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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清魅 > 作品相关 (13)

一个圈套让柳大人往里面跳,这柳大人的未来,顾清蕊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惨不忍睹。

晚膳过后,信王并没有歇在悦院,而是去了正妃的正院。

顾清蕊知道,信王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看她了。

因为他得听从皇上的教诲,不作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只是,有些事情是越压制,越反弹。

而且,她对信王的赤诚坦白,已经成功勾起了信王的怜惜,还有信王的承诺。

顾清蕊相信,就算信王很长一段时间不来找她,定也不会遗忘了她。

这段时间,她正好准备一下另外一件事情。

生活在此恢覆正途。

信王没有再来看过顾清蕊一次,开始轮流歇息在后院女人的房里。

而顾清蕊依旧像一只金丝雀被信王单独养在悦院里,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被隔离。

但是,白荷还是会从一些送进来的衣物和食材中检查出来微量的有害之物,那些有害之物隐蔽得让一般的大夫都看不出来。

顾清蕊,这一刻非常庆幸曾让白荷刻苦学习,而白荷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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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手笔,顾清蕊非常清楚这个后院里只有两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信王妃和宁侧妃。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两个仇视的女人还会因为她联合起来呢!顾清蕊冷笑想着。

至于王府里的其他事情,顾清蕊也知道些。

御史台柳大人亲自上门请罪,信王热情而大方的招待了他,两人冰释前嫌,一时间,两人竟然亲密得宛如多年的好友。

这件事情在官场上也形成了不打不相识的佳话,皇上对此非常满意。

只是,了解信王性格的顾清蕊知道,信王这是要给人下套子的前兆,或者说,柳大人早已钻入了信王的套子里。

————————

转眼,一月一过,盛夏,热腾腾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侵袭了悦院。

大块儿的冰块盛放在悦院里,凉丝丝的气息缓缓的流淌而出。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信王矫步而入,悦院的门外挂着两盏画着小猫儿的纸灯。

信王嘴角勾起了笑意。他觉得这灯上的小猫儿像极了画猫儿的主人。

门外的木青见了信王正欲行礼,信王扬手阻止了她出声。

推开房门,隔着屏风,信王就看见了那个正趴在美人榻上,翘着小腿,手支着下巴,瀑布青丝垂下,掩盖了她莹润美丽的小脸。

白荷此时也看见了信王,信王挥手,白荷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干什么?”信王走近便闻见了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动人。

合着双目的顾清蕊,随口就回了一句:“发呆。”

信王低低的笑了一声。

顾清蕊这才反应过来,蓦地转身,一张清艳的小脸带着那醉人的笑容落入了信王的眼里,然后一具香软的玲珑娇躯投入他怀里。

接着,就是那靡软无比的娇甜声音:“梁郎。”这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就好像世上最动人的情诗般。

“想爷了吗?”信王铁臂环着顾清蕊的身躯,低柔的问道。

顾清蕊脑袋像拨浪鼓一般的点着,甜甜的说道:“想,很想,想得心都疼了。可是梁郎却一点都不想念阿蕊。”后面的声音哽咽着,很是委屈。

信王没有回答,只是低哑地笑着。慢慢的,慢慢的,俯身于她,然后,猛然把唇印上她的眼上,鼻尖,最后擒住了她的娇唇。

顾清蕊伸出小舌,舔着信王的舌头,两只小舌纠缠了起来。

而后,他抓着她的手,靠向自己的身下。那火热的物体一入掌中,顾清蕊先是一惊,而后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羞怯怯的望了信王一眼,小手轻轻的握住了那火热的物件。

信王轻哼一声,低哑的命令道:“上下动一动。”

顾清蕊随着他的命令,上下动了起来。

信王□一声,罗裙带子被扯开,纯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遮挡不住樱桃的红色。

猛然头一低,信王咬住了她左侧乳**樱,另外一只手也一边拉扯她的裙裳,一边连带着抚摸着她的身躯。

顾清蕊的□声,软而靡,勾得她握在手中的火热又大上了一分。

信王一边含着她的乳**樱,一边用牙齿微微用力,那微痛而酥的感觉直直地从身体蔓延开来,令得她全身酥软起来。

知了那事儿乐趣的她,哪里还受得住信王这样挑逗,双腿不自在的磨蹭起来,只感那隐*秘处空虚得很。

逗弄中,信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猛然,他停了下来,垮坐在了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顾清蕊腰际。

顾清蕊诧异地睁开眼来,她雾气蒙蒙的眸光中透着丝丝水光,还透着媚态的妖色。而那莹亮玉白的娇躯,此刻也散发着让人热血沸腾的艳色。

这般模样,信王只瞅了一眼,那解衣服的手边便再也不斯文起来,哗啦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和她赤身相见。

信王的唇和手,同时落在顾清蕊翘挺的两侧乳**樱上。他一边又吻又舔,一边用力地揉**搓着,任由饱满的两只桃儿在他的掌心变化出各种形状。

随着他的动作,顾清蕊感觉到自己已无法呼吸,无法思索。她脑中一片空白,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搂住了他的头。同时,腰肢已不可自抑地扭动着,如蛇一般缠绕在了信王的身上,弓起身子擦过他的火热物件。

那种需要的渴望感再次侵袭着顾清蕊,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在这个时候,她的□,便是最烈的春**药。

信王灼热的躯体完全覆上顾清蕊,两人肌肤贴着肌肤。瞬时间,顾清蕊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一双眼眸越发迷离而妖魅了起来。

“梁郎,给阿。。蕊。。。”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拖得很长,还带着颤音。

她动情的勾引着他的欲**火,粉红的身体已经摆出了迎纳他的礀态,无言的邀请让信王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神秘之地。

温软湿热的一下子就包裹住了玉柱,顾清蕊发出一声似是喘息,又似满足的呻*吟声。

信王也感到了满足,刚想要发出喟叹声时,顾清蕊便如一条柔软的蛇缠了上来,芬芳的檀口堵上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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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唇相封,两舌动情的相戏着。

信王的火热物件重重一沈,巨大的物件顺着湿滑沈入了顾清蕊的那幼嫩紧致的神秘深处。

那里渀佛有百千小舌同时吸吮着他的火热,又似有无数个肉圈,在缠着它,搅着它。那最深处的一抵一吸,让信王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妙的美梦里。那梦热情洋溢,又舒服自在。

同样,因着这份快感,顾清蕊从信王的嘴唇上移开,嘴里发出快乐的低泣起来。

信王低头看着向上仰着的晕红小脸,肌色艳红,靡香隐隐透出的顾清蕊。她媚眼微眯,散乱的眼波里流露出妩媚的光芒,那嫣红的檀口微张,口角流出可疑的银丝,她的每一处都透着一个媚,一个艳,风情万种用在此刻也未尝不可。

信王觉得自个儿的热情就像火遇到了热油,被身下这个小女人完全撩拨了起来。他抓着她的细腰,猛然的耸动起来。

随着信王的冲撞,顾清蕊乌发披散,乳**波荡**漾,小嘴里发出的□声更是无法自抑地传出。

信王粗鲁的一把抓起她的右腿,把那腿压到她的胸口上后,他侧过身冲撞起来,声音啪啪响个不停。

沈迷于欢愉中的顾清蕊,迷离的眸子,委屈而又妖媚地娇嗔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又似乎是在大胆地邀他更深入些。

最是让信王无法忍受的是,这时的她,居然丁香暗吐,舔了舔艳红的小嘴,顾盼流转间,含娇,含媚,含妖。

信王喉头猛然滚动了几下,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声,迸出了他积蓄在体内的精华。

事后,信王满足的软倒在顾清蕊身上。

信王伸手搂着她的身躯,只觉得她的娇躯凉丝丝的,软绵绵的,而且还清香四溢。他的身子深陷其中,舒服畅快得一刻都不想移开。

后院里这么多女人,他独独觉得和她在一起时恣意畅快,只有和她在一起时可以这样无所顾忌。

没有敷衍,没有利用,没有算计,没有阴谋,只为快乐而快乐。

“你出去,阿蕊涨得难受。”顾清蕊扭了扭身躯,娇娇的嘟囔出声,带着欢愉过后的丝丝低哑,更添几分诱惑。

听到顾清蕊的声音,那埋在她神秘幽谷里软趴趴的东西又有擡头的迹象了。

而,顾清蕊也似乎感到家夥的动作,她又发出低低的□声。

这□声让本来只是有些擡头的家夥又大上了几分。

得到快乐,疲惫下来的顾清蕊,软软的低声求道:“梁郎,不要了。”

这不出声还好,这一出生,那家夥完全都挺立了起来,填满了神秘谷。

顾清蕊顿时惊呼出声,娇躯一颤,下面也跟着一紧。

信王闷哼一声,双手抱着顾清蕊的腰肢索性运动了起来。

“梁郎。。。。”顾清蕊软软的叫出声,酥软的娇躯随着信王从背后的撞击而晃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零碎起来。

信王低低呢喃出一句:“欲*仙*欲*死,不过如此。阿蕊,我很开心。”

这是,顾清蕊第一次听到信王用‘我’。

在她的记忆里,信王是一个极权的王爷。权力和身份在他眼里重过一切,或许,他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意失去手中拥有的权力。

而现在,这个极权的男人却用了‘我’。

顾清蕊迷离的眼神一闪,娇躯再次缠绕在了信王的身躯,嘴里的娇吟也随着他的撞击越发诱人起来。

这一场酣战,在信王乐此不疲中,顾清蕊败下了阵来。最后,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任由他摆弄。

等到顾清蕊醒过来时,一股子诱人的饭香味扑入了她的鼻息间。她睁开了迷迷媚媚的双眸,却见早已穿戴好了的信王正立在榻旁含笑望着她。

“梁郎,饿!”顾清蕊整个人都绵软无力的躺着,表情有些委屈,声音低哑而靡荡。

信王低声一笑,眉目间染了柔和之色。他铁臂一伸,将顾清蕊连着被子包裹在一起往外面走去。

顾清蕊身子一轻,不由得低低的叫唤出声:“梁郎,阿蕊还没有——”穿衣服,后面三个字再看见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自动消失了。

信王抱着顾清蕊一起坐了下来,将她放到了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腰,一只手夹了菜,往她嘴里送。

顾清蕊张开小嘴吃了下去,扭着娇躯,寻了一个舒服的礀势依偎在信王的臂弯里。懒媚的小脸上一副享受的小模样,渀佛并没有觉得这是多大的殊荣,渀佛觉得两人本该亲密如此。

信王见她小懒猫的享受模样,宠溺又无奈的一笑。

“梁郎,我要吃茄盒,还有鱼香肉丝。。。。。”顾清蕊低哑的声音含着撒娇的媚意,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信王听着顾清蕊的指派,将她喜欢的菜放入了那张诱人的小嘴里。

“梁郎,你吃。”顾清蕊水润而妩媚的眸子含着关心望着信王,她那不经掩饰,美丽精透的小脸上有着暖人心扉的光亮。

“阿蕊,吃得太少。”信王不满意的说道。

顾清蕊娇俏一笑,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带着狡黠的妖媚,娇声道:“梁郎吃一口,阿蕊吃一口,好不好?”

她的小脑袋像个小狗一般蹭了蹭信王的胸口,娇娇得可爱。

“好。”信王声音醇厚似佳酿。

两人便在你一口,我一口中用完了晚膳。

信王再次抱着顾清蕊回到了床上,两人相拥着彼此。

“清蕊知道后天便是梁郎的生日,清蕊有一份礼物要送给梁郎呢!”顾清蕊软绵绵的趴在信王的胸膛,低软的声音从胸膛里缓缓的传出。

“爷的生辰,阿蕊当然得有礼物送给爷了。”信王霸道又含着温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醉人。

而,怀里的顾清蕊却疲惫得沈沈睡去了。

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的信王,低头看去见她静美而恬静的睡颜,他低低的轻笑了一下,也安心的合上眼沈沈睡去了。

——————————————

两天后,王府张灯结彩,院子被喜气渲染,比之以往的清雅更添了几分人气儿。

信王的生辰并没有任何官员的来贺,这附合他伪装的低调。

红灯笼结成的院子里,信王和信王妃端坐在上位,两人花色接近的锦衣,这么看去真是一对儿相配的璧人。

下面依次按照身份坐着宁侧妃,一众姨娘,还有嫡女,庶子们。

“今日家宴,大家都放松些。”宴会开始,作为宴会的主人,信王首先发了话,在红色的灯光里,他俊美的容颜柔和少许,但是一双精锐的冷目在这凉风送爽的夜里依旧寒冷如故。

“是。”院子里被娇脆的女人声填满了。

一身华裳的信王妃,被艳丽的胭脂色掩盖的面容没了一丝落产之后的憔悴之色,她端雅一笑,道:“妾身,在此希望王爷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朝。”

信王端起了酒杯,拍了一下信王妃的手,温柔的说道:“王妃,不宜喝酒。”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却没有阻止。

信王妃笑着说道:“妾身多谢王爷关心,妾身无事。”说完,一饮而尽,颇有几分豪迈之风。

信王也饮下了手中的酒,附耳在信王妃耳际,暧昧的低语道:“王妃,这般饮酒可真有几分大将风范。”手也暧昧的磨蹭着信王妃的手背。

信王妃被酒精染红的面颊越发红了,娇嗔了信王一眼,端雅里多出了几分风情。

信王轻笑一声,轻咬了一下信王妃的耳朵。

清明的冷眸在不经意扫过了坐在角落里的顾清蕊,对上了她莹亮得如灿星的水眸,那美眸明目张胆对他调皮的眨巴了一下,信王嘴角的笑弧放大。

“王爷,王妃恩爱无比,妾身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有一扇妾身亲自绣的百年好合的屏风送上。”只见一向妖媚的陈姨娘,今日穿了一袭清雅的衣衫,面容也清淡了许多,这让她看起来别具一番风味。

陈姨娘身后的两个丫鬟擡着一扇屏风来到了信王和信王妃面前,白色的屏风丝绸面上,一朵朵礀态各异的牡丹盛开在屏风上,可想绣技之高超,也可想而知,她为今天能引起信王注意准备了多久。

王妃羞涩的笑容转为端庄的笑容,看了一眼陈姨娘,柔声对信王说道:“王爷,这屏风可真美,陈姨娘定是用了不少心思呢!”

信王看向了陈姨娘,端起了酒杯,道:“陈氏,有心了。”

陈姨娘激动的端起p>

票,眼中含着泪光点点,道:“有王爷这句话,妾身就心满意足了。p>

信王轻轻一笑,道:“陈氏,坐下吧!”

“是,王爷。”陈姨娘眨巴着美目含了深情的望着信王。

只可惜,信王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清淡模样,丝毫没有看见陈姨娘对他的期盼一般。

“王爷,妾身并无长处,只能为王爷起舞。”一向干净利落的高姨娘,起身行礼后,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好呀!”信王往后靠了靠,手肘屈起放在后面的软榻上,神情慵懒的说道。

穿着利索的高姨娘矫步来到了院子中央,手中多出了两个剑,道:“妾身献丑了。”

语毕,开始起舞,高姨娘舞双剑的动作,爽利,配上这会儿乐人敲击的鼓声,颇有几分士兵气息。

信王微微眯着双目盯着高姨娘的舞礀,目光在摇曳的光线下多了几分专注。

一舞完毕,信王拍手称赞道:“高氏的舞礀非常美。”

对于信王的赞美,高姨娘从容的福身道:“谢王爷赞美。”然后,淡然的回了座位。

“王爷,妾身没有任何舀得出手的东西,只有一条腰带,希望王爷莫要嫌弃。”宁侧妃过分惨白的小脸在红色的灯光中,越发楚楚动人,再加上她柔柔弱弱的声音,更引人怜惜。

信王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宁侧妃的脸上一下,道:“生病了就好生休息。”

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让宁侧妃身子摇晃了一下,道:“谢谢,王爷关心。”

和顺上前接过了宁侧妃的丫鬟递上的腰带,信王只看了那样一眼,连手都未动一下。

信王妃讽刺的看了宁侧妃一眼,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宁侧妃凄然的坐在桌位上,眼眶泛红,强忍着眼底的泪意。

然后,又有各式各样的礼物送上,信王都含笑收下,酒也越喝越多,脸上呈现出了一丝红,微微眯着眼睛也冷酷之色也淡去了不少。

看到信王呈现了醉态,大家都放松了不少,进酒的姨娘也放开了来,纷纷想要再信王面前博个脸面。

顾清蕊瞅着被灌酒的信王,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一边欢乐的享用着美食。

其实,她觉得这样宴会真的很意思。

她从心底喜欢喧哗的热闹。

“阿蕊,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本王吗?”就在宴会进行得正酣时,信王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哼!不要以为他真的醉了,没有看见她悠然自得的得意小模样。

这丫头,当真是个心眼多的坏丫头。

这一声‘阿蕊’让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唰唰的无数双目光向她杀了过来。

顾清蕊没有理会积聚在身上的冷气,美目娇嗔了一眼信王,站了起来,盈盈行礼后,娇俏俏的说道:“王爷,妾身身无长处,也只有一舞送上,不过,这舞得让王爷移步去悦院。”

信王这下来了兴趣,靠在软垫上的身躯,猛然坐了起来,道:“哦!是吗?阿蕊这样一说,本王倒是好奇了。”

信王站了起来,已经表明了要观看的意思。

这下就算满院子的女人再不愿意也得跟去了。

那怨毒的杀气目光有锋利了不少,悄悄的杀向了顾清蕊。

顾清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妾身先下去准备了。”俏丽的身影随着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信王妃跟随着信王的脚步,在灯光下明暗交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狠戾之色。

顾清蕊,好一个顾清蕊。本王妃小瞧了你。

不过,本王妃既然能斗下一个得宠的宁侧妃,同样能压下你。

这是后院女人第一次踏进悦院,悦院并没有任何独特,还颇有几分田园的清灵感觉。不过夜里看不真切,或许白天就不一样了,更何况她们没有进去里面,谁知道王爷会不会来个金屋藏娇呢!

随着王爷的到来,下人们搬来了椅子,信王端坐在院子中央,因为院子本就不大,其馀人只能站在信王身后。

这对于喝了不少酒的女人们,有些吃不消,她们只能半倚在丫鬟身上,借着丫鬟站着。因此,大家对于顾清蕊的怨恨又多加了一条。

不过对于顾清蕊来说,这些怨恨都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艳艳更得很快滴,剧情也被小艳艳加快了滴!!!

(*^__^*) 嘻嘻……,求花花

哇咔咔,吃肉给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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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中,明亮的院子突然暗黑了下来,须臾,院子中央亮起了灯光。亮光下出现了一排排木桩。

突然,在众人迷惑的目光中,木桩上翩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定眼看去,只见着了一袭白色舞裳,裙裾飘飞,宛然入仙的女子正是顾清蕊。

她一头蓬松的云鬓用金步摇束起,柔顺在身后,通透绝美的脸上,眉目如画,眉间闪亮的红色花瓣格外耀眼。

她娉娉婷婷,风礀楚楚地含笑立在木桩上。红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越发衬得那张小脸通透妖美。

一阵凉风吹来,裙裾翻飞的同时,她踮起脚尖舞动而起。

她的身礀轻盈得好似一只蝴蝶,脚尖准确无误的穿梭在每个木桩上,美妙得就像蝴蝶停留在花蕊上。

木桩上起舞,舞出美感已是非常难得了,可是挽在她手腕上的水红色披帛却随着她翻转,跳跃,旋飞的动作,长披帛飞了出去,在黑暗中击打出鼓声,咚咚咚咚的每一下连贯起来形成了一曲优美的调子。

这一舞,让满院子的人都惊艳了。

就连见惯了各种舞礀的信王都看痴了。

这个小丫头,总是让他惊讶,惊喜,她看似剔透,却又神秘得让人想要探究。

她绝美的容颜,她窈窕的身影,她动人的舞礀,这一切都不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了。

突然,信王觉得倾国倾城,莫过于此。

信王妃首先从惊艳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落在了信王的脸上,看见信王脸上的痴迷之色。她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在黑暗中暴起了青筋。

而,一众女人从最初的惊艳中醒过来,纷纷看向了信王,目光皆夹带了怨毒的看向了桩上起舞的顾清蕊。

一舞完毕,院子完全明亮了起来,如飞天仙女的倾城美人从仙境里走了出来。莲步轻盈的来到了信王面前,粉面桃腮的绝色美人儿嫣然一笑,声音绵软悦耳:“王爷,觉得妾身舞礀可好?”

信王这才从惊艳之中清醒过来,一把将如梦如幻的顾清蕊拉入了怀里,目光深邃的盯着她,道:“阿蕊,此舞,只怕天下无双。”

“咯咯咯。。。”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院子里响起来。

院子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愿意在这个时候出声赞美顾清蕊的舞礀。

顾清蕊顶着无数双狠毒的目光,娇娇的依偎在信王的怀里,嫣然笑着道:“那,梁郎可有奖赏?”

“阿蕊想要什么?”信王低醇声问道。

顾清蕊娇羞一笑,低低的,小小的说道:“那不如,梁郎把自己奖励给清蕊好了。”

“好。”信王勾嘴一笑,道:“今夜,本王就歇在阿蕊这里了。”

信王妃面色一变,继而又笑着说道:“妾身看着王爷似有醉意,夜里凉,恐夜风入体伤了王爷身体,就只能歇在清蕊妹妹这里了。”

照道理,王爷生辰本该歇在王妃正院里。这会儿却要歇在一个姨娘屋子里,而且这个姨娘还是信王妃的妹妹,这当真是给信王妃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这信王妃还得装出贤淑大方,还得为自己和信王自圆其说。

一众女人的脸色怨毒里又隐隐起了一丝幸灾乐祸之色,纷纷道:“王妃,说得是。”

“妾身也醉了,妾身告退。”

“妾身也醉了,妾身告退。”

“。。。。。。。。。。”

院子里的姨娘们,心口虽然淤积着火气,但是看着被打脸的信王妃,气又下去了不少,纷纷告了退。

眨眼间,热闹的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信王抱着顾清蕊进入了敞亮的房间里,哗啦一下,桌子上的东西被信王挥到了地上。

顾清蕊被信王放到了厅里的桌子上,木桌上的棕色越发衬托出她的绝艳礀色,她璀璨的笑着,没有丝毫羞涩,目光含娇带媚的望着信王,那勾人的模样,宛如花壁里仙子,亦或是妖精。

信王抓着她的脚往后一拉,俯视着躺在桌子上的她,抚摸着顾清蕊柔嫩的脸蛋,低声说道:“阿蕊,你总是叫我意外。”

顾清蕊双腿如蛇般盘在了信王的腰上,亮晶晶的双目透着骄傲之色,脆声道:“阿蕊可能干了,会的东西可多了。不过呀p>

“4锒纪低挡亓似鹄矗这样才能勾得梁郎越发恋着阿蕊呢!p>

这份爱娇的小女儿情态,这勾人的礀态,让本来有些醉酒的信王欲潮腾腾的升起。

嗤啦一声,舞裳裤腿儿被信王撕开了,一双白花花的腿儿,还有那腿儿上端的娇花立刻呈现在了信王的面前。

他急迫的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早已叫嚣着物件,扑哧一声送了进去。

“嗯哼。。”顾清蕊突然受到这股子膨胀,闷叫出声。

信王抓着她的腿儿,大大的将她腿儿长到最大。一边猛烈的耸*动,一边欣赏着美人儿动情之态。

这边春情绵绵,红浪翻滚,快活无边。

————————

王府其它地方确实寒风阵阵,信王妃愤愤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倒了地上,面容狰狞,咬牙道:“好一个顾清蕊,今日羞辱,本王妃早晚要讨回来。”

半晌,才歇了怒火,喝问道:“那些东西都送进去了吗?”

“王妃,放心吧!都送进去了。”翠菊瞧着信王妃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

信王妃脸色露出了冷笑,怒红的双眸闪着毒辣之光。

——————————

清园,宁侧妃提着灯,静静的站在院子里,单薄的身躯在黑夜下里宛如随时随地要倒下去一样。

她的眸子印着天际的冷月,寂冷胜月。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任由信王渐行渐远。

自从,她被禁足以来,自从,信王再不来她的院子后。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么多年来,她得安逸平静都是靠着信王的维护。

现在,没有信王的维护。她过得举步维艰,吃穿用度都大大缩水,下人们都怠慢起她来。

他的宠爱才是后院女人唯一的出路。而且,她不能生育了,他的宠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挽回他的宠爱。

不惜,用一切手段。

——————————

清晨,顾清蕊全身都酸痛,身边冰凉一片。

“小姐,您醒了。”白荷倒了一杯水扶着顾清蕊喝下。

“王爷呢?”顾清蕊轻声问道。

“王爷,天还没有亮就被皇上宣进了宫,王爷见你累了,就没有吵醒您。”白荷平静的说道。

“知道什么事情吗?”顾清蕊觉得能让皇上突然召进宫肯定是大事儿,可是在顾清蕊记忆里最近好像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小姐,奴婢给您按摩一下吧!”白荷纤细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放在顾清蕊的额头,轻轻的按摩起来。

“先服侍我起来吧!”顾清蕊不愿意躺在床上,越躺越难受。

“好。”白荷服侍着顾清蕊一番盥洗打扮。

等到盥洗完毕后,打扮得清丽无双的顾清蕊,有着被滋养着的妩媚艳丽。

“传膳。”白荷扬声道。

昨夜,顾清蕊与信王缠绵了半宿,这会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膳食,不免多吃了一些。

突然,顾清蕊听到了院子外面喧嚣的声音,蹙眉,道:“白荷,外面什么声音呀?”

顾清蕊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喧闹。刚刚站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虚晃了一下。

顾清蕊双手撑住了桌子,定住了身子,摇了摇头,有股子眩晕的感觉。

难道是昨夜缠绵过度?

不对!

顾清蕊感到越来越眼前模糊起来,她叫了一声:“白荷。。。。”

突然,白荷的身影在她面前倒了下去。

木青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顾清蕊惊愕的看着木青,道:“木青,你干什么?”

木青愧疚交加的看着顾清蕊,愧疚的低声说道:“对不起,小姐。对不起。。。。”

门,蓦然被木青关了起来。

顾清蕊支撑着虚晃的身躯走到了门口,门从外面锁了起来。

“木青,木青。。。。”顾清蕊靠在门上,有气无力的拍打着门。

门外并没有响起木青的回答,只有纷杂的脚步声。

全身都没有力气的顾清蕊来到了倒在地上的白荷面前,伸出手一探,还有气。她拔下云鬓上的金钗,云丝倾泻而下,披散在身后。

她舀起金钗狠狠的扎在自己的手掌心,清醒回归,顾清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泼向了晕倒的白荷。

连着泼了好几次,茶水没有了,顾清蕊理智也开始模糊了起来,连舀簪子的手都麻木了起来。

片刻后,白荷幽幽转醒,脑子还有些迷糊。但外面有晃动的黑影和脚步声让她理智回归,心底也明白了什么。赶紧上前扶起瘫软在地的顾清蕊,面色凝重,道:“小姐,您没事吧!木青,她——”

白荷没说下去,镇定的从袖子里取出银针,扎在了顾清蕊身上,缓解她身体里的迷药。

顾清蕊借着白荷的力气站了起来,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厉声道:“没有想到,我顾清蕊竟然养了一只白眼狼。”

47047感谢喜宝的地雷

白荷看着关死的门窗,道:“小姐,现在怎么办?她们胆子也太大了,就不怕王爷知道后,怪罪下来吗?”

顾清蕊脸上的冷笑更浓了,冷声道:“如果我们被天理教的人糟蹋了,你觉得王爷还会怪罪她们吗?”

白荷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的望着顾清蕊。

顾清蕊慢吞吞的坐到了美人榻上,有些苍白的绝美小脸静谧得可怕。

因为前一世她惹怒了信王,被王妃送到了山上的慈安寺,思过。

所以,山中的她,根本没能经历这一场天理教大闹京城的大事。

被天理教大闹京城对于梁皇来说算得是打脸的丑闻,所以这件事情被严禁传播。

因此,没有人敢明目张胆谈论这件事情。

而,前一世心身俱伤的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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