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皇城!”
至于城门处阻拦的禁军自然是被一刀毙命了。
林蔚带着一部分人直接去了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官署,然后还把其他中央部门的官员全部聚了过来。
有中书省的相公见了直接质问:“林侍郎,你要做什么!”
林蔚睨眼过去:“自然与诸位有事要讲。”
“有事讲你带什么人!还带着禁军!”而那相公再看了一圈,还发现一群不是禁军穿着的持刀人,“他们又是谁?”
林蔚笑一下:“您先别管这个,先听我说一说我要说的事。”
官署中所有官员都被林蔚的人持刀围着,这种情况难免不敢多争。
林蔚看着众人缓慢开口道:“当今陛下,得位不正,残杀忠臣,弑兄篡位,我今日来就是为了向大家揭穿他。”
人群中,陈相直接指着他呵斥:“林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蔚:“我知道啊,但您听清楚了吗?”
陈相怒目圆瞪,气得胡须直颤:“林蔚,你不要在此胡言乱语,陛下登基以来,行仁政,于国于民都是明君之相,更不存在你说的残害忠臣。”
“你身为人臣,在此污蔑主君,到底是何居心!”
林蔚笑:“就因为我是大晋之臣所以我才要为大晋着想,我说他杀忠臣不一定是说他在当皇帝时杀的忠臣。”
林蔚沉下脸,对众人高声:“我父入宫遇刺一事就是因为他!同样的,先帝遇刺,也是因为他!”
“你们当真觉得几个宫女可以那样轻松地混入甘露殿吗?先帝虽有沉疴,但从未听说过有疯癫之症,为何就在那日,我父亲入宫面圣的时候发作了?而为何一经发作就是要杀人?”
“你们都没想过吗?”
“你们想过!你们只是不敢说!所以今日就由我代你们说出来。”
“当今陛下一日之内弑君杀相,就是为了自己能够登上皇位!此等行径与乱臣贼子何异?他焉能为君!”
林蔚走去陈相那儿:“陈相,您是老人,晚辈敬重您,这控诉当今陛下罪状的檄文就由您来写吧。”
陈相:“休想!你带兵进入皇城,你才是乱臣贼子,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乱臣贼子!”
闷的一声,剑身捅穿人身,众目睽睽之下,林蔚杀了陈相。
林蔚恶狠狠地看着他,推着他拔出剑:“执迷不悟,我这就送你下去给先帝赔罪。”
在场的人见状都不敢说话了,甚至呼吸声都不敢放大。
“裴序中呢?”林蔚视线开始在人群中穿梭,“他与皇帝狼狈为奸,今日我也要送他下去,给先帝和先父一个交代。”
没人敢回答。
被押在人群中的陆游川也跟着看了几眼,但却没有发现裴清的身影。
他觉得奇怪,又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陆游川慢慢往后退,在场的官员很多,持刀围着的人也很多,他退到最后面,转身,极为小声地对那持刀的死士说:“这是你们家主信物,我与他商量好了有事情要办,快让我出去,休要有片刻耽误。”
陆游川从袖中拿出一块刻有林字的小令牌,这是他之前特意找林蔚拿的,说是为了防止旁人发现他们私下见面后以对方名义约他们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他说两人要见面前都要先见到彼此的信物才算安全。
但实则是陆游川早就察觉了林蔚的野心,从而给自己找了条后路罢了,但没想后路竟然在这儿。
兵士自然不敢忤逆林蔚的意思,就放了陆游川出去。
而林蔚找寻裴清无果便再问身旁的兵士道:“外面怎么样?皇城可是控制住了?”
兵士:“还未有消息传来。”
林蔚:“去看!”
兵士讪讪应是。
林蔚着手让人开始写檄文,群臣如今都不敢抵抗,他便打算檄文完成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上面签上名字。
到时候,有了群臣名义上的支持,这檄文便如利刃,直插当今皇帝的要害,也能让庆王更名正言顺地登上大位。
然而畅想还未结束,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大,有兵士带着血污回来。
“不好了!陛下……陛下亲自带着北衙的龙武军杀过来了。”
林蔚愕然:“怎么可能!他不是在行宫吗?”
兵士:“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这边的兄弟在见到他之后,士气都受到了影响,所以还请大人亲自前往,稳住军心啊。”
林蔚咬牙:“走。”
——*
周以桉身为皇帝不至于冲锋在前,只需要坐镇军中做好将士们的定心针就好。
林蔚手里的兵和禁军激烈缠斗。
周以桉在远处看着,目色凝重冷峻。
陆游川在一旁说道:“林蔚也太胆大妄为了,竟敢养死士谋反。辛亏陛下提前有所预料,这才不至于让他控制皇城。否则一旦皇城被拿下,整个