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 25 很棒的圣诞礼物……
怎么可能呢？距离白琰在医院输完液不过也才过了一天的时间。
但是尤加从不会拒绝这种事, 尤其是眼下她还在对白琰的身体保持着浓厚的兴趣的时候。
“在车里吗？”尤加问，“好像有些不方便动。”
他们在前排，要想彻底施展开的话, 要到后座去才行。
白琰却对她说：“我们换一下位置就好了。”
于是换成了尤加坐在椅子上，是白琰跪坐在她面前, 她需要擡头才能看到他的表情。
他看上去很平静，他注视着她，尤加在他眼里看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情绪——她知道, 这个人类男beta已经爱上她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
在此之前, 又不是没有别人爱过她, 那些任务中的目标，那些将她娶作妻子的上层贵族与财阀们, 不也爱她吗？尤加在自己的任务里从未有过失手。
然而在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后呢？他们恐惧着后退的样子每次都会令她感到无比兴奋。
白琰开始脱衣服了, 他自己脱。
制服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下面是纯白色的衬衫，衬衫的扣子也被一颗颗解开。
白琰用手轻轻摸着她的脑袋, 他的目光温柔得像是尤加在教堂里看到的耶稣。
“今天想要吸吸吗？”白琰主动地问着她，他一边问，一边把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 “我今天可以这样跪很久。”
他在暗示她, 或者说是明示。
尤加的每一根手指握紧后又慢慢展开，然后用力钳住白琰的腰。
当然。她要他的一切。
过程中, 白琰一直在很轻地抚摸她的头, 就算她使坏用力地咬了他, 他的力度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被抚摸着头。
在此之前，尤加从来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神经都在这里。
为什么呢？是因为她的颅内被连接的传输神经最多吗？可里面流淌漂浮着的都是电粒子，可不是血液。
那为什么, 感觉也会这么好呢？
尤加主动往白琰手心里蹭了蹭，她忍不住。
唔，好舒服，她忍不住。
“嘶，尤加。”白琰低呼一声，随后又轻声笑了出来，“就算是这样蹭着我的时候都不想松口吗？你真是……”
他好爱她。
如果没有尤加，今晚回到那间漆黑的房子里，他会彻夜难眠吧。
也许是上帝大发慈悲，把天使送到了他的身边来。
在尤加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白琰按住了她的手。
“我自己来。”他说，他没有在车里准备湿巾，不要把尤加的手弄脏了。
尤加垂下眼，她的瞳孔中有什么在反覆闪耀着，兴奋又热烈。
“明天是圣诞。”也许是想在这个开拓的过程中说些什么免除尴尬，白琰开了口，“你有想去的地方或是想做的事吗？我都可以陪你去。”
圣诞吗？不知道啊，她往年的圣诞节都是盛装出席那种无聊的豪华酒会，以白琰的经济能力，应该办不起。
想做的事吗？
她想在房间里干一整天白琰，算吗？
“……怎么不说话？”白琰的耳朵有些发红，他有些承受不了尤加这样安安静静盯着他看的样子，太害羞了。
尤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圣诞，白琰。”她说，也许也会是最后一个。
“什么？”白琰因为这句话惊出了一层冷汗，但是尤加看着她的神色并无异常，慢慢地他反应过来，难道是之前她的丈夫从来不会和她一起过圣诞吗？
……就算是很大大咧咧的人，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好可怜，他的尤加。
“我们出去约会吧。”白琰说，“冬天的话，去室内游乐场怎么样？”
他没有约过会呢，上次和尤加吃饭是第一次。
吃饭也就算了，如果他选的电影会很无聊呢？也许尤加不会喜欢。
去游乐场的话，应该就不会太糟糕了吧？
“室内游乐场吗？”尤加挑了下眉，“我知道一个地方，非常刺激。”
“是吗？那太好了。”白琰说，他一边说话，一边将身体往下沈。
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尤加再次钳住了他的腰。
“就到这里。”她说，口吻不容置疑。
“好，我知道了。”白琰垂眼，尤加真的很关心他的身体……其实应该已经没问题了吧，生殖腔。
远方响起爆炸，素来警觉的警官习惯性地绷紧身体后转，尤加爽得叫了一声。
是烟花。
很多簇五颜六色的迸射上天空，汇成很多种圣诞主题的形状。
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烟花的样子还是没有任何改进呢，可是它的材质刚刚好，不论是爆炸过后淡淡的火药味，还是上空落地后那些星星点点，烟花就只能是这样。
它刚被发明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完美。
他们在烟花声中接吻，这辆警车就暂时停靠在这里。
回到家已经是两点多了，从电梯走到家门口的几步路里，白琰的腿都在发抖。
他从玄关走进浴室，按上浴室门把手的时候，尤加故意在身后问他：“需要我帮忙吗？亲爱的。”
“不丶不用。”白琰进去后就关上了门。
他需要认真洗一下，真是可惜，今天做了那么多次，如果用上生殖腔的话，怀孕的概率会很高吧？
但是尤加不同意。
尤加走进厨房热了杯牛奶，她在里面加了一点助眠药剂，这种t药剂几乎没有副作用，唯一的副作用是药效期间会一直导致阳.痿。
不过她想白琰应该不会介意的。
“把这个喝了。”
白琰出来的时候，她把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白琰受宠若惊地拿着，咕嘟咕嘟喝得很干净。
该休息了。
到床上的时候，尤加依旧从后抱着白琰，一只手覆盖着他的腹部，然后断断续续在他后颈处亲吻。
真可惜。
为什么beta没有腺体呢？咬破的话会很有意思吧？
“白琰？”尤加唤着他的名字，再一次，“白琰。”
没有反应，他睡着了。
尤加起身坐在床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很美好啊。
然后打开终端，她这里有一段视频呢。
完整版的，从头到尾的视频。
尤加在上面操纵着，四通八达输送了过去。
随即在这个时候，不论是隶属于大洽商会的所有公司分店，还是赫本家族财阀集团的所有员工与管理层，以及洛佩尔·法蒙家族身后的所有亲缘关系们，任何与这些有关系的人不论亲疏远近，他们的终端上都出现了一段视频。
正在加班加点的打工人们突然无法使用公司电脑，系统全被黑掉了，一段长达半小时的完整视频在播出着，画面内容淫.秽不堪，多达四个人的滥交，那场被紧急切断的火爆直播的完整视频，就这样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寂静的陈家灵堂里，默默待在孙子灵前的陈会长突然听到了淫.乱癫狂的吼叫声，他那张严肃的老脸大惊失色，常年习惯俯视别人的姿态慌乱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他的终端里！！！不是全部都处理掉了吗？不可能还有人再有这个的！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尤加在大声狂笑，用这样的方式为孙子敲响丧钟，难道不是最独特的丧礼吗？
自己的爷爷在自己的丧礼上看着自己的淫.秽视频呢！多么有趣啊！
尤加转身，她俯视着熟睡的白琰，因为药效的缘故白琰根本就没有被她吵醒，她弯身，把舌头塞进了白琰嘴里与他接吻。
直到白琰的嘴唇都有些红了之后，尤加才慢慢起身。
她的终端正式连线，陈昂的父母也好，爷爷也好，赫本的父母也好，洛佩尔的家人也好。
她站在卧室里，低声地笑：“喜欢你们所看到的吗？我手里还有更多呢……喜欢吗？”
终端对面传来乱七八糟的叫吼声与谩骂声，还在质问她是谁。
“我就是我啊。”尤加说，“你们的孩子们在学校做了什么，你们很清楚吧。”
“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们24小时，在全球各大平台上公开致歉，并赔付所有受害者家属受用终生的损失，否则……否则的话……”
“疯子！！”
“你想怎么样！！”
“胡说！我的女儿才没有做那些事！”
“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们所有日常起居的片段投放到所有人的终端里哦，当然还有各大商场的大荧幕，性.交也好，排泄也好，你们的什么商业机密也好，都会被我清清楚楚放出来的。”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还有你们的宝贝孩子们。”
“尸体的裸.照我会发出来的。你们知道吧？这个世界上拥有奇怪癖好的人们有很多啊。”
“你们猜猜，到时候会有多少点击量！？”
“只有24小时哦。”
通讯被切断了，无论对面怎样的叫喊，都在切断之后归于寂静。
失败者的呐喊，令人兴奋。
沈默了片刻之后，尤加垂眼看着白琰：“我这可不是在帮你啊。”
“我只是觉得，优秀的天才设计师应该得到奖励呢。”尤加再次弯身，“你说呢？我的警官。”
她在白琰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早上九点钟是白琰醒来的时间，天已经大亮了，他睡得很踏实，贴心的尤加帮他关掉了闹钟，他自己都不记得。
尤加呢？白琰转过身，发现她还在他的怀里，他的神情柔软下来，轻轻地抱住她。
“醒了吗？”尤加开口。
“我吵醒你了吗？”白琰问。
“算是。”尤加回答，“要给我补偿吗？”
真可爱……白琰抚摸过她的脸颊，问：“你想要什么？”
“早餐奶。”尤加说。
由于太过直言不讳了，白琰还是反应了几秒钟才明白尤加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喜欢吗？他红着脸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尤加进了厨房。
“今天让我来吧。”白琰很快穿好衣服出来，“今天是圣诞节。”
“我想给你做我拿手的草莓蛋糕。”他说。
“草莓蛋糕？”尤加想了想，“要很久吗？”
“不会。半个多钟头就可以。”
尤加于是开始等，也许是因为圣诞的缘故，今天外面听上去很热闹，连小区里也换上了圣诞装扮。
她开始计划今天的游玩。
大概过了快五十分钟，白琰端着他的草莓蛋糕出来了，裸蛋糕胚是红色的，被白色的奶油分成一层一层，上面点缀着新鲜的草莓。
卖相很不错。
“要尝尝吗？”白琰期待地看着她。
他看上去信心十足，尤加于是吃了一块，味道真的很好，和甜品店卖的不相上下。
“很好吃。”尤加给出中肯的评价。
“你喜欢就好！”白琰松了口气，这还是很多年前他在孤儿院学到的，他平时很少去甜品店这种地方，不知道这样的蛋糕会不会已经过时了。
但是尤加没有不喜欢。
尤加很给面子，她几乎把蛋糕都吃完了，然后才和白琰一起出门。
“你把位置发我吧尤加，我们开车去。”白琰说。
尤加给了他一个地址，上面显示：圣威尔路187号。
白琰没有多想，驱车前往，路程有些远，他们花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到，在一间巨大的房子前停下。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游乐园标牌。
没开门吗？白琰想。
“走吧！我们到了。”尤加拉着他走进。
越深入，越奇怪，嗡嗡作响的机器，天梯一般的各路管子，甚至还有一条长得望不到头的轨道。
白琰凝视了眼前这些一分钟，他开口：“尤加，这好像是一个工厂。”
“是啊。”尤加点头，“是免费的。”
“可丶可我们不是在约会吗？”白琰说。
尤加：“不是去室内游乐场吗？”
白琰懵了，“是啊，可是这儿……”
“收费的那些都太无聊了，很小儿科。”尤加说，“这里才有趣。”
“跟我来。”尤加拉着白琰就往里面走。
白琰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被带到了那些纵横的管道上，这些管道都不是很宽，仅能让一个人通过，前提是保持平衡的话。
而且它们还在摇摆，和转动。
“尤加？”白琰看着下面几十米的高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约会吗？”尤加率先走上前，“我先来一遍，你跟着我来一遍。”
来什么！？
尤加跳了下去。
“！”白琰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伸手去拉，但是还是慢了一步，然后他看见尤加平稳地站到了一根管子上，那根管子静止的平衡被打破，开始逆时针旋转。
下面是高温熔炉。
白琰很慢丶很慢地咽了下口水。
尤加的身形很快，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她快速地穿梭在管道之间，跳跃和奔跑让管道们发出清脆的响声。
如果放在电影里，这该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一幕。
可是白琰在真真切切地看着，尤加每动一下，他的心脏就震颤一次，直到看着她平安到达终点。
望着尤加遥远的身影，白琰站在原地低声：“亲爱的，你失忆前会不会是做特工的呢。”
“我在这里等你。”尤加冲他大喊。
好好好。
白琰站到了高台边往下看，他在想，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他还在家里睡觉，而梦还没有醒？
或者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下面的熔炉是假的。
紧接着像是回答白琰的疑问，他正前方的机器翻到倾斜下滚烫的熔浆，灼热的高温让白琰的脸都在发烫。
……坦白说，他对自己的身手倒也没有自信到如此地步。
“不要担心。”尤加说，“我会接着你的。”
她说的是到达终点之前还需要跳下一个五米的高台，可白琰觉得目前那并不是最严峻的问题，他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真的要玩这么大吗？今天不是圣诞节吗？尤加想今后都在圣诞节祭奠他吗？
白琰的表情t空白着，真的行吗他！？
为保万全，白琰思来想去还是打开了终端，尤加不解地看着他，以为白琰要跟什么人打电话，她罕见地皱起眉，她讨厌被任何人打扰。
但是很快，她通过白琰的终端看到他在编辑一段信息：
白琰。
身份证号：85048xxxxxx……
本人去世后，名下的房产由尤加继承。
补充说明：无条件赠予。
然后他上传了自己的身份证明和房产证，甚至做完了现场人脸识别。
尤加看见他把终端收了起来。
尤加：“……”
“好，我要开始了。”白琰深呼吸着。
就在他准备起跳的时候，尤加出声打断了他。
“白琰，我们还是去尝试别的项目吧。”她从原路又跳了回来，这次比上次还要快，“不要太严肃，这只是游乐园而已。”
顿了顿，她：“你也可以选择不玩游乐园的旋转木马。”
白琰在心里谢天谢地尤加没让他玩旋转木马。
他抓紧了尤加的手，紧张地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尤加想了想，她本来想说她从创造出来起就能了，但是又换了一个更加人类的说法：“我从小就来这里玩。”
惊为天人！
“我可怜的尤加。”白琰抱紧她，他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去这样的游乐场了。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这边看上去比刚刚安全多了，起码两侧都有墙。
“下一个是什么项目？”白琰问。
“过山车。”尤加道，“这个很安全，你会喜欢的。”
白琰再次起了种不好的预感，他刚刚看到一条长轨，不过就他看到的内容来说，轨迹还算平稳。
几分钟后，两人站在一辆矿车旁边。
“尤加，这里面都没有安全带。”白琰伸出手摸了摸。
“当然没有。这不是用来拉人的。”尤加解释。
好吧。白琰摸了下下巴，他开始认真考虑，然后对尤加说：“我先上去，在后面抱着你，好吗？”
“当然！”尤加欣然。
她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坐这个。
显然，这是一家全自动化的工厂，里面没有一个工人，白琰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上新闻。
他抱好了尤加，用自己的腰带将她固定好，然后自己紧紧抓住边缘。
这个应该是可以的。他安慰自己，只要抓稳就好了。
车开始动了。
白琰屏气凝神，前面的路程一直还算平缓，只是有一些小爬坡，还好。
然后到了一个大爬坡，很长，长到白琰都开始提心吊胆，可他看尤加的表情很期待。
等车爬到一个高点的时候，一秒钟的停顿，然后飞驰而下，几十米的高空，几乎垂直的轨道。
“啊啊啊啊啊！！！”
“怎么还在下！？”
“这是地下吗？我的领带飞出去了！”
“前面没路了尤加！！那个轨道是断开的！！”
“啊啊啊啊啊！”
云霄飞车，要不是中途尤加拉了他一把，白琰很确定他已经不知道在哪儿飞出去了。
车已经停了几分钟了，白琰惊魂未定。
他觉得从今天之后，游乐场这个地方基本就被他戒掉了。
尤加说的对，那些收费场地的项目都算什么，真是小儿科。
“你还好吗？”尤加伸手扶他。
白琰自己站了起来，他缓了过来，看向尤加问：“如果今天不来游乐场，你本来打算做什么？”
“爱。”尤加坦诚，“我本来打算做一天的，但是你给出了新的建议，我确实好久没有来这里了。”
白琰欲言又止，他一时很难说到底哪个选项更好，但是最起码如果是后者的话还能增加他怀孕的可能。
孩子……白琰摸了摸腹部，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受孕？
“你饿了吗？”尤加依旧体贴，“那我们去吃东西吧，现在是下午三点，吃完东西回家，我们还能做几个小时。”
好周密的计划，白警官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程是尤加开车，白琰忍不住问：“那个地方，谁带你去的？”
“我自己发现的。”尤加说，“你是我第一个带去的人。”
……白琰知道这很有病，可他的心跳还是因为这句话而快了两拍。
他是第一个吗？那好像今天所有发生的事，都变得很值得。
不过有件事，确实该提上日程了，他真的有必要查一下，尤加过去是做什么的。
他以前知道尤加很厉害，绝佳的身手，但没想到会绝佳到这种地步。
不过如果真的是特工之类的话……应该无法在上面查到吧？特工也是被允许结婚的吗？还能被他人信局的朋友查到婚姻信息？
会不会她那个丈夫是假的？婚姻名存实亡，火灾是尤加的任务之一，她杀了她的丈夫，但是不小心中途失忆了？
总觉得这个剧情有种很浓的熟悉感。
白琰的脑袋里无限联想着。
回到家之后，白琰率先去洗了手，等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尤加正在门外站着，似乎是在等他。
“怎么了？尤加。”他一看见她声音就不自觉温柔下来。
“送你的礼物，亲爱的。”尤加伸手，她递给白琰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条蓝白相间的漂亮领带。
“圣诞快乐。”她说。
白琰怔怔收下，他苦笑：“什么时候去买的啊……”
今天不是一直都和他待在一起吗？他第一次收到喜欢的人送的礼物，心软得快要哭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尤加说，“我记得你的领带掉在那个工厂里了。”
她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白琰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腰身，两手交叠着将一个盒子递到了她面前。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尤加打开那个深蓝色的盒子，里面是一枚漂亮的银白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