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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公子悔 > 第36章 进展

奚昕然不晓得这一夜是如何过的, 只觉得似半睡又似半醒,次日再一睁眼,稍一动身子, 便如同散了架一般。

艰难的翻了个身,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 正迎上一双宽长明亮的眸子,正含着笑望着她。

这般对视不过刹那, 却让奚昕然一下子想起来昨夜的许多疯狂......

不禁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 害羞的将自己的半张脸蒙到了被子里。

实则这一夜祝珣根本就没睡着。

就在他知晓了许许多多的事之后,心情久久不得平覆,亦似一闭上眼,身前的人又像他才记起的前世一般再次从他眼前,从他的生命里消散, 那又怎么得了。

“醒了?”祝珣低沈的嗓音自奚昕然的发顶响起, 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意,惹得一向贪图他美色的女子心里发痒。

修长的指尖儿扯下锦被,两个人再次面面相对, 奚昕然不觉脸又发烫了起来。

昨夜她也不知是怎么了, 好似就被他三言两句的给糊弄的上头, 而后做了自己也不知晓得的事。

她烫着脸将被子自祝珣手中夺过,而后又盖在自己脸上, 声音闷闷从被中传来, “你不要看我,离我远些。”

身前的人笑意更深, 不禁亦将身形压的低了些, 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怎么了?”

“走开!”奚昕然胡乱在被外挥着手, 雪腕却被人一把攥住。

“奚小姐玩得一手卸磨杀驴, 你让我走,我伤着一条腿能走到哪去?”祝珣笑的比花灿烂,更甚得意之感。

说到伤腿,倒又让奚昕然想起两个人的疯狂来,昨夜奚昕然觉着两个人实再是折腾的太过了些,他一提腿伤才又想起,那样对他的腿会不会有影响。

于是她红着脸在被子里终是关心了一句:“你的腿......没事吗?”

除些说漏嘴的人一怔,随而再次笑道:“无事。”

自然是无事,昨夜不知用的多好。

“哦。”奚昕然躲在被子里喃喃一声。

只听祝珣再次隔着一层被子温声说道:“奚小姐出来吧,让我看看你。”

“不要!”她言辞拒绝,“我才不要你看。”

两个人一直似冤家一般,突然这般亲密倒让奚昕然难以正视,倒显得小气又娇。

祝珣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气这是又上来了,也不与她计较,且又轻轻攥了攥她的雪腕,“那你再睡会儿,我去让他们准备些早饭。”

说罢,奚昕然听见外面有些声响,良久后房内安静下来,她终是将眼睛自锦被一角露出了一只眼观着外面动静,祝珣早就不见了身影。

在被子里蒙了半晌,闷的脸色通红,这才终坐起身来,感到身上一阵凉爽,却酸的厉害。

同样腰酸的还有祝珣,初尝此果,倒是没忍得住多来了几次,今晨一起神清气爽,却是腰上有些酸意。

心中甜意四起,却也是忧愁在心。

他心中始终有一件事放不下,那便是,为何奚昕然会为他而死,他到底为了什么能一病不起?

一团疑云一起,便成了心事重重。

命人准备好早饭,祝珣便又再次回了书房去,此处无外人,他的腿可自由行走,也不必避讳什么 。

来这住了些许日子,加之三皇子前阵子被皇上勒令思过,所以太子那边对他们这一闭一残弄的也放松了不少警惕,这也正好给了他许多时机可以查些旁的。

奚昕然下地穿衣,无意间瞥了眼妆台上的镜子,这一眼便又让她觉着触目惊心,微微显露的香肩之上,到处都是红色痕迹,一处一处,皆是昨夜祝珣给她的,想着昨夜自己也是失态十分,到底还是被他男色所诱,没把持得住。

现在虽想起来有些懊恼,却仍有种占了便宜的得意之感。

只是这便宜自己占的好像也不算那么大,因为自己身上倒是弄的酸痛的厉害,无法言说之感。

之前同他一起时脑子发热,这会儿独身一人,脑子倒可清了清,慢慢回忆昨日细节,除了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之外,她便总觉着自己似落了些什么。

呆楞楞地坐于椅上,半晌才记起,昨夜好坏祝珣的腿好似利索的很,根本不似个伤了腿的人。

那条所谓伤腿跪于床榻之上反覆磨动时不知有多好用......

越想越觉着奇怪,奚昕然自椅上蹭地站起,不由自言自语道:“这狗东西该不是为了诓我装的吧!”

越想越觉的是,她麻利将衣裳穿好,木香不在,好在她手脚还算利索,给自己胡乱挽了个发髻便大步朝书房行去。

谁成想才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细听,那声响倒是耳熟,很快奚昕然眼前一亮,随而推门进去,房中的两个人见了是她,亦目光同时一亮。

还是奚霁林先声一步,“姐!”

见了自家弟弟,自是心情不差,奚昕然暂将身边一切放开,只将目光集中在奚霁林的身上,“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

说到此,奚霁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这不是姐夫前几日找我去查天广堵场的事儿,我便寻了几个可靠的人,得了些消息,这不就赶着来找姐夫报信了。”

这姐夫长姐夫短的,倒是让如今的祝珣很是受用,他坐在一旁,面色似笑非笑,倒是一言不发。

“找你去查?”奚昕然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了这弟弟,素日都是不成器的,就没办成过一件事,哪里办些人事,“京城的人是都死绝了吗?非找你。”

这样来自姐姐的嘲讽奚霁林自小听到大,早就见怪不怪,“那你看看,你小看人了不是,好歹从前我也是堵场的常客,再不济也识得几个狐朋狗友。”

“那你可查出什么了?”

“还真别说,”奚霁林似模像样的呷了几口温茶,这才一拍桌子似说书一般,“天广堵场里素来鱼龙混杂,有一个叫陈黑子的,从来都是手里不过扣嗖嗖几个铜板,突有一日,他似发了什么横财,拿着白花花的银子来玩。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姐夫不是找我去查咱爹的案子吗,我灵机一闪,从此处下手,顺藤摸瓜,我发现,这个陈黑子,有个兄长,正是被咱爹打死那个。”

听着被爹打死这几个字,奚昕然觉着有些刺耳,随即呵道:“什么咱爹打死的,咱爹不会杀人!”

“对对对,”奚霁林一拍额头,忙改了口,“我不对,我说错了,就是那个人......”

“那这就对了,”奚昕然自是越听越激动,“这陈黑子一定是和他那好死不死的兄长做的扣,就是为了陷害我爹,可是为何那只黑手会找他呢?”

实则让奚霁林去查,并非祝珣想的太过简单,也并非太过大意,实则当他听到天广赌场这几个字的时候便知同那个人脱不开干系,只是想要顺理一下其中间的那条线罢了。

而今全部对上,最好是先按兵不动,若现在抓那陈黑子,只怕是会打草惊蛇。

“很好,你也辛苦了,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便是。”一直在旁边默言不发的祝珣终才开口说话,倒是显得比这两个人都淡定许多。

“姐夫,你可得好好帮我们查下去,我爹可就都靠你了。”奚霁林苦瓜似的一张脸接着说道。

倒让祝珣有些哭笑不得,只应着:“放心。”两个字。

不知为何,有这两个字,奚昕然便真觉着安心了。

好似有天大的事放在祝珣那里也算不得什么。

他聪敏踏实,可依靠。

待奚霁林好不容易让祝珣打发走后,奚昕然倒一下子忘记了来此的目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奚远怀的案子,好似还她奚家名誉的事近在眼前,她面上更是掩不住的欣喜。

经了夜里的事,祝珣似觉着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分,他不由笑着逗她:“奚小姐这回可开心了?”

见她笑,他亦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他就是喜欢平日她那种张扬喜悦之感。

说来也怪,从前最是不喜这种,但是一到了她身上,他便一改往日态度。

可见双标。

一句话将奚昕然自先前的幻想中拉扯回来,她脸色稍一正色,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正事,上下打量了祝珣一眼,目光落在他那条动弹不得的腿上,想问的话还是没问得出口,只俏俏的回了他一个眼神,两个人相视一笑,十足的打情骂俏。

到了夜里时,祝珣再次被人推着回房,倒是装得一手好样,回来时奚昕然正窝在榻上看话本子,听见门声响动身却未动。

一入了房门,祝珣将人遣出去,房内仅剩下他们两个人。

一下子安静下来,甚至奚昕然都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见她明明耳根子都红了却仍在那里装模作样,祝珣终是没忍得住,朝她道:“昕然,过来,让我抱抱。”随之他将双臂张开。

奚昕然朝他翻了一眼,倒是没想到他说话这般露骨,下意识的红着脸摇头:“不要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他笑意更甚,如今两个人彼此交了心事,他自认为再没什么间隙,说话便成了一股子浪荡模样,“快过来!”

祝珣再次催促道。

奚昕然将手上的话本子一丢,下榻行那几步倒是颇显着有些傲骄。

才一近了身,便被他一把子拉到身边来,正好不好坐到他的怀里。

她自觉份量算不得轻,坐在他腿上的一刹倒是显得有些心惊肉跳,忙问:“你的腿伤不要紧吗?”

只瞧那厮面不改色,眼眸一弯,只笑了笑,“无事。”

二人气息相近,他身上那股子好闻的淡然香气奚昕然闻得明明白白,她又不傻,怀疑他的伤是装的更甚一份。

“真没事?”她提眉一问,显然语气有些许不信服。

那祝珣似个人精,自也是听出她言语间的阴阳,却还是不肯承认,只点头:“好像有那么一点疼。”

随而环住她的腰。

这笑无论让人如何看都觉着有些猫腻。

奚昕然一怒,随而在他那条伤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祝珣也是没再想瞒她,就着她的手劲儿便提了腿。

这一提,正入了奚昕然的眼,她一双黑亮的眸子瞪的溜圆,指了他的那条腿便要叫喊出声,却被祝珣大手一张,一下子捂了口,随而将她往怀中又搂的更紧了些,唇正贴在她的脸侧,热气扑在她的脸颊上,“别叫。”

嘴被他捂着无法清晰的讲出话来,倒是腾出一只手在他腿上比比划划,祝珣看懂了她的手语,且点了头应下,“太子那头盯我盯的紧,如不骗过他们,我如何脱身,如何查你爹的案子。”

虽说关于他骗伤这件事奚昕然心里闹的不太愉快,可一听祝珣讲说是为了她爹,她立马便冷静下来。

随而乖巧的点了点头。

祝珣知她不会再声张,也就将盖在她唇上的手拿了下来,可环在她腰间的手却又紧了一分。

“装的还挺像。”她小声嘟囔道,这便是她最大的不满了。

“那你听说我腿伤的时候,有没有心疼我?”他身子挺的笔直,正正贴在奚昕然的身上,语气低沈,却似有蛊惑人的力量。

小姑娘脸皮薄,哪里经得起他这番逗,且低了头嘴硬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祝珣也不同她啰嗦,见她嘴硬,张嘴便去咬她的耳垂。

一经热气,奚昕然下意识的缩了脖子,这一动,却又让祝珣生出了些旁的心思,此下也没什么可瞒的了,伸臂便将腿上的人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上去。

奚昕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却是半推半就,推了他的肩,可这力道太过微不足道,没扯巴两下便被祝珣捏住腕子摁在榻上。

四目相对,她清楚地看到,祝珣眼中看她时,有光。

这回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在奚昕然面前装模作样,祝珣大可放开了做他想做的事。

有了初回的经历,他某些事情适应起来要比他想的还要顺手。

想比较而言,奚昕然实则被动的多,先前骨头似被他拆散了架,到了晚上还没有缓过来,只凭着他如何说便如何算。

帐内气息越发急促,祝珣唇轻咬在奚昕然的唇上,将整个人扣在怀中,而后力道一点点的加重,使得她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不忍发出几声嘤嘤喃喃,这两声不要紧,简直似勾了祝珣身上的火气,修长的手指亦忍不住去扯她腰间的衣带,气息更是越发沈重,一下一下的响在奚昕然的耳边。

“祝珣......”好不容易别过脸去,奚昕然轻轻唤他的名字。

腰间却被他长手一捏,只听他声线极低,用着几乎忽蛊惑一般的口吻道:“叫我择瑄。”

“择瑄?”她躺在祝珣的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

“嗯。”他闭上眼,热唇又吻上他的唇角。

所有关于奚昕然的记忆里,她都是这般唤自己的,每唤一声,就让他心窝疼一下。

不过如今不同了,他想听她这般唤自己,唤一辈子。

怀里的小姑娘似有些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的相处,加之记忆的归来,祝珣算是将她品的明明白白,别看平日里张牙舞爪,实则是个十分容易害羞内敛的人,根本经不起逗。

“现在身上还疼吗?”他退了外衫,只是轻轻掐捏着奚昕然的腰身,却始终强忍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是在顾念她。

昨夜初回,她疼的皱了眉。

一说这些,奚昕然再次将脸直接贴到了他的身前,不让他看,亦咬着唇不肯说话。

只听祝珣胸膛轻启一下,似他笑了一声,而后又垂下头去咬她的耳朵。

就在她的外衫尽落之际,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叩门声,将他动作打断。

不得不说,此时此景,这不解风月的叩门声响的确败人心情。

祝珣原本不想去理,谁知那门声又响了两声,随而传来良启略有急促的声音:“公子,梁大人来密信了。”

一听是此,祝珣眼皮一跳,他身子微微前挺,将怀中的姑娘松开了些。

很快奚昕然也反应过来,猛的自他怀中擡起头来。

那一刹,她分明看到祝珣眼中有一道光亮。

若非是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梁盛轩哪里会人未到信先至,才去长堤不久便来了密信,一定是探查到了什么。

两个人一言不发,却默契十足。

祝珣将她好生放倒在软枕之上,而后长臂一伸披了外衫在身上,下榻之时还不忘将床帐拉严,免得泄了里面满帐的春光。

他稍平了气息而后坐于窗榻之下。

随而朝外道:“进来。”

不多时,良启自门外而入,目不旁视,手捧密信递到祝珣手上。

随见祝珣将那蜡封的密信拆开,一目十行,看的精细。

密信丰厚,足写了近十页纸。

这半长不短的时间,奚昕然独自躺在软枕上连个大气也不敢喘。

她怕,她怕是不好的消息,她怕即便是祝珣出手查这件事情也未有转机。

不多时,只听帐外的人又低问了句:“梁大人可还有什么旁的话带到?”

良启摇头,“来送信的人说梁大人除此信之外,再无旁言。”

“你先下去吧。”

显见着祝珣的眉头因这密信的到来而皱紧了起来。

听到门声再次响动,奚昕然猜测应是良启出了门去,她起身披了外衫,指尖儿将帐幔稍挑了条缝隙,自外观看,祝珣正侧身坐在榻上,脸色仍有未退去的残红,俊秀的侧脸看起来倒是怪诱人的,奚昕然暗自吞了口水,随后问:“怎么了?”

她的甜声将祝珣自思绪中拉扯过来,他擡起脸来对上奚昕然的眸光,随而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密信,脸上倒是有了几许欣慰。

“之前你爹出事,同他一起修堤的监工几名早就处斩,梁盛轩与七杀便从他们的家人下手,寻到了一些珠丝马迹。人若暴富必有妖,看来那些监工也是被人逼迫或是买通,直指你爹贪污修河款项。”

说罢,奚昕然几乎是从榻上跳起,面上笑意遮也遮不住,“那不正是说我爹平安有望了?”

只瞧那祝珣脸色一暗,“只怕事情还远没这么简单,其实最难的不是知道你爹清白与否,最难的是如何找到证据。”

他早就知道背后下手之人为谁。

可祝珣想不通的是,为何他偏挑着素来在朝上与世无争的奚远怀下手。

思来想去便仅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为着三皇子去的。

三皇子这两年如日中天,奚远怀又是他的亲眷,虽无功无过,却居要职,只因有血亲之系,只要弄倒,三皇子便能沾得一身不是。

用奚远怀来打压三皇子,也无不可能。

如今祝珣又娶了奚昕然,如若保不住奚远怀,那么下一个,可能就是祝家。

这些愁云浓雾他暂且不想同奚昕然说明,他希望这一世,奚昕然能平安的留在她身边一生,而不是再如前世一般惨死。

于是他再将话峰一挑回,“不过不打紧,现在又往前迈了一大步,你爹的事,想来很快就能平息。”

一听此,奚昕然果真没意识到他眼角眉梢淡然的愁意,笑意更深,而后抿着唇跑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双臂自然搂上他的肩。又在祝珣的脸上狠狠的印了一口。

祝珣心下一软,就势将她搂住,“昕然,咱们这两日可以收拾收拾回府了。可能我要忙一阵子,你在家里好生待着,待我良信。”

“嗯,我知道。”奚昕然乖巧的应着,头往他肩上又挨了一挨。

说来她也觉着奇怪,明明之前两个人还似冤家,如今却突然似蜜里调油。

她也说不清楚,为何会莫名对这祝珣有着难以言说的深厚感情。

许是上辈子两个人便识得吧。

就似认识了好久的感觉。

......

两个人从祝府到别苑倒未用几日。

折腾这一圈下来,在外人看,祝珣的气色倒是照比之前好了许多,可唯一对外称的便是祝珣的腿伤仍需要将养,不宜出门。

一时间,关于祝府的谣言又因他的伤病又添了一分。

祝府死的死病的病疯的疯,往后怕是又要多出来一个瘸子。

祝珣日夜忙着奚远怀的事,奚昕然自是也不能闲着,总想着帮着他做些什么。

正巧赶着李素清的师父出关,她便自作主张,偷着将二哥祝涵灌了安神的汤药带到先前居住的别苑来。

这般折腾一来是为了避着长嫂陈月英,陈月英一直对祝家老二看的紧,更不愿让人多见,可奚昕然却不服管,想做的事也不顾旁的,且早就同李素清说好,自是要如此的。

若非是李素清千求万求,似奚昕然这种俗人哪里能有缘得见她师父这般仙风道骨的老人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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