总有用完的时候,追兵却仿佛无穷无尽,从四面包围而来。

苏眠一行人隐于林中,领头的追兵停下脚步,忌惮还有埋伏,不敢轻易上前。

他声色俱厉道:“尔等已被包围,若想活命,速速将你们挪走的银两交出。”

声音响彻整个山林,却无一人回应。

那柳府领将皱眉,试探地上前一步。

三道羽箭从不同方向射来,插入将领脚前的雪地里。

林中一道声音又从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传来:“若你再上前一步,下一箭便是你的脑袋。”

不知这山中藏有多少人,又有多少陷阱。

疑心有诈,那将领不敢再动,小心收回脚来。

而苏眠他们的目的也正是以此来震慑住对方,尽可能拖延时间。

就在这无声的对峙中,无一人敢轻举妄动。

只听山下似有骚动,一个士兵骑着马横冲直撞而来。

他从马上摔下,从雪地上爬起,跌跌撞撞跑到将领耳边低语。

“你放屁!”领将一脚将士兵踹开,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他目眦欲裂,恼羞成怒地抽出腰间的大刀,恶狠狠道,“都给我听着,对面已是穷途末路,咱们折了这么多弟兄,我们现在就去杀了这帮贼人,一个不留,为我们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话音刚落,立刻有无数人响应,提刀冲了上去。

原本还有些人有所忌惮,却见除了无数箭雨射来外,再无旁的陷阱。于是也没了顾虑,跟着队伍冲了上去,嘶吼声仿佛要将先前中计时的憋屈全部宣泄出来。

四面八方的人涌来,苏眠一小队人正面对上根本不是对手,一行人且战且退。

苏眠一箭解决了哥直面冲来的敌人,侧面却猝不及防挥来一把大刀,她闪身躲避,又被人猛地一撞,整个人滚下山,拦腰撞在树干上,惊落了一树的雪花。

额头上磕出一道血印子,她摔得眼冒金星,只觉得周围的打斗声好像激烈了许多,仿佛千军万马在厮杀。

寒光闪过,追来的大刀再次砍来,苏眠翻身躲开,身后的大刀已对准她的背脊直挺挺砍来。

眼看就要落下,一把长枪凌空飞来,刺中挥砍大刀的人,将他击退了数米定在树上,大刀哐当一声落地。

苏眠定了定神,才发现原来不是错觉,是九皇子的援兵到了。

长枪被人一把抽出,苏眠只觉身体一轻,被人带了起来。

她晃了晃头,擡头看清来人。

一身玄衣轻甲,剑眉紧拧,凤眸里杀气未消,冷硬俊逸的脸上尽是戾气。

“……孟峋?”

*

之后的事就变得简单许多,九皇子以雷霆之势控制住江南一带。

柳司空的谋反大计可以说是还未开始就被掐灭在襁褓中,计划败露,远在上京城的柳司空收到消息后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嘉阳公主逮住。

嘉阳公主和驸马以清君侧的名义,带兵将柳司空和柳贵妃捉拿。

之后的半个月时间里,柳贵妃被赐毒酒,柳府抄斩,柳司空党羽被肃清。

而老皇帝从始至终未有一句反对,放任了九皇子和嘉阳公主的动作。

他似乎一夜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又似接受了现实,决定彻底放权,册封九皇子为太子监国。尽管实际上他手中本就无多少实权。

远在上京城南边,立了大功的孟峋和孟澈都得了封赏。

因柳司空被斩首,他底下诸多职务都空缺出来,淮南治水也受波及。

一道圣旨下来,任孟澈为淮南巡察使,代天巡狩,接管治水事宜,职位跃然在孟峋之上。

“你与玲珑阁牺牲良多却不被人知晓,我这个什么也没做成的废人反而得了便宜,你们甘心吗?”

孟澈半躺着,他和苏眠都跟着孟峋来了淮南,

养了半个月的病,他气色已经好了许多。

期间已从巧音口中得知了那日他昏迷过后的事,他问苏眠。

苏眠穿着暖和的宝蓝披袄,袖口处是一层雪白的兔绒。她捧起热茶小饮了一口:“玲珑阁不愿暴露自己,这也是他们自己做下的决定,当然不会不甘心的。”

离开扬州时,她已将玲珑阁地契还给了阁主。

既然苏蔺都不曾收下,她自然也没有资格将玲珑阁据为己有。

当初收下地契,她便是做的暂时借这股势力一用,来对付柳家的打算。

而玲珑阁这股势力形成的根本原因,也是柳司空这样的奸臣当道,祸乱朝纲。

如今柳府倒台,双方目的都已达到,她物归原主,玲珑阁的人也回上京城去了。

孟澈眸光闪动,垂下眼睑,几不可闻的低喃:“是啊,从头到尾不甘心的只有我一人。”

再擡眸时,孟澈已换上了云淡风轻的风流模样。

他朝苏眠摆了摆手:“行了,你快走吧。你若再在我这儿多待一会儿,大哥可得找我麻烦了。”

想起这几日苏眠日日来看他,而孟峋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差,他不由闷闷笑出声。

苏眠视线在孟澈身上转了一圈,收回目光。

她本就不准备多待,又问了几句他身体状况如何,这才起身离开。

门外是巧玉在候着,她之前在苏眠的安排下一直在苏宅待着,后来也被接来了淮南。

“小姐……”巧玉欲言又止,她以为表小姐是心仪侯爷的,可这半个月表小姐日日来看望二爷,甚是关心,她实在有些迷糊了。

可老太君之前有令,不得在表小姐跟前嘴碎,她到嘴的疑惑又都噎了下去。

“侯爷这几日披星戴月,为了那什么开沟治水的,饭都不曾好好吃,小姐可要出去看看?”巧玉塞了一个汤婆子到苏眠手上,还是没忍住暗示她该去安抚安抚侯爷了。

“巧玉说得是。那我们去看看?”苏眠浅笑出声。

先是孟澈后有巧玉,一个两个的藏着话t外音,看来孟峋的怨气都快冲天了。

其实并非苏眠乐意去看孟澈,柳府倒牌,按理说孟澈已经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任务进度条一路涨到99%后,就再也没有跳动。

她日日去看孟澈,便是想搞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若说是因为孟澈伤势过重,他如今已经好全,但那最后的百分之一进度依旧没有动静。

直到现在苏眠还是没找出原因,她一直琢磨着此事,的确有好几日没见到过孟峋了。

不过见不着孟峋也不全是她的缘故。

要知道自从她来了淮南,孟峋可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她,两人到现在连一句全话都没说上过。这说起来可不能怪她。

一边想着,苏眠带着巧玉刚跨出门,就见孟峋从街角骑马而来。

他也看见了苏眠,轻拉缰绳慢了下来,最后在大门前停下,翻身下马。

深色大氅上沾着细雪,他身上带着冬日凌冽的寒意。

巧玉:“侯爷回来得正好,小姐正准备来找您呢。”

孟峋意外的看了眼苏眠,她领口的一圈雪兔绒拥着精致玉白的小脸,鼻尖冻得红红的,他不由皱了皱眉。

他走到苏眠面前,从怀里递出一封信来:“年关将至,祖母甚是挂念,特地来信问你何时回京。”

苏眠接过信,上面还留有孟峋怀里的馀温。

“侯爷何时回京呢?”苏眠问。

她仰着头,明澈的眼眸中只倒映着他一人。

孟峋喉结微滚,移开了眼道:“祖母担心你的安危,让我护送你回京。”

如今她还差那最后百分之一的任务进度,孟峋和孟澈都在这里,她再回京的意义并不大。

但老太君是真心疼她,不管她与苏蔺当年有何纠葛,都不可否认,老太君在原主的心中分量十分重,不然也不会有保护孟澈的任务。

要知道原主许下这个心愿,也是因为孟澈的死对老太君打击太大。

苏眠猛地一顿,脑海中某个猜测一闪而过。

或许完成那最后百分之一进度的关键,在上京城?

见她久久不语,孟峋当她不愿意同他一起回京,嗓音微冷道:“柳家虽然倒了,这天下依旧不太平。苏姑娘便是再不愿,也只能忍忍了。”

他扔下这句话,甩袖离开。

见孟峋误会了,苏眠忙拦住他,正想解释。

馀光瞥见府外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苏眠秀眉微蹙,刚擡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瞧见她的动作,孟峋眸色暗了暗,越过她大步跨进了府。

不远处的墙角探出一个冒冒失失的脑袋,又很快缩了回去。

“又是那个家夥,李致远是盯上我们了?”6137奇怪嘀咕。

墙角鬼鬼祟祟的人正是李致远。

柳府倒台时,李太尉最先跳出来指证柳府谋反,说他如何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深入敌营以身试险,获取柳家谋反的罪证,又是如何诈柳家的。多亏他们诈了柳府一手,最后才能扳倒柳府。

他在朝堂上言辞恳切,唾沫星子横飞。

而当初李致远将朝廷拨款掉包,甚至还自己倒贴了钱进去,的确起了关键作用。将功抵过,老皇帝与九皇子最后都未追究李府。

不过这场风波过后,李府包括李致远都夹着尾巴做人。

除了隔三差五的在暗地观察苏眠这一奇怪举措,他整个人看起来低调许多,与以前大相径庭。

要想在上京城那一面,李致远仿佛一条蛰伏在潮湿阴地里的毒蛇,目光阴冷黏腻。

而现在的他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眼底常年虚浮的青黑也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秀了不少。

墙角李致远又探出半个脑袋,不期然与苏眠对视上,他瑟缩了一下,猛的缩回了脑袋。

“你不觉得他的变化有点突然吗?”苏眠看着他仓惶拽回露在外面的衣角,意味深长道。

说完,苏眠没再管李致远,转身追孟峋去了。

李致远看着苏眠离开,自言自语:“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系统碎片?到底是孟峋还是孟澈?看起来苏眠和孟峋关系不一般,但她好像更在意孟澈?所以是孟澈?”

“嘶,烦死了,狗系统到底死哪去了,怎么就我一个人来了这个任务世界,我的系统怎么没跟来?”李致远烦躁地抓了抓脑袋。

准确来说,他并不叫李致远,而是被管理局派来的另一个任务者。

他抠破脑袋都没想通,他一个刚进局子没多久的半萌新快穿者,咋就被选中来干这种大事来了?

当初他被选中成为快穿者也是这样莫名其妙。他一个社畜累死累活攒了个年假去度假滑雪,结果一对长得非常好看非常牛逼的情侣挡在雪道上吵着什么你爱我我不爱你的,三人撞到一起直接归西。

黑暗中他听到一个声音说什么他把世界男女主创死了,再然后他就被选中成为了快穿者。

现在又被派来干这种奇怪的任务。关键是他人进来了,他的系统没跟进来,他直接和系统失联了,急得他满地打转。

别说捉拿什么叛逃的系统碎片了,他连这个世界的剧情线都不清楚。

进入任务世界时他的系统还说过,除了追捕逃走的系统碎片,只有完成了寄宿原身的愿望,才能脱离任务世界。

虽然没了系统,不知道原身的愿望是什么,但好在他能继承这具身体的记忆,说不定能推理出原身的愿望。

结果一看原身的记忆,可把他给恶心坏了。

他这具身体简直就是个人渣,根本没干过人事儿。啥本事都没有,还想学人家谋反。

他穿来时李致远已经和反贼勾结到一起,稍微有点脑子就看得出柳家篡位这事成不了。

所以他立马带着李府跳车,谋反是不可能谋反的,先苟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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